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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开口嘛!但是看见孔圣昕挑眉的表情之后忙说:“这个应该的,应该的!”
“再来的,就由乐平来说吧!”
还有啊!唐普竖有苦说不出,但是只能苦着个脸,谁叫儿子不长眼。
乐平直觉反应的说:“既然唐公子喜欢调戏妇女,就将他处以宫刑吧!让他再也不能害人。”
唐普贤听了马上又跪了下去:“公主,臣家就只有这个不肖子可以继承香火了。请看在微臣为地方尽心尽力的分上,饶了犬子这一次吧!臣全家感激不尽。”说完又连连磕头。
乐平听了皱皱眉,看来这个方法似乎太不人道了,可是又想不出其它的方法可以惩处唐文治。她想了想,还是想不出,只好抬眼向孔圣昕求救。
孔圣昕沉吟了下,考虑了各种方法,似乎都不太妥当,而且若是罚得太重,又怕唐普贤会心生不轨的坏心。在曲阜这里虽然大部分的官员都知道他娶了公主,可是没人见过公主的真面目,要是他有什么不轨的行动,倒是大麻烦一桩。想想不如让唐普贤自己来判最是合适。“不如唐大人说说看如何处置令公子,若说得适当,就照你的办。”
唐普贤闻言凝眉思索,虽然可以不用断绝子孙,但是要他自己来判自己的儿子也是难事一件。判得太轻,怕公主会说他循私;判得太重,自己又会舍不得,这真是个两难。最后他一咬牙道:“就判他受二十下板子,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二十下大板对一个贵公子来说,可算是个大刑了,这一打下来,恐怕要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了。既然做父亲的都舍得下这么重的处罚了,她就放过唐文治这一次吧!下次如果再让她碰到,肯定要他绝子绝孙。于是,乐平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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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圣昕要唐普贤将仲文送回家之后,拒绝了唐普贤要派轿子送他们回家的提议,径自带着乐平走出县衙。
之前,封希月找到孔圣昕跟封希文之后,三人连忙分头找,封氏兄妹往东,他往西,约定一个时辰后,在原地会合。所以,两人出县衙之后,孔圣昕便带着乐平往会合的地点走去。
路上,乐平将刚刚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孔圣昕静静地听完之后,说:“以后若没有人陪着你,不准你出门。”
乐平听了先是一愣,随即想了想,但是想不通为什么,所以开口问:“为什么不准我出门?”她好不容易才对曲阜熟悉了些,现在却不准她出门,那怎么行!她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过呢!
“不是不让你出门,而是在没有人陪同下,不可以出门。”
乐平闻言不由得皱眉。“那还不是一样。你们都那么忙,我常常都找不到人陪呀!”
孔圣昕简单的定下结论:“那就别出门。”
乐平听了为之气结,这是什么回答嘛!
“你又来了!什么事都自作主张,也不问问我的意思。这次我才不要听你的!”
孔圣昕语重心长的说:“我所作的决定都是为你好。”
“怎么个为我好法?你倒是说说看。”乐平拉住孔圣昕的衣袖,她打定主意,若他不说清楚,大家就这么站着,哪儿也别去,管他什么约定!
孔圣昕说出第一个理由:“你怀有身孕,一个人在外不方便。”
乐平反驳道:“我才怀了五个月的孕,你别说得我好像快生了好不好!”说到怀孕,她开始觉得肚子好像怪怪的。
孔圣昕说出第二个理由:“要是有人像唐文治一样,那你”乐平直接打断他的话,他说的理由根本都没必要禁足。“那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才会发生那种事,相信只要我跟大家熟悉以后,就不会了,所以你应该多让我出去走走才是。”说着,她觉得肚子好像开始抽痛,额上渐渐有冷汗冒出。
孔圣昕说出第三个理由:“你跟本不明白人心险恶”
没让孔圣昕说完,乐平便痛苦的抱着肚子慢慢地蹲了下来。“圣昕我的肚子”
孔圣昕见状也跟着蹲下,看了看乐平苍白的脸色,着急的问:“怎么回事?”
“肚子好痛”
“怎么不早说!肯定是动了胎气!”孔圣昕不由分说,一把抱起乐平,便快速的往孔府的方向奔去,顾不得要去跟封氏兄妹会合的事了。
孔圣昕的奔跑虽然很快,但很平稳,窝在孔圣昕怀中的乐平并不觉得颠簸不适,乐平抬头正要说什么,便看见孔圣昕担忧的神情,想到封希文的话果然不假,孔圣昕是关心她的,一时心情变得大好,忘了肚子痛的事。虽然他们是奉旨成亲,但是他还是可能会爱上她的吧!她伸手环住孔圣昕的肩膀,将脸贴着他的颊边,发现他已经汗流满面,她笑道:“你知道吗?这是我认识你以来,第一次看见你这么急躁的模样耶!”
孔圣昕心想,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情说笑。但是他还是语气温柔的说道:“合上眼,休息一下。”
“嗯!”乐平衔着笑,依言闭上眼,不再说话。感觉自己发冷的身子,因为他的体温而渐渐暖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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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平趴在窗边,两眼无神的望着窗外,看着一成不变的景色,无聊的打了个呵欠。
自从那次动了胎气之后,全家人都变得紧张兮兮的。孔圣昕下的禁令更不必说了,二婶更是变本加利,只要她有什么动作就急得大呼小叫,还叫孔圣昀跟孔圣昭轮流看护她,甚至连不管事的公公都会三不五时来慰问一下。
他们根本是借关心之名,行监视之实。
不过,那些她都还可以习惯,反正自从大家知道她怀孕以来,就已经没有山口由活动过了,其实最让她伤脑筋的是封希月。
“乐平姐,喝点鸡汤养养气吧!”封希月笑眯眯的端着鸡汤走进来。
又又又来了!
看见封希月手中的瓷碗,乐平忍不住哀求道:“小月,可不可以求你别再炖鸡汤了。”
“那怎么行!你才动了胎气,要多喝些营养的东西才好。”封希口1慎重的将碗往乐平面前的茶几一放,摆明不容她拒绝。
什么叫才动了胎气?从元宵到现在都过了一个月了;换句话说,她已经连续喝了一个月的鸡汤了。
乐平看着面前黄油油的汤,实在是一丁点儿胃口也没有。“我不是不想吃营养的东西,可是能不能吃别的呀!”
封希月闻言愣了一下,问:“怎么了?你喝了鸡汤有什么问题吗?”鸡汤可是她最拿手的一道汤耶!
乐平无奈的说:“不是鸡汤有问题。我问你,你煮的鸡汤除了给我喝以外,还有谁喝?”
封希月想都不用想就回答:“没有啊!就只有你喝呀!因为其他人都说鸡汤太补了,他们不能喝。”
那就难怪了,她就不信还有人可以跟她一样,三餐都喝鸡汤,而不会喝到反胃的。可是偏偏封希月那么尽心尽力,令人不忍拒绝她的一片好意,所以她才忍到今天。可是她真的受不了了,她再喝下去肯定会当场吐出来的。
为了不让封希月发现她其实恨透了鸡汤,乐平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脸道:“小月,我想换喝莲子汤行不行?”
“我的公主啊!现在是冬末春初,哪来的莲子啊?你当这里是皇宫啊!要什么有什么,也不想想当季不当季的问题。”
“行了,行了!我知道错了。”她才说一句,封希月就回这么一大串,每次总爱拿公主的头衔来调笑她。
乐平又想了一下,问道:“那么,我想换喝萝卜汤行不行?”
封希月很干脆的拒绝:“不行!萝卜是冷性的食物,不适合你现在的身体。”
真麻烦!早知道就别跟她和好了。
自从那天因为封希月而被救了以后,乐平才开始反省这些日子来的一切,觉得封希月其实是个不错的女孩,惟一的错就是喜欢上孔圣昕。她会对自己不友善,也是因为自己每次跟她针锋相对,都没留一点余地给人走,也难怪她会恼羞成怒了。
另一方面,封希月看见孔圣昕紧张乐平的模样,才发现乐平在孔圣昕的心中占有重要的地位,那不是她能取代的。她认识孔圣昕那么久以来,从来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那么紧张过,就连对她也总是有礼而保持拒离。他常常说:男女有别,然后用这句话将所有想跟她亲近的女人隔离。
所以,隔天封希月去探望乐平顺便道别时,向乐平坦白她对孔圣昕已没有非分之想。乐平闻言大乐,高兴少了个情敌,再加上封希月救了她,便将她留下来了。反正自己闷得慌,多一个人做消遣也不错。
现在,乐平后悔了!
以前两人还在吵架的时候,有什么不满意都可以坦白的说出来,现在成为朋友以后,反而顾虑束顾虑西的,做什么事都要考虑到对方的心情,更是让人不痛快,可是她又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因为封希月是她到曲阜来以后的第一个朋友。
“那”乐平想了半天终于给她想到了。“那么换喝鱼汤,你说好不好?”
封希月不太确定的说:“可以是可以,但是我对煮鱼不太拿手耶!”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不是鸡汤,什么都无所谓啦!
“那你先把这鸡汤喝了吧!下次再给你煮鱼汤。”
乐平看着眼前的鸡汤忍不住就要皱眉,可一抬头就看见封希月期待的眼神,实在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在心底暗叹了口气。
封希月没发现乐平的异样,热心的劝道:“快趁热喝了吧!冷了就不好喝了。”
拼了!乐平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忍住想吐的感觉,快速的将鸡汤给灌下肚子,根本连鸡汤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到,但仍是违心的赞道:“你煮得鸡汤真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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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希月听了没心机的笑开了,快乐的将碗收回厨房。
乐平见封希月走出房门后,连忙倒了一大杯茶,不顾教养的大口大口的喝着,想要冲淡口中那股腻人的感觉。
没多久,封希月又走了进来,手上端着棋盘,盘上放着两个棋盒。
“乐平姐,我们今天来下棋好不好?”
“好呀!怎么不好呢!”解决鸡汤之后,乐平的心情整个轻松了起来,这才迎上去跟封希月一同摆棋。
两人各在棋盘的一方坐定后,封希月对着乐平笑道:“今天如果我赢了,你要赏我什么啊?公主小姐。”
“得了吧!想赢我,你再练个二十年吧!看看你输给我的这些东西,我都快要没地方摆了呢!”
原本她们下棋只是纯粹为了打发时间,后来孔圣昭看她们这样下棋一点意思也没有,便建议她们可以用东西做赌注,这样输赢才会有刺激感。就这样两人开始对赌,而且一发不可收拾,因为从头输到尾的封希月拼命想赢,却偏偏技不如人,而乐平也从封希月身上赢了一些奇特的小玩意,笑得合不拢嘴。
封希月自信满满的道:“今天我可是有备而来的,昨天二婶教了我一记妙招,你肯定破不了。”
乐平有些惊讶的说:“这可奇了!我怎么不知道二婶会下棋,你下来我看看。”
“你先说赌什么。”
“别急着要输嘛!你先下来瞧瞧。”乐平对自己的棋艺是很自负的,只是没见过二婶下棋,急着想知道二婶的棋步是怎样的。
“是输是赢还是未定之天,你要底赌是不赌?”封希月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嬴她一回。
“好吧!”乐平没办法只得从梳粒台的抽屉拿出一把金钗放在桌上。“我赌这把上贡的金钗,你呢?”
封希月也从怀中掏出一件绣工精细的荷包放在桌上。“我赌这个苏绣的荷包。”
“那就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