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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衣裳给我”胭脂双手掩着胸对他催着,后又骤感不对“你先把头转过去!”衣裳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她该先叫这个大色狼不准再盯着她!
“何必呢?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乐毅不肯听她的话,还想以手代眼仔细研究她的身材。
面对他伸过来的手,胭脂羞愧地直缩进床角,但乐毅也不死心地爬上床,她退无可退,只好抬起脚阻止他继续靠过来。
乐毅带着笑,轻捉下她的小脚将她拖至他的怀里,乐不可支地在双手不能乱动的胭脂颈间笑闹啄吻,沿着她的肩线一路往下吻去,直到双唇遇上了她放在胸前阻碍的双手,他挑挑眉,干脆一根一根地吻着她的手指,逗得红霞满面的胭脂头顶都快泛出热气了。
“乐乐毅?”胭脂在乐毅又转移阵地开始往上吻回她的脸庞时,口干舌燥地感觉他一一吻过她的眼眉,他的大掌贴在她赤裸的背后,将她拉向他低首吻住她结巴的小嘴。
“你已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了,现在,就差让你成为自己人。”乐毅一口一口地咬着她的唇瓣说着,拉开她的双手环在自己的背后与她贴得更紧密,让她不敢随便离开他的胸膛。
“什么自己人?”胭脂在被他吻得茫茫然时语调不清地问。
“让你成为我的人。”乐毅中止了吻势,笑意满面地凝视她。
“谁要成为你的”胭脂红着脸想反驳,但他的唇又向她逼来,将她到嘴的话吞没。
乐毅在覆上她的唇前清楚地告诉她:“你,我要你。”
“那日他们俩同乘一马回营,我就觉得他们之间有暧昧了。啧啧,没想到”韦驹高举着盛着葡萄美酒的夜光杯,轻晃着杯身,在元帅帐里摇头晃脑地对在座的人散布小道消息。
“没想到什么?”某些拉长耳朵的将官们,期待万分地想接着听下文。
“昨日我撞见他们在帐里吻得难分难舍,而且咱们的右将军还衣冠不整!”韦驹猥琐地拍案大笑,大声地把他在帐外偷看见的情景公布给大家听。
许多爱戴胭脂的将官们哑然无言也不予置评,但依附韦靖元权势的将官们就是哗然鼓噪,纷纷评论。
带队出操了一整天,才刚洗好操的胭脂和乐毅双双踏进的帐里时,就见韦驹得意地朝他们恣笑着,而帐内许多将官也对他们投以暧昧的目光。
“老顾,那个小人刚才又嘀咕我什么闲话?”胭脂对韦靖元行完礼,坐在愁眉不展的顾清风身边,对他脸上的愁色感到不解,也对帐内不明的气氛感到不寻常。
彼清风叹了口气“你不会想知道的。”这次韦驹在众人面前这般说她的是非,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要是她知道了,恐怕她不只会气坏,还会气得内伤。
乐毅隐隐约约察觉到一股对他投射而来的嫌恶感,他朝身后一名直属于他的将官勾勾手,直接叫到耳边来问清事情的原由。
胭脂还不清楚帐里头到底出了什么事,韦驹就一直以邪色的眼神盯着她。她反感地瞪回去,扬起下巴问:“看什么?”
“哟,咱们伟大的右将军何时也成了女人了?真是可喜可贺。”韦驹拿着酒杯,踩着已有七分醉意的步子摇晃地走到她面前,举起酒杯向她致敬。
彼清风有先见之明地为胭脂斟满一大杯酒,希望酒量浅薄的胭脂能快点醉倒,免得会往帐内找韦驹兴师问罪,然后当着韦靖元的面打死韦驹。
“韦参军,有话请直说。”胭脂在顾清风一再敬酒之下,先是喝完了那杯酒,才来找这个又找她麻烦的韦驹弄清楚事情。
“你和你的左将军在帐中,每日是如何恩爱?”韦驹仰首喝尽了杯里的美酒,随手将名贵的杯子掷在身后,低着头挑衅又暧昧地问。
胭脂眼中不禁燃起怒火“你在胡说什么?”原来他刚才就是对帐里的人说了她和乐毅的谣言,难怪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这么奇怪。
“你们这对鸳鸯可羡煞小生我了,不知小弟何时也能当上你的入幕之宾?”借着醉意和父威,韦驹丝毫不惧于胭脂的军职,欺身上前就要往她的胸口摸一把。
眼明手快的乐毅,在韦驹的手接近胭脂时,伸出一掌以掌劲将他震得大退了几步。
“你说这话有何凭据?”胭脂拿起顾清风又为她倒好的一大杯酒直灌下肚后再问。
韦驹夸张地大笑“全管里的人,用脚趾想也知道你们孤男寡女能在帐中干出什么好事,我说这话何需凭据?”
“你找死”胭脂猛地就要站起来去把韦驹揍扁,早已预料到她会有这种反应的顾清风,赶忙在她发飙之前将她拉下。
“右将军,不成啊。”顾清风拍着她的背安抚,现在帐里头有这么多人,而韦靖元也在,她要是真的冲动地做出傻事来,韦靖元即使不杀了她也会将她降职。
胭脂怒急攻心,想揍人又不能揍,只能拿来桌上的酒频频灌着好消心火。
乐毅不做藉酒浇愁的事,但他却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他朝摇摇晃晃坐回位置里的韦驹一弹指,以浑厚的内劲隔空震断韦驹座椅的椅脚,让才落坐的韦驹额头先是撞上了桌沿,再重重地跌下地抚额哀哀喊疼。
乐毅对站不起身的韦驹冷笑着“韦参军,你可要坐稳,别一个不留神,你的官位也跟着掉了。”等他宰掉韦靖元之后,他就看韦驹还能拿谁来当靠山!到时他第一件事就是叫所有向他学过做菜的属下们,团结起来围攻韦驹一个人。
“乐毅!”见不得儿子遭人偷袭的韦靖元,肝火大动地怒斥胆敢在他面前教训他儿子的乐毅。
“韦元帅,属下只是在教训自个儿的下属。”乐毅扳着自己的手指,偏着头慢条斯理地说。
“自身违反军纪也想教训我?”韦驹满是不平地按着开了个血口的额际站起。
“军纪?我犯了哪一条?”乐毅合着双手,很有兴趣地望着他。
“你犯了”
“不能男女同帐?”乐毅直接代他说出,把攻击的箭头转向袒护儿子的韦靖元“这可是元帅亲自下令要我们同帐的,我若犯军纪,元帅第一个就要扛这条罪。需要我叫顾司马代你上报朝廷吗?”
“韦驹。”生怕自己会被连累的韦靖元,赶紧出声示意韦驹不要惹乐毅。
“小人,无的放矢”怒意加上醉意的胭脂,不胜酒力地倒向乐毅的肩头,醉意朦胧地喃喃念着。
“胭脂?”乐毅扶正她拍拍她的脸颊,没想到她的酒力这么浅,三、四杯酒就醉倒了。
“左将军,我不得不灌醉她。”顾清风从袖里掏出手绢找着胭脂额间的汗珠,很无奈地向乐毅致歉。
“不打紧,她醉了也好,反正她经不起那小子激,不醉的话我也很难在这摆平她。”乐毅微笑摇首,很感激顾清风能为胭脂着想。
“我送她回帐休息。”顾清风怕胭脂留在帐内会再受到韦驹的刺激,于是向乐毅伸出手想先带胭脂离开。
“我来就成。”乐毅将胭脂揽在身上抱好,在站起身时忽然转头对顾清风交代“老顾,捉好桌椅坐牢。”
“是。”顾清风听话地捉紧椅子的把手坐稳。
乐毅在抱着胭脂跨出座席时,脚跟用力往地上一踩,让席中所有坐着的人皆被突如其来的震动震下原位。
“韦元帅,千万要捧好脑袋哪,我怕你的脑袋很快就会掉。”乐毅病白叛郏庥兴傅囟运さ闷叨怂氐奈ぞ冈揪龆ǎ谡飧鲈略碌字埃欢t谥谌嗣媲扒鬃越ぞ冈哪源隆?br>
“什什么?”跌下椅的韦靖元没听清楚乐毅话中的暗示。
“属下告退。”乐毅简单地朝他点个头,就在众人讶异的眼神下大方地抱走胭脂。
胭脂打着酒嗝,醉意浓浓地瞪着乐毅近在面前的脸庞,生气地举起拳头咚咚地捶打他的胸膛。
“都是你”她会有今日,都是他造成的!他要是不来这军营就好了,她就不必受这种侮辱,也不会往属下面前失尽颜面。
“我又怎么了?”乐毅不痛不痒地任她打,直到她打累了才把她放至她的床上。
“都是你这个性感的大块头害的!”刚躺下的胭脂病白抛硌郏肿鹄淳咀潘囊铝斐蠛稹?br>
他如果要害她早就害了,何需等到现在?而且他要害她的话,也不是用这种方法乐毅无辜地长叹,没想到她居然醉成这样。他头痛地试着把她紧揪着他的手指扳开,并解开她身上的军装。
“我还没正式残害你。”他拍拍她的醉脸,希望她的手不要一直千扰他来办事,可是她就是不肯合作。“不要乱动,乖乖让我帮你把衣服脱下来。”
“正正式?”胭脂又打了个酒嗝,意识不清地让他脱去军装换上轻便的官服,而乐毅才刚帮她换好,她就直直地往后躺下。
“你醉得像摊烂泥。”头一次这么伺候女人的乐毅,又摇头又叹气地把身子睡在床上,可是两脚还在床下的胭脂挪至床里。
“我的头好昏”胭脂闭着眼呢呢喃喃地说着,但气息却渐渐平缓下来。
乐毅在她的床边替她擦去酒后研发的一身热汗,确定她已经醉得熟睡之后,才走至他在帐内另一边的床。
乐毅才躺下没多久,他的身上就平空多了一个重量。不需要他睁开眼来辨认,一股酒气就说明了躺在他身上的人是谁。
他轻推着她的肩“胭脂,你上错床了,你的床在那边。”她刚才不是已经睡着了吗?怎么又会跑来他这儿?她是不是有梦游症啊?
“这是我的床。”胭脂趴在他的身上抬起头,指着他的胸膛像个土匪般宣布。
“怎么说?”乐毅倒是头一次知道自己会被人误认为是床。
“有舒服的垫子就是我的床。”胭脂心满意足地以脸颊贴在他软硬适中的胸前,把他温暖的身体当成上好的床。
他怪声叫着“垫子?”
“那张军床好硬,这个比较好睡又温暖,就睡这”胭脂以指尖戳戳他的胸肌,嘴边漾着满意的笑,紧抱着他在他的身上蠕动着寻找入睡的好角度。
“慢着,你要睡我身上?”乐毅如临大敌地问,被她贴近磨蹭的身子逗得心痒难忍。
“谁睡你身上?这个是我的垫子!”胭脂振振有词地反驳,两手紧攀着他更加不放。
再让她趴在身上磨磨蹭蹭,他定会受不了的!乐毅硬是忍不血脉偾张的感觉,忍耐地拉开她环抱的两手,可是胭脂在手一被他拨开后又自动另找地方再抱紧;乐毅不死心地连续试了几次之后,被惹得有些生气的胭脂干脆在他的身上爬行起来,弄得乐毅更是难以克制,而既酒醉又想睡的胭脂只管将脸窝在他臂弯里,两手牢牢地抱住他的颈子,完全不搭理他的生理反应。
乐毅在她的耳边大吼“你再不走,你会变成我的垫子!”她以为他的身子是铁打的啊?他哪经得起她那凹凸有致的身躯在他身上这般撩拨?
“这张床好舒服,你不要吵我,我要睡觉。”胭脂不依地摇着头,腿跨在他的脚上,决定就这样抱着他入睡。
“胭脂,我再给你最后一次回床的机会。”乐毅咽了咽口水,强制地将她从身上拉起。
“不要乱动”胭脂在赶不走他阻止她睡觉的双手后,怒气冲冲地朝他大叫“我叫你不要乱动!”
“现在不让我动,等我动起来你就不要后悔。”乐毅的额间已经沁出一颗颗忍耐的汗水了,他不想趁人之危,可是怕身上的这个女人就是不肯放过他,反而像株藤蔓与他纠缠着。
“我不管,我就是要睡这”在确定自己身下的床不会再乱动之后,胭脂说话的声音愈变愈小。
“胭脂?”全身都快喷火的乐毅,在发觉身上的女人已经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后,偏过脸一看,没想到她就真的这样在他身上睡着了。
她是可以睡得很舒服,可是被她压在身下的他一点也不舒服!他这辈子可从未当过这类的圣人。
“胭脂,起来。”乐毅使力地摇着睡熟的她,在发现她怎么也摇不醒后,只好直接坐起来看能不能让她从身上掉下,谁晓得她还是牢固地攀附在他身上,令他又头痛又欲火难忍地大吼“胭脂!”
见挂在他身上的胭脂已经进入梦乡,乐毅翻了翻白眼,她或许能够一夜美梦地睡至天明,可是他就要忍受一夜的噩梦了。
他身体倍受煎熬地再度认命地躺下,一边顺着她的长发一边拍抚着她的美背,就这么拍着拍着,他的手指就不听话地顺着她的背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乐毅瞄了睡得正香的胭脂一眼,美女自动送上床来,那么色狼的这种行为嗯,是应该的。
“乐毅?”觉得呼吸不顺畅的胭脂勉强从睡梦中醒来,盯着不知何时已躺在她身上的乐毅。
“嗯?”乐毅正忙碌地解开他才为她穿好的衣裳,分心应了她一声。
“我不热。”她又不热,干嘛要脱她的衣服?
“我很热。”乐毅低首吻着她,拉着她的心手贴在他的胸膛上,让她知道他现在有多火热。
胭脂伸手将他拉下,捧着他的脸庞迎接他的吻,但一会儿后她却又停止下来,皱起弯弯的柳眉。
“你的手”
“我的手摆错位置了吗?”大掌王抚过她赤裸的胸腹间的乐毅,小心翼翼地停下探索的大掌,暂且停在她的小肮上以火热的掌心徐徐勾挑。
她迷醉地闭着眼向他指示“不是,再往下挪一点,那边的肌肉好酸。”
“这里也酸吗?”乐毅微笑地照她的话将手往下挪,滑至她浑圆的臀部缓缓地爱抚。
“嗯”她舒服地轻哼。
乐毅的手掌再往下滑至她光滑的大腿“这里呢?”
“继续。”胭脂吻着他的脸庞催促。
“那这样呢?”乐毅的手掌一路滑移至她的胸前,盈握住她的双峰,并低下头徐徐缓缓地吻着。
胸前的火烫让胭脂的醉意醒了大半,但他带给她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她忍不住又闭上眼享受这种肌肤相亲的温存和他的吻慢着!他在吻哪里?
胭脂瞬然睁大眼,看他正俯在她的胸口吻着她的蓓蕾,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他的舌尖直传至她的脑际,她忍不住挪动着身子“乐毅,你在做什么?”
“让你更加喜欢,你会热爱的。”乐毅抬首回答她的问题,移动着自己将身体放在她的双腿间,停留在她胸前的双手轻柔地按抚。
“我已经已经不酸了。”胭脂已经完全清醒,红着脸庞吶吶地道。
“我还没彻底让你的身体放松。”乐毅将话吻进她的唇里,拉着她的手臂放在他的背上,两手溜至她的身上让她贴紧他。
“够够松了。”胭脂在他唇边呢喃不清地说着,不由自主地朝他拱起身子。
“相信我,你等一下会爱死了这种感觉,并跟我一样欲罢不能。”乐毅捧住她嫣红的脸蛋,认真地望进她的眸子。
“真的?”胭脂需索地蠕动着被他双手一一唤醒的身子,忍不住伸展着四肢勾紧他。
“你亲自试过不就知道了?”乐毅喘着气咬着她的耳垂说。
胭脂同意地点点头“也对,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