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度消失,我们没时间在磨蹭下去了。”这位本就不算优雅的戈兰伯爵露出了他狰狞的面孔,整个人重重跃起,朝着威廉的方向而去。很显然,他是想要首先解决现在看起来最为弱小的敌人,而没有到天启的威廉也正好是他自认为可以轻松解决掉的敌人。
不需要提醒,海格森第一时间就找上了龙德尔,一方面是因为他想要借由龙德尔的手来寻找自身的漏洞;另一方面作为血月路西法的一员,这个莲花之令法阵对他还是有一定的削弱,并且灰袍守夜人对于他们也有独特的克制之法。这样一来,本来还较为平静的森林之中瞬间变得混乱不堪。但是不得不说,即便是龙德尔的到来也只是让裁判所这一方变得轻松一些,除了四名维持法阵的灰袍守夜人,剩下的三名灰袍守夜人正和六位吸血鬼战在一起,而且那名来自暗夜的刺客一直隐匿在阴影之中,像毒蛇一样准备着致命一击。
就当森林之中一片混乱的时候,弗尔西却已经悄然出现在血泉的附近。因为害怕战斗波及到血泉,众人的争斗距离血泉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而且他们也并不担心有其他的人去获得血泉。事实上,获得血泉的泉水还需要一定的条件,血泉之水是一种既不属于物质也不属于灵魂的东西,如果用一般的容器是无法盛得血泉之水。已知的能够盛放血泉的容器只有六个——教会的圣杯,血族的血杯和施舍者的颅骨,查理曼帝国的掠夺者金杯,保存于都灵天颂大教堂的圣维纱之拥,最后就是保存在洛兰加洛斯圣穹大教堂之内的遗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这六个杯子却都被证实过可以盛放血泉之水。用这六个杯子盛放血泉是最完美并且没有损失的方法,当然也有从神话时代流传下来种种秘法,但是这些秘法不是需要施法时间就是会造成血泉的极大损失,前者一定会被在场的众多强者发现,而至于后者,没有什么人会花这么大的力气却做一件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所以弗尔西和坎博雷特大主教就这样在几乎毫无阻拦的情况下接近了血泉,不要说弗尔西,即使是坎博雷特大主教大主教在那样混乱的战场上也不一定能够完全保证自己的安全,其实这样多少还能够保证生命安全,也不会让威廉和龙德尔在战斗的时候为了弗尔西分心。
虽然弗尔西不甘心自己没有办法站在强者的舞台之上,但是现在他的心思也已经有一大半被眼前的奇景所吸引了。就在一颗巨大的不知名的树前,一块没有被雪覆盖的土地上正如同山泉一样,不断的涌出淡红色的泉水,这些泉水都带有朦胧的幻光,但是又像是海市蜃楼一般没有一滴真正的水落在地上,这些泉水就像是投影一般的存在着。
“血泉就是这样,平时隐藏在某个奇异的平行位面,而现世之日才会在所在位置的物质位面产生这样平地生泉水的景象。”坎博雷特大主教虽然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血泉,但是这世间的强者又有谁不会渴求得到血泉,即便是坚持信仰的圣职者也有很多不外如是。
“那我可以去触碰它吗?”弗尔西小心翼翼的接近这口血泉,一般人也许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看到这口足以引发强者间混乱的泉水,弗尔西并不奢求自己可以获得这样的神物,即使它是来自世界树的产物,即使它真的有传说中的功效,但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弗尔西可不想被强者觊觎。
“如果没有特定的方法一般人没有办法获得泉水的,但是血泉毕竟是世界树的依存,你要小心它残存的神力,如果你感到了它的排斥就不要再靠近它了。”坎博雷特大主教虽然也被眼前的异象所吸引,但是他的心中反而更为担忧的是不远处的战斗,就算他现在身处在血泉处,也依旧可以感觉到不远处传来的混乱的能量波动。
弗尔西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战斗,眼前的一切已经让他无法移开视线。弗尔西一靠近血泉就感觉到了一股奇特的波动正从血泉的泉眼之中不断的散发出来,但是这波动仿佛没有任何的影响,就像是一种虚幻的力量,但是,就在弗尔西不断接近血泉的时候,在他口袋之中的“命运之环”塔罗牌上正散发出幽幽的紫色光芒。
不断喷涌而出的血泉就像是一朵盛放的花,并且这朵“花”还有着妖异的颜色,就在血泉涌出的泉水之中还有着像是星辰一样的光点。弗尔西轻轻的把手伸向血泉涌出的泉水,只是他却意外的发现,事情仿佛不像是坎博雷特大主教说的那般,虽然他依旧不能够触摸到泉水,但是他明显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而且他的手也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暖意。
弗尔西偷偷的望向坎博雷特大主教,发现他正皱着眉头看向不远处传来声音和波动战场,又像是做贼一般的缓缓的把自己的手彻底的伸进了血泉的泉眼。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的“命运之环”塔罗牌突然散发出强烈的紫光,并且同时带动了蓝色和绿色的法阵,没等弗尔西反应过来,他就感觉自己的手已经触碰到了一汪像水一样的东西。
“血泉!”弗尔西差点叫出声来,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发生,他为什么触摸得到血泉。只是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他发现自己的手指之上多了一个东西——灵魂之戒·剜心,而且这还不是最糟的,他伸进去的左手仿佛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一点拔不出来。
弗尔西此时的脸色一变再变,但是最终只能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一次他碰上的意外直接把在不远处正在战斗所有人都得罪干净了,他现在就算是想躲,好像也没有办法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