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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过来治疗伤病(不会传染的伤病。),早已经让那些离乡背井的葡萄牙人精神焕发。
高麦斯神父每天在葡萄牙移民中间来回说教安抚,告诉移民们这只是本地预防疫病的措施,给大家讲解在辽宁的注意事项,劝解心情不好的人,以及翻译辽宁官员的指令。
辽宁确定把这些可怜的葡萄牙人安排在义州、平壤和罗津。罗津是一个在大陆东海岸,正对东瀛本州北部的一个新的港口,安排到那里的人都是船员水手和造船工匠,以及他们的家属。农夫们就被安排在平壤附近,沿河流安置,很适合耕种。其他的工匠都安置在义州,一个新兴的作坊众多的城市。(现在的欧罗巴还没有工业的概念。)
据说本地教会很满意这个安排,这样就可以扩大传教的范围了。不过我却认为辽宁这样做是要把葡萄牙人拆散,分散开来,以免集中起来成为影响较大的力量。对此,高麦斯神父带着一丝善意的嘲笑:“您现在才想到啊?!辽宁人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在隔离结束前,辽宁再次排出官员为即将自由的人们登记,以便落实安置。我的上帝啊!竟然又是女性官员,而且还是几个!辽宁没有男性官员了吗?!
高麦斯神父一边很熟悉的和其中一个女官员打招呼,一边和我解释:在辽宁,本来会读书写字的人就少,加上移民过来的人里,这方面的人也不多,迫使辽宁连会读书写字的女人都要征辟。据说金公爵的妹妹是所有女性官员里面品级最高的,而在金公爵外出的时候,是由他的夫人主持政务。
由于即将解除隔离,辽宁的官员不再把身体包裹起来,让我可以看见她们的样貌。和高麦斯神父打招呼的是官方的翻译,是一位慈祥和蔼的中年妇人,向洗刷干净的孩子们分发小包装的牛肉干和小包装糖果(肠衣手套可没有摘下。)。她胸前的十字架,证明她是信教的姐妹。哦,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据辽宁教会后来的介绍,在辽宁的教徒里面,男性文官最高的是夷州知州保禄·徐(徐光启),是“从五品”官员,相当于我们荷兰一个省的总督;男性武官最高的是“正五品守备”的杰克·斯派罗(金太郎),相当于我们的准将或者上校;女性文官最高的是“从六品劝农令”珍妮·舒马赫(朴长今),也是高级文官。而我们在隔离区见到的信教的官方女翻译,就是斯派罗将军的母亲。耶稣会的传教看来做得不错。
我很意外的知道,徐教友所管辖的地方,就是我们所说的福尔摩沙!我已经可以推断出来是怎么一回事了。事情大概就是探险队认为福尔摩沙是野蛮落后的地区,在和当地居民冲突中,使用了武力,引致当地军队的镇*压。辽宁人和我们没有来往,导致了消息没有传回巴达维亚,失去联系。
(在“飞翔的荷兰人事件”中,濠镜教会为了向辽宁示好,让辽宁顺利接受被流放的葡萄牙人,对荷兰人有意识地选择了装聋作哑。)
结束隔离,我们被窦马利神父带回了礼拜堂住下,并且向辽宁的外交部门--理藩院提交了文书。当晚,窦马利神父在一家叫做“珍味”的餐厅宴请了我们,让我们尝试到了天堂才有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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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维·琼斯的报告》除了是让辽宁和荷兰勾搭成奸,还是从不同的视角,对辽宁社会、经济发展的一个总结。
工作繁忙,更新缓慢,深表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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