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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暖暖轻拧黛眉,从床的一头翻向另一头。
她的睡相一向不好。在商家时,常常从自己的床上翻到床下。虽然,秦暖暖和商萱的交情可以不用和一干奴仆同房,但是她宁愿和大家一起挤。起码,翻身时她不会翻下床,而是翻到某个倒霉鬼身上。
嘿嘿,谁说能住得好就一定要住好的?嘿嘿嘿,人各有所好呀。
秦暖暖不知第几次翻身,从床的这一头翻回那一头。
呵呵,凌旭扬的床可真大,又大又暖又舒服的让她一夜好梦。
“啊”秦暖暖由床上坐起,不雅地打了个呵欠。
天亮了吗?秦暖暖睁开眯成缝的小眼,偷偷看了下窗外。
嗯,亮是亮了。不过
咚!秦暖暖又倒下去。再偷睡一下下,一下下就好。
这一幕,全被一直坐在一旁的凌旭扬看在眼里。她不文雅却娇憨的模样,虽不比大家闺秀典雅,但是却引得他发笑。
她不是大家闺秀,但是他也从不觉得娶了个冒牌小姐有什么吃亏。即使是大家闺秀,也会抛夫弃子,一如那个给他可耻出身的女人。若不是她,或许他的际遇会有所不同。
该恨吗?
他是恨。恨她不该抛弃他,只因为他是私生子。可她生下了他,不是?当她选择了出身低贱的马车夫时,就该有心理准备。如果他的父亲不是马车夫,而是和她门当户对的富家少爷,她舍得走吗?如果他不是私生子,他会落得落草为寇的下场吗?不,当然不会,那势利眼的女人不会放弃成为富家主母的机会。
该爱吗?
他怎能不爱?爱她为他受了九个月的苦。不然怎会十天半个月就往方府跑一趟,只为远远偷偷看她一眼也好。即使,最后他仍分不到一点关爱。
“呼噜”床上的人儿兀自酣睡,丝毫不觉凌旭扬周折的心绪。
日光透过帘幕,房内的光线不刺眼,却也不显阴暗。
秦暖暖那双微微扬起的柳眉,嫣红的樱唇,白嫩无瑕的脸颊上有着苹果般的红晕。也许是睡得太久,那两团红晕,比昨晚更加明显。这样的美人,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理由拒绝吧?
凌旭扬拉开帘幕。她睡得够久了,睡太久对身子不好。况且真正该补眠的是一夜无眠的他。
正午的阳光没有帘幕的遮挡,照得秦暖暖赛雪的肌肤更加透明,简直像水已成似的。
“好亮。”秦暖暖咕哝一声,将半露出袖外的玉臂放在脸上,遮挡阳光。是谁扰了她的清梦?
小懒猪。
凌旭扬失笑。因不苟言笑而显得下弯的唇角拉出一道弧线——一道他不熟悉的笑,向上的圆弧。
这丫头有趣。
“起来。”凌旭扬拉开秦暖暖横挡的手臂。
秦暖暖的睡虫可不气馁,连忙驱使她架上另一只白玉般的膀子。
“该起来了。”
凌旭扬拉下第二只手膀子,双手环胸地立在床边。这下子,看她拿什么遮阳。
“萱,别烦我啦!我要睡觉,我昨晚忙到好晚耶。真的,我发誓,再让我睡一会儿。”
说谎。她起码已经睡了七个时辰。
“起来了。”
“我再睡一下下就好。”这一次,秦暖暖索性翻过身去,后脑上正脸下地趴在床上。
凌旭扬总算再次见识到秦暖暖不好的睡相。昨晚,她不是好几度翻出他怀里,直直往地上落下?要不是有他,她脸上恐怕早摔得鼻青脸肿。
算了,真是服了她了。这个小女人真是
“起来。”
“不要啦,别吵。”
凌旭扬长臂一伸,活生生地将她从床上拉起。更过分的是,他竟然顺手拧了条毛巾,往她粉嫩嫩的俏脸上抹。她一定得醒,他总不能为了房里的这个女人而跑到老二或老三房里去睡吧。否则,他们说不定会以为他有某方面的癖好。再者,他们房里就这么一张床,有她在床上他铁定会想入非非。这样,他如何补眠?
该死!他昨晚就该把她按倒。
该死!他要撕了方刚的嘴。就因为他那句“没有女人会心甘情愿献身给一个盗匪”方刚是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出身是比他高贵没错,马车夫的孩子如何和官宦人家相比?他那身文采是自己穷尽一辈子也不能相敌。每日到方府时,方刚见着他总会冷嘲热讽几句,在在提醒他们俩之间的地位差距是多么的无法相提并论。
凌旭扬眼里透着寒冰。他忌妒,忌妒他有的一切。
父爱、母爱,还有高贵的出身是他所不及的。
他的存在,只会让母亲蒙羞。虽然她的所为,令娘家蒙羞,但仍无解于他不被祝福的身世。是他命该如此,得不到女人的青睐?
“啊,你很烦耶。”半梦半醒间,秦暖暖闭着眼发孩子脾气。“干嘛一定要拉我起来,又不是没人要理你了。走开啦,别吵我!再吵,我就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喔。”小姐一定不敢让老爷、夫人知道去年逃家出去玩的事吧?
凌旭扬冷哼。她倒聪明,是没人要他,没人理他。所以,他更不能罢手。
她是他的妻,任何人都能弃他,就她不能。
“我说起来——”凌旭扬将怒气发在她身上。不仅音量加大,就连手劲也不同了。
“啊”秦暖暖终于睁开迷蒙的眼,被眼前不到咫尺的怒容吓到。
“你”“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水性杨花!别忘了你昨天才成为我的妻子。你应该”
“喔,我认得你呀。你不就是诸葛襟的大哥?”他在说什么呀?为什么骂她水性扬花?莫名其妙。刚睡醒的秦暖暖还迟钝得很,水性杨花的那一段她来不及接收。
“别吵,莫名其妙。”秦暖暖咕哝。
诸葛襟,又是诸葛襟。她该记得的不是诸葛襟,而是他——她的夫,她的天。
“不要跟我提他!”该死,诸葛襟那小子。
“他?谁?诸葛襟吗?你说的是诸葛襟吗?为什么不要提诸葛襟?”秦暖暖揉揉眼,确定他说的是谁。
她也知道自己脑袋现在运行的效率有多差。这么一问,是为了保险起见,而不是为了激怒他。但没想到这一连串的问题,居然让她提了“诸葛襟”三遍之多。她发誓,她真的没有激怒他的意思。好吧,如果在其他情况下她有一点点这样的欲望。不过现在不行。她睡得根本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很好,她很轻易地就激怒他了。不过,他却无法对她发泄怒气。昨晚不能,此时亦然。
“你的脸好红喔!为什么呢?”秦暖暖抛出问题,却没有他回答的机会。“借我靠一下。”秦暖暖半跪在床榻上,玉臂一缠,贴着胸膛往他身上一靠。没办法,她太累了。累得无法思考这样是否妥当,更想不到已有夫妻之名的两人,这样其实并不逾矩。
她在做什么?先说他没人要、要他别烦她,现在又往他身上贴。
“你”“嘘,别说话,我头痛。”秦暖暖中指往唇上一碰,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又趴回凌旭扬身上。
秦暖暖娇酣的模样让他不解,但却融化了凌旭扬坚冰似的面容。
她应该是他的。他根本不需要用强。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妻
他有权
不常笑的唇贴上她如云般柔软的唇,只是轻轻一碰,他便不舍得移开。
她多甜,像是颗熟透的果子般等他采撷;像是只为他而甜,为他而诱人。
在两人都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凌旭扬逗开秦暖暖的贝齿,向内深入。
他不该如此。对他而言,这么做简直太反常了。
对一个睡得迷迷糊糊的女人下手,利用她的纯真和毫无防备。见鬼了!他是在勉强自己。明知他不会为了发泄被点燃的欲火,而将她压倒。
他实在不该吻她。
“嗯”秦暖暖缓缓回应,有点笨拙,或者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凌旭扬的情绪炸开了。
她不该回应的,她想逼疯他?
凌旭扬黯黑的双眸在视秦暖暖微微发红的双颊。原来一个快没气的女人也能如此美!
深入,再深入。不再是将力量隐而不显的吻。
好舒服。不过谁盖住了她的口鼻?快没气了。
秦暖暖倏然张开眼,瞪视着眼前过于贴近的面容。
“啊——”秦暖暖低叫,搂着他脖子的手移到胸前,撑开两人的距离,过近的距离,让她看不清来人。
过分!他是哪来的小喽 ?
就算是诸葛襟的大哥也不敢对她怎样,他怎么可以乱来?
可恶,她要叫诸葛襟的大哥劈了这个混蛋。明知她是他大哥的女人,他竟敢
凌旭扬不放。烙铁似的双臂紧握成拳。现在想跑了?她起的头,这样就想算了?天底下有这么便宜的事?
“呀!”出乎意料的一点疼痛,让凌旭扬放开了秦暖暖。
对于一身是刀剑伤的他而言,秦暖暖的反击不过是九牛一毛,根本不足为惧,也用不着放在心上。不过,真正令凌旭扬诧异的是,她居然敢咬他!就算她不知道他是“苍狼山”上的恶徒,善良老百姓避之惟恐不及的恶鬼,她也该知道这么做通常会有什么后果。他的身形足足有她的两倍大,手臂和她的大腿一样粗。不用多少力气,他几个拳头就能打死她。而她居然
“你欠揍。”
凌旭扬一把将她扯离,纤细娇巧的身子往床内一摔。
“很痛耶你,你讲不讲”秦暖暖连忙撑起自己摔得狼狈的身子。拉开的距离,让她看清是何人对她轻薄,也在看清的同时噤口。
死了,是他——莫名其妙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不像诸葛襟那样可亲,他可不好搞定。
“是你?我不知道是你,我以为”刚刚真的睡迷糊了。
这应该不是她的错吧。其实,一早她曾醒来过,但是他已经走的不见人影。她以为像他这种强盗头子,一定有很多事情得做,譬如率众打家劫舍、强抢民女之类。他不应该在日光正烈的时候又回到房里来。
“你以为呢?不然你以为我是谁?诸葛襟吗?”
“谁都有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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