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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感动,却仍旧道,“那么,我200万买它。”
柳黯涨得满脸通红,“205万。”这是他们兄弟几人能出的最高价格了。
“300万。”华玉抢道。
蝉儿被吓到了,不是因为那高价,她自知自己主人很有钱,但她害怕主人生气。
雪真有点火,“很好,500万。”说罢,缓缓起身微眯着眼,俯瞰着。
“500万一次……”
又被打断了,“800万。”
“1800万。”气氛很冷,雪淡然摇扇,看着华玉气恼的样子。
“1800万一次,1800万两次,1800万三次,成交,恭喜冷爷。”蝉儿终于松了口气。
雪嘱托过,在外要是男装就叫冷元戊,女装叫乔巧。
华玉气极,“冷爷,呵呵,冷爷!”
直到结束后,雪欢喜地拿到了冰玉扇,却见柳黯在破旧酒楼里买醉,心中黯然,默默走近。
“大哥何必如此沮丧。”雪轻轻道。
“你是冷爷,是生意人,你不懂。”柳黯灌下一口,“一时的兄弟是一辈子的事,你们生意场上讲的只有尔虞我诈。”
雪微叹,“走吧,去那家酒楼,我请客。”
雅间内,柳黯边喝边流泪,“当初,我们就是在雅间里吃饭,结的兄弟……”
雪悄悄摘下面具换上贺兰心韵的脸,“对不起,柳大哥。”
“你……你没死?”柳黯惨然一笑,“别骗我了,他死了。”
“你没说,我怎么会知道是贺兰心韵?”
柳黯酒醒了一半,“心弟,你真的是心弟?!”
“我现在是冷爷,那个心弟,死了。”雪拿出冷爷的面孔,戴了上去。
“你就是心弟,还是那么冷,哈哈……”柳黯笑得悲凉,“终于回来了,依弟呢?”
“他有他的使命。”冷元戊道。
“走,去大哥府邸转转。”柳黯拉过冷元戊,朝柳府走去。
“大哥,买到了?”黄德问道,“还有这个面具男子是谁啊?”
皇甫點和庄拂也连连点头。
“冷爷,其余的进屋再说。”柳黯神秘一笑。
听完后,众人道不醉不归,冷元戊拒绝,除了12在,只有自己能保护自己,冷元戊不许自己醉。
离开柳府不久,就听见有人跟踪,冷和12毫不留情,无论是锦衣卫还是府兵,都死了。
“皇上,又死了。”
“不用再看着了,她有人保护了,不必浪费人。”
“是。”
冷元戊坐在家中,手上是冰玉扇,随手一摇,竟是丝丝冷风,冷元戊一笑,真是一个好武器。
快到过年了,大宅冷冷清清,雪醒来,看着没亮的天,发现自己顶着冷爷的脸穿着女装,笑了。
12惊醒,看着雪,也笑了。
几个时辰后,毕方来了,带着一条消息:昨日,华亓联名诸位大臣大闹宁舞师的宅中藏有大量死囚。
雪冷笑,还真查到自己头上了,换上男装,径直用轻功去朝堂。
元政殿,“皇上,微臣有本要奏。”华亓出列,看见皇上没反对,道,“臣怀疑宁宅中有死囚。”
皇上接道,“那宁舞师岂非有生命之忧?”
“正是。”华亓答道。
“右仆射多虑了,皇上早就派人保护宁舞师了。”陆阑凤沉着说道。
“那是,右仆射是在怀疑皇上连臣妹妹都无法保护?”林烨向来没大没小,笑着对华亓道。
“微臣不敢,只是过于担心。”
“报,皇上,有一男子手持通行无阻令牌想进朝堂。”太监满脸是汗。
“宣。”
“哈哈哈,还是免了,小爷我自己进来还干脆些,哪有这么多虚礼。”
风烨阑凤三人感受到熟悉的风雪真气的感觉,都保持沉默了。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行礼!”那太监叫道。
“免了,让他行礼,小心他把皇城翻过来。”皇上道。
“这就对了,这小太监,现在爷告诉你,小爷我姓冷名元戊。”冷元戊戴着面具,邪魅地笑着。
忽然冷爷消失,出现在两丞相中间,东瞧瞧西看看,搭住两人肩膀道,“皇上啊,你是不是太狠了,我两位哥哥给你整那么惨,你是不是天天不务正业啊。”
众人汗颜,烨和阑凤都悄悄躲开,皇上也无语了。
“元戊,不得无礼。”风悠悠道。
“喔,敢情皇上重武轻文,这离哥哥过得好啊。”冷元戊继续闹腾。
华亓看到冷元戊手里的冰玉扇,道,“你就是冷爷?”
“行不更名,做不改姓,我就是冷爷。”他摇着扇子道,“华老头,你家那位玉公子可和我不对头得很。”
“稚子年少,还望冷爷不计较。”华亓再蠢也知道冷爷不是他可以得罪的。
“那是自然,还有,宁妹妹那儿就不劳各位操心了,今儿个路过,聊几句,你们继续。”冷爷一改往日冷漠,在朝堂上展现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形象。
“还有2个月……”雪微叹,“12叫他们准备,要一击得手。”
“是。”
“钱爷,你看我城西生意好不容易做起来了,他们,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乔巧鼓起嘴道。
“好巧儿,不如爷替你扫了他们,你给我来做妾?”钱哆笑道。
乔巧不露声色地推开钱哆,“钱爷,你要能扫,在我有城西前就该扫了,你说呢?”
“是,为了巧儿,什么都可以。”
大宅中,“主人,媚儿邀请主人去香满楼一会。”12道。
“说吧,找爷什么事?”冷爷摇着冰玉扇道。
“那媚儿就直说了,不知冷爷可喜欢妾身。”
“你想知道什么。”冷元戊一只手指抬起媚儿的脸。
“媚儿,媚儿想伴冷爷左右,愿为冷爷做任何事。”
“哈哈哈哈,好,那你替我拴住华玉的心。”话毕,潇洒走人。
几日后,许家、廖家、凌家等等家族在皇城内的铺子都闹腾起来,钱哆派大量人去骚扰,雪发动黄令,用催动令中的真气使之共鸣的方法,通知死士暴乱、罢工。
在抢夺所有钱财后,所有死士反围剿钱家,而钱哆更本不知道雪的死士的存在,几乎全军覆没,雪让一部分武功不够的死士打理残局,接手生意,再分人手,逼死各家。
就这样,所有血债都推到钱家身上,之后几家在同一天没落,雪杀了钱哆以灭口,然后众人看到所有店铺在第二天又正常营业,却不知道幕后黑手,而城西是暴乱时最宁静的一处。
2个月一瞬而过,雪在第三月彻底把控皇城的经济,街道上也渐渐有了年味。
除夕夜,雪以冷爷的身份进入香满楼,看到了媚儿。
“你愿意和我走吗?”
“媚儿愿意。”
“好,这是一把见血封喉的匕首,到时候你要杀了华玉,如果……”冷爷顿了顿,“没完成,就自杀吧。”
“多谢冷爷。”媚儿接过匕首。
华府行丧,满府红灯笼换作白绫,冷爷笑了,从混乱的华府接出媚儿。
“从现在起,媚儿死了,你叫元儿,冷元戊的元。”冷元戊轻卷媚儿发丝,在指腹缠绕。
“元儿,元儿。”媚儿福身,“元儿多谢冷爷赐名。”
冷爷转身,“从今天起,香满楼改名元春楼,你就是它的拥有者,只要它不亏损,随便你怎么经营。”
元儿笑了,“元儿此生绝不负冷爷,谢冷爷再造之恩。”
街上热热闹闹,冷爷大冬天摇着玉扇,招摇过市。
“姑娘可否让老夫算个字?”一个老道说道。
冷元戊一惊,看着老道,老道又道,“请赐字。”
冷元戊提笔,写下一个“雪”字,老道摇头。
“姑娘的命贵不可言,有人中凤凰之像,可惜磨难太多,就看能否修成正果。”老道犹豫一番,又道,“可惜老夫终是看不透,这雪飘飘摇摇毫无定数,不知是福是祸。”
雪微愣,看着老道,缓缓道,“旧帐是否该算一算。”
“唉,人生在世要看开。”于是走了,这老道就是当初打晕雪的那一个,不得不说,雪记性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