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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颢诔蹲坐在她的床旁唤醒她,可看着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侧环绕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为白皙,手便忍不住想触摸她的脸颊,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起了一阵火热,呼吸渐渐粗重。
她身穿的是他的睡袍,隔着袍子他似乎可以看见,她胸前的浑圆在衣物的摩擦下挺立,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
昨夜她洗好澡走出浴室时,他原想转移目光,却发现怎么也离不开她那侧着身体擦拭头发的模样,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根本不知道,睡袍质料薄凉透明,在浴室门前的灯光照射下,她几乎是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幸好她只是对他礼貌性的一笑,就告诉他想去休息了,否则他真不敢想象再和她继续这样对望下去会有什么结果,难保他不会饿虎扑羊当场要了她。
亏他以前还自诩着自己绝非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却在面对她的时候一次次将自己逼迫到忍耐的边缘。
范迟羲察觉有人进门并没有立即睁眼,因为她知道一定是这个男人,不过却发现他蹲在床前一双手僵在半空中,像是想伸手叫她又没行动。
“怎么了?”她看了窗外天色仍然暗暗的,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早就来叫醒她。一坐起来身上的凉被便跟着滑落,因为想着还有睡袍,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她的曲线已经完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面对美景他的呼吸又是一窒,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完全没有自觉吗?
他困难的吞了口口水才闷声道:“起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手中的衣服交到她手上,因为不希望再看见她穿著公式化的套装,昨晚他趁着她睡着之后跑到城里去买的。
她伸手接过那套麻纱连身短裙,道了声谢。没想到这男人懂得买女人的衣服,可见他以前也帮过不少女人买衣服吧!
这么一想让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酸,可是她马上就责怪自己,他喜欢帮什么人买衣服关她什么事啊?她不过是他昨天才认识的一个没地方住宿的女人,后天她就要搭飞机回日本了,哪管得着他的事情。
“你先出去。”她将衣服抱在怀中看着他转身离去,正要离开床的时候,她愣了下。
“等等!你刚刚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昨夜睡前把门锁好了,为什么今天一大早他竟然可以大摇大摆的到她的房间叫她起床?
颜颢诔一转身见到的就是她衣襟微敞的模样,在强忍欲望之外,更得挤出笑容来跟地讲话。
他扬扬手中的钥匙道:“我是这栋屋子的主人,每间房间的钥匙我都有。”
听他这么一说,范迟羲冒起了把无明火。“可是睡的人是我,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呢?”还好昨夜顾虑周到,没有依自已的习惯裸睡,不然还真便宜了这个男人。
他笑了笑走近她身边蹲在她面前,一双眼睛正好和她的浑圆平视,而且还可以看见她明显的乳沟。
他邪气的抬眼说道:“是不是没有人告诉你,千万不要衣衫不整和男人讲话?”
经他这么一说,范迟羲连忙垂首审视自已的衣着,潮红立即爬满宫白的脸,她心急的一脚踢开了蹲在地面前的男人。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被踢倒在地的颜颢诔没有生气,反而坐了起来,为她的粗线条感到好笑。他知道地没穿胸衣,可是她也用不着马上告诉他,她连内裤都没穿啊!
地方才那么一踢他顺势倒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都看光丁,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是她隐密的花蕊就这么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这让他原本强忍的欲望差点崩溃。而她好象没顾虑到身上的睡袍只有到膝盖的长度。
这女人是专程来考验他定力的不成?如果真的让他压在床上打滚,这下于又要怪谁p完蛋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快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
范迟羲见他没反应的坐在地上也傻住了。
难不成她刚刚那么一踢把他踢傻了不成?
“你怎么了?”她鼓起勇气问道,不过她这次缩起了双脚,免得等一下忍不住又一脚踹过去。
看着她的不自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只能起身走近她,不理会她的闪躲,执意将她的领口拉好。
“换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范迟羲见他面色有些凝重的走出去后,才离开床铺换上刚刚他给她的连身短裙,随后将棉被和床单尽量恢复到像没人睡过的模样,才拿起睡袍要走出去。
这时,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她正好低头想把睡袍折好,却发现阳光轻易的透过了衣物,连她隔着两层衣物的手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脸又让红潮占据了。她昨晚和今早穿著这么一件透明的衣服和他面对面的讲话!而他刚刚还拉紧她的领口,可那有什么用?还不是什么都被看光了。
老天!她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他啊?
***
“我们去哪?”
“上飞机再说吧!”
就这样的两句对白,他们俩现在竟然在西班牙的瓦伦西亚|范迟羲和颜颢诔走在充满复古风味的街道上,她对于这里的人潮汹涌感到奇怪,刚刚她问了一句为什么到这里,得到的竟是周遭的人投以不屑的目光,而他只是浅浅的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虽然一路上得到了他的解说,不过,她的自尊已经在刚刚扫地了。
每经过一个街口见到的都是栩栩如生的雕刻品,而且他们都是矗立在街道的正中央,可是却没有人感到讶异,好象只有她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次她学聪明了,只在他耳边细声的问道。她无法忍受一直这样漫无目的的跟着人群走了好几个路口。
“相信吗?这些人都找不到住处。”
每一年西班牙的火节都是这种情形,为期一个月的庆典,大多数的人都只能睡在自己的车子上,不过一到了晚上,可就没有睡觉的欲望了,每个人都会聚集到街上,仔细打探今晚要接受火祭的艺术品在哪个街上,然后众人就往那去。
他看了下天色差不多暗了,知道这些人大都是要往今晚即将被火祭的艺术品那儿,今晚要火祭的听说是整个月的重头戏,仿名画家毕加索的名画--格尔尼卡。
“怎么可能?”范迟羲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的人潮,难以想象他们对庆典的狂热。
他笑了笑,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深怕等一下把她弄丢了。“今晚的人潮最多,要跟好我,不然你会成为下一个在火祭时迷路的笨蛋。”
笨蛋?
范迟羲自尊严重受损的看着他。“是你拖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竟然说我是笨蛋?”或许她一到瓦伦西亚的时候问了笨问题,可也用不着这样说她吧!
“别忘了,你的证件在我这里,万一迷路了可就完了。”
他拉着地的手闪过了几个人,然后钻进了一间位于街角的巴洛克式建筑,裹头的人一见到他就立即靠了过来。
他做了个手势要他省了称谓,直接以西班牙文问道:“我的房间帮我留了吗?”
“当然!”亚瑟讶异的看着他身后的女人,深怕得罪的道:“可是我准备的一样是那间单人房。”他讶异极了,因为他没带女人来过他这里,每一年要他准备的也是单人房。
“有的住就好了,钥匙给我。”
来这里他从不摆架子,他接过钥匙拉着她上三楼,没理会身后的亚瑟一脸讶异的模样。
进了房间后,他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满意的走到阳台上,看着举世闻名的格尔尼卡耸立在不远处。在这地方不但可以看见艺术品接受火祭,还可以见到楼下那些人对火的狂热,而且免去被挤压的不舒服。
范迟羲跟着他走出来,看着几乎有一层楼高的雕刻,十分的惊讶。
据她所知格尔尼卡是一幅画,怎会被弄成雕刻品立在这里?
“这不是西班牙的国宝之一吗?”
“是的。”他在一张躺椅上坐下仰头看着地。“每一年瓦伦西亚的火节都会焚烧那些举世闻名的画作、雕刻,甚至雕出童话故事里的主角,然后每个星期烧掉一个,满足人们对火的狂热。”
这可是西班牙的观光资源之一,每年都会吸引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观赏,虽然来的人没地方住,可是这些人甘心情愿,毕竟他们能满足对火的狂热。
范迟羲实在不懂这样焚烧一件仿冒的艺术品有什么意义,毕竟她对艺术没有什么研究,对于欧洲人的宗教艺术狂热并不懂,若不是他把她带来了,她对火节的印象可能还是沉莹所说的“火节”两个字。
“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颜颢诔看到她眼里的怀疑,神秘的一笑,拉着她坐到他身边,趁她不注意时把绾了整天的发髻解开来,满意的看着她的长发披散在他们周围。
他不顾她的抗议拉起一绺长发放在鼻间嗅着,清新淡雅的发香在他鼻间环绕着。
“你很野蛮耶!”范迟羲抗议的道。想从他手中抢回她新买的发簪,可是他却故意拿得远远的,逼得她非得双手并用伏趴到他身上压制他不安分的手。
不过下一秒,他原本拉着她头发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腰际上,将她的躯体紧紧的压在他身上,让他们俩之间没有距离可言。
“那该怎么说你呢?”对她的形容他并不想反驳,毕竟对她,他的表现真的属于野蛮型的,不过可以借机偷香以身体感觉她的曲线,这样也不错。
“我又怎么了?”
范迟羲也察觉他们过分贴近,可是想挣脱已经来不及了,他原本拿着发簪的手紧环着她的腰际,她就这么暧昧的趴在他的身上,基于前几次的教训,她现在连呼吸都变得短浅,深怕刺激得他起生理反应。
“脚安分一点。”虽然她的上半身乖乖的伏在他身上,下半身可没有安分,且不停的想要挣离他的怀抱,她温热的女性突起就正好在他的雄性上,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禁得起她这样的挑逗。
范迟羲用尽了力气才从他的怀中坐起,可是仍是坐在他的腹部上。“要我安分,你自己得先安分吧!动不动就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会不挣扎吗?”
之前在飞机上他也没安分过,仗着那是他的私人飞机,所以竭尽所能不断的骚扰她,告诉他别闹了,他却回答她一声“我好无聊”然后也不管她的抗议和机上服务人员暧昧的笑容,硬要跟她“无聊到底”就是了。
“不然我们要怎么打发时间?”他装出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现在距离火祭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现在他也不怕她擅自离开了,他之前做了点手脚把她的证件藏起来,如果她随便离开,下场可能就是被当成偷渡客遣返,惨一点还可能吃上官司,不过他相信,好面子的她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去睡觉,我半个小时以后叫你。”昨天她找了好久可是怎么也找不着证件,难不成真的等他心甘情愿放走她吗?
她有预感在日本等不到她回去的沉莹一定急死了,而她却连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睡觉多没意思。”他真的在她面前打了个呵欠,之后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我睡觉习惯抱个东西睡,你要让我抱吗?”
“我不要!”范迟羲这次成功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并跳离他三步之远。
她怎么会遇上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除了上床这档事他还没对她身体力行以外,什么样吃豆腐的方法他都用,她都快被他吃成豆腐干了,还不肯放过她。
其实她大可不要那些证件的,只要她到法国尼斯或者意大利威尼斯去找尚家兄弟,可是她就是拉不下那个脸去找他们,怎么说她在他们兄弟的眼中都可以说是无所不能的,怎么可以让他们知道她栽在一个这样的男人手里呢?
他邪邪的笑了笑也跟着坐起来,故意问道:“为什么不要?”
“这种事我能说好吗?”她真不知道这男人装傻的功夫是打哪学来的,要比脸皮厚真没有人能赢得过这个男人。
“为什么不行?”他一起身她就一连退了好几步,他虽然想笑,不过却还装出一脸无辜的把她逼退到阳台的角落,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因为紧张而不停起伏的胸膛。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他的气息缓缓的在她的颈间环绕着,双手靠在她背后的栏杆上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可是却保留了不碰到她的暧昧空间,他身上好似有浅浅的热感传送着,有种酥麻的感觉不断的侵袭着彼此。
“我怕你啊!”像他这样的男人只要是正常女人都会怕吧!就像现在,好似她的每个呼吸都会碰触到他一样,让她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
“我有什么好怕的?”他的唇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蓄意的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滑,满意的看着她起了阵阵的轻颤。
不管她是不懂情欲还是装模作样,总而言之,他要她在他的怀中品尝他带给她的一切温柔。
而且就在今晚。
“我”天啊!她几乎让他弄得双腿发软,而这男人似乎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说带她来看火节,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蛊惑人心的火焰一样,就连向来以能掌控情绪为傲的她,也被他撩拨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且他似乎是故意一步步引她走进他所设的陷阱里。
“为什么不讲话?”他又轻轻的吮吻着她的耳垂“需要我帮你找舌头吗?”话毕,他的双手捧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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