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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无大用,还是再给张家姐妹吧!”
王岳想了想,从练功场离开,径直走到后山女弟子宅院,将张家二姐妹叫出,将这一百二十块下品灵石全部交给了张忆水。
张忆水略显迟疑,扭捏着不肯伸手来接:“这,这不太好吧……”
张淑仪再次大大方方地将灵石接过:“这有什么不好的,不要白不要!”
王岳咧嘴一笑。张忆水温柔似水,张淑仪却恰好相反,爆烈如火,两姐妹真是互补。
张淑仪看了一眼两颊绯红的张忆水,仿佛看出了什么,一打哈欠,将手中灵石掂了掂,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去:“我回去休息了,你们两个继续聊!”
“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张淑仪心道。
张忆水本就害羞,此刻仿佛感应到姊姊心里的这句话,登时闹了个大红脸,半晌说不出话来。
王岳却很自然,一如先前几个月般,在一株柳树下与张忆水促膝而坐,伴着习习微风和星空中的一轮弯月,讲述今晚与广寒之的对决。
不得不说,王岳讲故事的能力实在太差,干巴巴的,没有一点水准,但张忆水却支起下巴,很认真地在听,听到惊险处,更是捂住嘴巴,险些惊呼失声。
“对了,广寒之那个娘娘腔有那么迷人么,我怎么看他长得很丑?”
王岳一脸郁闷,回想起广寒之迷倒台下万千女弟子的一幕,总是有些不爽。
张忆水捂嘴偷笑:“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吧?”
王岳登时抓狂:“我嫉妒那个手捧花瓣的娘娘腔?我还没病到那种程度!”
接下来,王岳又和张忆水讲了些趣事,直到后半夜,才起身离开。
今夜的四重院分外静谧,洪湛照例去风月楼喝花酒,宁楚寒依旧在庭院中,将手中长剑挥得舞舞生风,夏知舟不知道在西屋里忙些什么,难得没有出来和宁楚寒吵架。
不过当王岳进入庭院,从宁楚寒身边走过时,后者却猛地停住身形,转过头来看着王岳,眼神明亮,灿如辰星,几次欲言又止,显然在心里憋了很多话,想要对王岳说。
但最后,宁楚寒还是没有开口,沉默地转过身去继续练剑,固执得如同雪地里的一棵孤松。
王岳早已习惯了宁楚寒的孤傲与固执,见状只是耸了耸肩,旋即便走回东屋。
屋内,一切摆设照旧,王岳将娘亲灵牌仔细擦拭了一遍,这才在床上坐定,开始修炼。
夜色渐渐深沉,西屋的夏知舟第一个将夜明珠掩灭,洗漱睡去。
没过多久,喝花酒的洪湛也回来了,醉醺醺的哼着小曲进入南屋,就此没了动静。
最后,就连宁楚寒都收起不知疲倦的长剑,回屋休息。
王岳依旧在床上坐定,眼观鼻,鼻观心地修炼着。
叮!
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记轻微的脚步声随风传来,将王岳从入定状态惊醒。
“有人!”
声音是从夏知舟居住的西屋屋顶传来的,像是一片砖瓦被踩踏的声音。若非时值深夜,四下静谧,王岳绝不可能听到这记声响。
王岳并未起身,依旧固守原位,只是微微偏头,侧耳倾听。
但可惜,西屋房顶只传来这一记响声,随后便又重复回复沉寂,安静如常。
吱——
过了片刻,王岳静静起身,将窗户打开,眺向西屋屋顶。
那里空荡一片,只有寒风吹拂下的漫天星辉。
王岳早早睡下,第二日天刚擦亮便起床,跃到西屋屋顶,小心查看。
在屋顶不起眼的一角,一片白玉屋瓦被人踩得粉碎,旁边的瓦片上,清晰地残留着几个脚印。
“看来四重院的太平日子,要到头了……”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