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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曦月全国上下都笼罩在一片欣然和欢腾当中,女皇陛下的一系列举措深的全国百姓的民心,先是允许男子入朝为官和参加科举考试,再是在科举考试中加入了武试这一项目,命全国书院开设武修课堂,与文科同样的重要地位,鼓励全国男子效仿外国男子一般追求强健体魄,崇尚武学,与女子拥有同等的社会地位。
这日早朝,边境前线来报,呈上来一份澜沧国的国书,国书上说,澜沧国愿意与曦月女皇结为秦晋之好,要把九皇子夜清寒嫁给她,并且许诺永世都不会侵犯曦月,而且又许诺了一系列的好处。
夜清寒一直都住在曦月皇宫中,除了他们几个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他是澜沧国的皇子。如今曦月和玄冥两国屯兵在边境对澜沧国虎视眈眈,逼迫他们交出二皇子和三皇子,想必澜沧国主知道不是两国的对手,这是在求和。
夜君墨与大皇女如何勾结她是能够猜测一些出来的,好在当初他并没有对曦月出兵,也没有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就不代表曦清就此打算放过他,放过二皇子,她要为十年前死去的曦月百姓和母皇报仇。
于是曦清修书给澜沧国主和玄冥国主赫连千珏,澜沧国交出三皇子夜君墨去玄冥国为质子,二皇子夜非墨到曦月来作为质子,并且澜沧国岁岁向曦月进贡珍珠珊瑚等各种珍宝若干二十年,如此便同意退兵。
“原来清清喜欢珍珠玛瑙那种东西啊,要不然改日我派人来把这凤鸾宫重新装饰一番,全部镶嵌上翡翠玉石,殿中以夜明珠照亮,清清觉得可好?”凤听雪餍足的轻抚着她光洁温润的背部,性感着嗓子轻声说道。
“嘁,谁喜欢那些东西了,我只觉得那些东西比较值钱罢了,澜沧国的珍珠珊瑚不是最值钱的嘛,在三国都是比较畅销,弄来了你帮我放在店里再卖掉,不是很好嘛?”曦清窝在他的怀中,懒懒的说道。
“看不出来清清什么时候这么精明了,为夫该如何奖励你呢?”凤听雪低头看着她娇美的面容。
向澜沧国索要赔偿,珍珠宝石确实比银两更加的容易和有价值,而且也容易让澜沧国国主接受。
说罢胸口一紧,左侧软绵已经被他握在手中,肆意变换着。
“唔,不要啦,人家好累,腰也疼。”她可怜兮兮的撑住他的胸口,隔开他的手,嗓音软糯娇俏。
凤听雪魅惑一笑,昏黄的烛光下更是让人迷失了双眼,翻身贴紧她。
“为夫有一个不累人不腰疼的姿势。”
手掌一推,她整个人被翻了个个。
曦清心中哀嚎,她不光腰疼,里面心也疼啊。可惜凤听雪没有给她拒绝的几会,又缠着她弄了两会。
七月十五这日,按照曦月惯例女皇要带领大臣们去灵山神庙为国家祈福<="r">。
天还未亮,曦清被唤醒开始沐浴焚香更衣,一身明黄色的庄重朝服,头戴女皇金冠,坐着御辇带领着一众大臣和侍卫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灵山脚下。
从灵山到半山腰到神庙有九千九百九十九级台阶,必须要女皇和凤后亲自走完,其他大臣们可以走到半山后坐马车顺着两侧的山路通往神庙正门。
月无殇作为国师当然是一身洁白的正装锦服,一身飘散清雅的气质让曦清怎么也看不够。
自从二人表明心迹后,曦清便对他更加的亲昵自然,不像以往那般客气守礼。
待大臣们跟着走了一半的台阶都从侧面车道坐上马车先头去了山顶,曦清主动拉起月无殇的手,抬眼笑嘻嘻的看着他。
“别闹,这是祭祀大礼上,这样是对女神的不敬。”
他轻巧的抚下挣脱她的手,面上任然是一副庄重的模样。
曦清挨近他用力圈住他的臂弯,“怕什么,大臣们都走啦,后面的侍卫谁敢说什么!”她就要拉着他一起走完这条路。
“神女要是有灵,她一定不介意我们俩这样的,说不定还羡慕我呢,有如此恩爱夫君相陪……”
自从曦清在结界中见过一次曦瑶的一缕魂魄以后,就知道他们所尊敬的女神便是曦瑶仙子,从心底里来说,曦清对曦瑶更多的是佩服和敬慕,而不是别人的那种敬畏。
月无殇唇角含着淡淡的笑意,无奈的看了她一眼,牵着她的手一路慢慢的往神庙走去。
祭祀程序庄重而繁琐,曦清提前也已经熟练了好几天,所以一切都十分自然顺利。
这是她第二次来到神庙,上一次是登基大典的时候,那时候的心情和情形并不像她现在这般轻松和愉悦,好不容易忙完,曦清便拉着月无殇和凤听雪二人要四处转转。
盛夏的灵山也别有一番景致,绿树成荫郁郁葱葱,廊檐内侧还种植了大量的竹子,此刻微风浮动,哗哗直响。
在一从绿荫深处,她看见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那不是景漓吗,他怎么会在这里?”此刻莫景漓穿着一身灰色的长衫,发丝挽在头顶,用一根木色的簪子固定,两只手中竟然提着水桶,从院墙一侧的小门正走了进来。
曦清大声的喊了一声景漓,见他身影一顿,没有回头,那人快步饶到了绿荫深处,逐渐不见了踪迹。
“别去。”月无殇拉住她要跟过去的脚步。
“为什么啊,景漓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他回天虚城了吗?”曦清曾经问过莫景漓的情况,红袖说他当初被救出来在宫中呆了几天就不见踪迹。
“他是自愿留在神庙的,应该不想见到我们。”
“为什么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景漓当初还是因为她才遭到绑架,而她没能亲自救他出来,这一点曦清一直觉得愧疚于莫景漓。
“恐怕只有月流芳才知道一些实情<="l">。”凤听雪说道。
当时领兵来救红袖他们的是月流芳,所以他应该知道实情。
月无殇看着她担忧的眼神,心中暗自一叹。
回到宫中她就立刻召月流芳过来,按理说他的身份如今已经不能住在皇宫中了,也不合礼数,但他在曦清不在的期间打理朝政仅仅有条,而且营救女皇有功,所以并没有大臣出面阻止此事,如此他便一直就住在了皇宫。
曦清听完他的描述,顿时面色阴冷,气愤的拍碎了一张红木书案。
她们竟然如此对待景漓!是她对不起他啊,是她害了他……
月流芳描述,当时救出莫景漓的时候他全身都是伤,那些伤看着十分蹊跷,有些经验的都知道,他被*了。
月流芳目色晦暗的看着她咬牙切齿的气愤模样,心中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都能够为莫景漓的受伤疼惜气愤到如此地步,而他自己对她的付出,她却一点都没有感觉。若有一天他也伤了死了,她会不会像今日对别人那样的为自己伤心一分?
“你还认识这个吗?”他从袖中拿出一根金簪。
曦清怎么可能不认得这个簪子,当初就是周晴拿着这根簪子在她身上留下了无数的血洞,也是她害得自己失去孩子的罪魁祸首!
月流芳下令让人押着周晴回到了皇宫,已经关押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就等着曦清回来亲自报仇雪恨!
曦清紧紧的握着金簪,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她回来了这么久,从来就没有跟凤听雪和月无殇提过孩子的事情,他们也都没有问起,她是知道的,他们怕她想起来再伤心,所以一致的回避这个事情。
此刻想起当时那彻骨的疼痛,想起那失去的孩子,她好恨,恨自己的无能,也恨周晴的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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