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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就知真假,何须尊驾动问,哼,自家人无须如此疾言厉色,误了大事尊驾愿否担待。”蒙面人不禁语塞,强笑了声道:“老朽尝闻总瓢把子言鬼峰亥宇第七舵,乃千中选一能手,非但武功甚高。
而并以机智见擅,石副舵主请展露绝学容老朽见识。”奚凤啸冷笑道:“真的么?”手起一招“风起云涌”向蒙面人斜拍而去。他的招式虽然平凡,却精奥无比,含蕴了无数神奇变化,出手如电,震出漫空掌影拍向蒙面人要害重穴。
蒙面人心头一凛,只觉无法拆解,不禁慌了手脚,身形左挪右飘,但奚凤啸掌式宛如附骨之蛆般拍来,劲风侵肤砭骨,心神为之猛骇。
奚凤啸见好就收,霍地收掌沉声道:“在下并无心情与尊驾较量,日后暇当再印证高下。”蒙面人哈哈大笑道:“石兄弟,你我不是外人,岂能认真,老朽带路,石兄弟随我来吧。”
奚凤啸抱拳正色道:“有劳了。”蒙面人带领奚凤啸进入谷内一条崎岖小道,忽转面笑道:“石兄弟师承何人,这份精绝武学委实令老朽甘拜下风。”
奚凤啸微笑道:“兄弟与尊驾相比,不啻霄壤之别,方才谷外亲眼目击尊驾一举震慑太行八怪,旷绝武学使兄弟深感愧煞,是以先发制人,而且兄弟露出这手“风起云涌”也是总瓢把子亲自调教的。”
蒙面人心中疑窦顿时消释,忖道:“我说一名副舵主武功再高也强不过老朽,原来如此,这就难怪了。”
忽的心中一动,道:“鬼峰由总瓢把子经营多年,无异于金城汤池,但武功并不是很高,怎可任展天行屠山,而无还手之力。”奚凤啸冷笑道:“若非中了暗算晕迷不醒,焉能使他畅所欲为。”
蒙面人道:“展天行武学并不如外界传言之高。”奚凤啸道:“那也不见得,一帮之主若无卓绝武功怎能服众,阁下何不一试。”
蒙面人鼻中冷哼一声,也不再语,放足疾奔而去。南谷宾舍处于危崖削壁之下,地极幽秘,形势险峻,多幢房舍掩映在合围参天古木灌林中,灯光闪烁,宛如繁星。
馆舍中呼卢喝雉,猜拳行令之声溢于户外。蒙面人手指着一幢半隐在岩腹馆舍,低声道:“展天行等人分住在东厢四五两间,南厢现无人居,石兄弟就在南厢委屈—宵吧。”说罢拱了拱手,接道:“行再相见,诸宜小心。”
身形一晃,已远在三丈开外,迅疾隐去。奚凤啸等人自有恃应小厮接待在南厢住下。青兰走至窗前探首一望,低声道:“少侠。”
手往外一指。奚凤啸趋前循着青兰手指望去,只见悬崖上郁阴丛中隐现一点灯火,道:“玲姐就在此么?”青兰点点头,正待说话,奚凤啸已穿窗飞出,捷逾猿猴掠上悬崖而去。
奚凤啸身形迅快如风,但匪党暗椿密布,仍然被发现,只见头顶上一条身影带起如山劲风凌空压下。他身形一闪,右掌往上斜推了出去,低喝道:“是自己人。”掌力一接“砰”的一声,那条黑影飘几旋落,隐约看出是一个黑衣老叟,怪目中神光灼灼问道:“你是何人?”奚凤啸道:“在下鬼峰石翎。”
他顺手递出一面腰牌。老者接过端详了一眼,满眼疑云道:“阁下来此则甚?”奚凤啸道:“在下奉了总瓢把子之命”说着曲指一弹,一缕指风随指而出。
老者只觉期门穴上一冷,立时口噤难开,四肢绵软,目中射出惊骇神光。奚凤啸一把抓起,身形一矮急踹,宛若一头飞鸟般泻落在一侧洞底,伸指一点老者喉结穴。
老者喑哑出声道:“阁下这是何意?”奚凤啸冷冷一笑不答,在老者身上,施展“分筋错骨”及“焚阴搜元”手法,认穴奇准。
这两种手法异常,老者也是武林高手,自知这种手法厉害,立时面无人色,冷汗如雨。严刑之下,何求不得,尤其两种极为歹毒手法施诸人身,虽铁打汉子,也无法禁受。
奚凤啸面上现出愉悦的笑容,闻听黑衣老叟供出所知蕴秘。奚凤啸扮作黑衣老叟从容步上半崖,暗处隐藏匪党认是自己人,置而不问。
他如入无人之境,眼见石屋中一线灯火外射,不禁胸口一阵微跳,只听一个阴冷冷的语声道:“江兄,这女娃儿太执拗,到了这种时分还是不应允。”屋角闪出一奇瘦如竹的老人。
奚凤啸冷冷一笑道:“非她应允不可么?”奇瘦如竹的老人道:“江兄知道,总瓢把子现在白阳图解秘穴参悟绝学,子时必不能现面,定须诱使武林群雄前往森罗宫困住,不然将激起巨变,因此非陆曼玲代箸不可。”
奚凤啸暗惊道:“这丫头居然敢违忤父命么?”说着暗伸两指一弹,一缕无形阴寒劲风直射对方胸口七坎死穴。
距离又近,猝不及防,心脉立时震断倒地。奚凤啸伸臂捞住,将尸体藏于暗处。这石屋外共有四名高手,皆为奚凤啸“三元神智”一一歼毙,他偷觑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