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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平合理。这和制度无关,资本主义国家也是如此。因为老百姓永远处于社会的最底层,从有了社会这个概念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是如此了。
我是这样看待这个问题的,所以我认为自己并没有多少的过错。
医院在我们手上得到了飞速的发展,以后的人们会记得我们的功劳。有时候我还会产生这样幻想。
虽然在主观上我们对九阳公司作了一些让步,但是作为合作的双方来讲,让步是很必要的。不然的话一个全新的医院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建成。这和我们国家改革开放后引进外资的免税政策有异曲同工之处。以我们医院十五年的阵痛换取一个全新的医院,这无论是从政绩上来讲还是从与上级的隐秘关系上来讲都是一次非常划算的交易。
这样的一些观念,我和范其然作了一次充分的讨论,他的态度也因此发生了一些改变,从此他没有再犹豫。
接下来,医院与九阳药业签订了正式的协议。
不多久,医院的门诊大楼开始破土动工。
医院的职称评审也已经暂告一个段落,我毫无悬念地晋升为副教授。小月因为已经不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所以这次职称的评定没有考虑到她。
然而傅余生却名落孙山。为此我找过范其然,希望他能够不去考虑上次傅余生对我的侵犯,公平公正地处理这件事情,但是却被他淡笑着拒绝了。
我听说傅余生时常在科室里面大骂我。我只有苦笑。
有一次我和他迎面相撞,不知道是怎么的,我忽然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而他却远远地便开始在朝我打招呼:“凌助理好!”
这让我的内心感到更加地惶恐。
本来好几次都想主动去找他谈一谈的,但是却一直下不了这个决心。
其实范其然说得很对,我这人太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了。我不知道这样的性格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自己没法改变自己的这个性格,也不想去改变,这也包括自己现在对女人的态度。
小月离开后的当天晚上我就忍不住地给孙苗苗打了电话。我太过迷恋于她的身体。
对此我自己也很奇怪——在妇产科看过了那么多形形色色的女人,看过她们最隐秘的部位,但是却依然不能克制自己对孙苗苗肉体的迷恋。
我把这个原因归结于自己对感官刺激的依赖超越了自己的理性。或许,更是我在放任自己的堕落……
现在,我感到最惶恐的事情就是到妇产科去上班,那里还有几张我管的床。可是,我害怕看见黄主任。
我的病床上最近收了一位病人。
这个病人年龄并不大,二十九岁。自由职业。从相貌上看仍然可以发现她几年前的风韵。她很漂亮。
诊断很明确:盆腔炎。
女性内生殖器及其周围的结缔组织、盆腔腹膜发生炎症时,称为盆腔炎。盆腔炎为妇科的常见病。炎症可局限于一个部位,也可几个部位同时发病。这个病人的症状极具典型的盆腔炎的表现。
奇怪的是,在使用了抗菌素的治疗后她的盆腔炎倒是好了不少,但是她却出现了昏迷。
我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病人便成为了妇产科的一个疑难病例,黄主任也对此专门开会进行了病例分析。然而,虽然我们制定了多个治疗方案,但是这个病人的病情却并未得到好转。
接下来进行了神经内科和脑外科的会诊。
在神经内科和脑外科的建议下,我们对这个病人进行了全身性的、全方位的仪器设备检查。核磁共振、脑电图、脑血流图、动脉造影等等,反正是能够做的都做了,但是却依然一无所获。
大家都疑惑不已,我也很是纳闷。
我决定还是回到她的病历上去寻找问题的答案。或许,是我们都遗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看完了所有的检查结果、体征、病史……没有发现问题。
这是一个长相漂亮的女人,或者说是曾经很漂亮的女人。我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再去看她的病史,我注意到了其中的一个问题:曾经多次流产的经历。
在前面的时间里面我是把这一个内容作为她盆腔炎的诊断依据来考虑的,但是却从来没有去问为什么:为什么她会有多次的流产经历呢?是因为未婚的原因还是其它?她那时候的生活状况是怎么样的?为什么她的男朋友这么不顾惜她的身体?
但病人是处于昏迷的状态,这些问题我无法从她的身上得到答案。
不过她的母亲却是清醒的。我将她的母亲请到了医生办公室。
“你女儿现在结婚了吗?”我问。
她摇头。
“她有男朋友了吗?”我又问。
她仍然在摇头。
二十九岁了还没有谈恋爱,这可够晚的了。我心里想道。
但是我不相信:“她以前谈过恋爱吗?”
“我不知道。”老人摇头道,“前些年她到沿海打工,挣了些钱后就回来了。回来后就自己开了一个餐馆。唉,她和我一样也是劳碌的命啊。医生,你看看,现在这人都病成这样了,你说这挣的钱有什么用处啊?”
我不住安慰她,不过此时我的心里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这位病人,她,作为曾经南漂打工的一员,我不得不对其曾经可能有过的经历作一些猜想:漂亮的她在南方很快地便赚到了她后来事业的资本,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小小的奇迹。在我的印象中,南方并非处处都是黄金。
我曾经看到过一篇报道,那篇报道上说,内地到沿海打工的年轻女性很多都曾有过卖淫的经历,那么,我的这位病人是不是也曾经……。
这个问题只能怀疑,因为我无法去证实。一是病人现在正处于昏迷的状态,就是她现在就是清醒的,我也一样不可能去询问她这样的事情,这毕竟很可能是她曾经惨痛的一段经历啊;此外,在对她进行了尿液、白带、血液的细菌培养后并未发现有淋球菌、梅毒螺旋体,同时还做了艾滋检测也发现是阴性。
不过我现在怀疑的是,她患的很可能是一种慢性梅毒。也就是,她曾经有过患梅毒病史,但是却因为各种原因并没有得到彻底的治疗。当有少量的梅毒螺旋体进入到她的颅腔以后开始繁殖的话也是可能出现昏迷的情况的。当然,这只是一种可能,一种极小的可能。
我不能因为自己的这个小小的怀疑就对她进行开颅检查,所以我没有办法去验证自己的这个怀疑。
一旦对一件事情产生了怀疑之后,就再也难以将这种怀疑从心里面抹去。如果,对,是如果。如果她真的的属于这种情况的话,这一切就很好解释了。要知道,颅内的这种感染仅凭常规的抗菌素输液,即使药物使用正确也是难以达到治疗效果的,因为药物很难到达病人的颅腔。
人是一种进化得近乎完美的动物,对于人的颅腔来说更是进化到了一个极致。在如何保护颅内环境的进化上也让人惊叹不已——在通往颅内的通道上有着很多的屏障,这些屏障让细菌、病毒都很难以进入。但是这并不是完全地就说感染不可能发生,在有些情况下还是会出现意外的情况。我怀疑这位病人就属于这种情况。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行诊断性治疗。也就是通过有针对性的治疗来确定究竟是不是某种疾病。现在我能够做的也就只能是这样的方式。
于是我对她进行了鞘内给药。鞘内给药就是脊髓鞘内用药,这种方式给药可以让药物直达颅内。给药的药品当然是针对梅毒的了。即使是淋病性的也没有问题,因为这种药物具有广谱性。
让我感到异常欣慰的是,这种方法很有效果。几天后,病人苏醒过来了。
这让我极具成就感,这完全证实了我那个猜测的正确性。
一篇高质量的学术论文也会因此而诞生。
作为一名医生来说,对病人作出正确的诊断是最重要的,这是对病人进行有效治疗的基础。如果有了正确的诊断但是却仍然得不到有效的治疗,那就只有两种情况:一是这个病人的大限到了。如各种癌症的晚期、脑血管破裂等;还有就是那些慢性疾病,如咽炎、顽固性的风湿病等。
所以,医学有时候被称为是一种试验性的科学。
但是这种试验性却往往得不到病人的理解。这个病人也是如此——
她很快地就康复出院了。当她拿着住院的账单、看着那一大堆检查、化验的单据的时候顿时嚎啕痛哭起来:“我这么多年的积蓄被你们花掉了一大半!我今后的生活怎么过下去啊?!”
我只能向她解释。但是这种解释却是苍白的。其中最重要的一句话也就是:还有什么东西比人的生命和健康更重要的呢?
对此我很困惑,这样的结果究竟是医疗的悲哀还是病人的悲哀?
本来自己拯救了她的生命,面对她的质问我应该很生气,但是我没有,因为她说的确实很对,很多的治疗和检查从最后的结果来看都是完全是毫无用处的。
可是这只能是“从最后的结果来看”,如果没有中间的那些过程的话我会想到她的那只可能吗?
这是一个有一定经济基础的病人,如果遇到的是一位家徒四壁、一贫如洗的病人呢?
高价的药费已经让人们望而却步了,像这种“合理”的高价检查却让病人无可奈何。
随着医学的发展,医务人员对各种疾病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楚。但是我们却越来越依赖于各种仪器。
现在我已经很习惯这样了。每当我面对一个病人的时候,总是会把自己想得到的各种检查全部开给病人,然后拿着那一大堆检查结果再去分析她究竟是属于什么类型的疾病。
而问题的关键是,如果我没有想到某种检查,万一病人患的又恰恰是那种疾病的话,造成的误诊我可是要负责任的。所以,我们也很苦恼。
中医在这方面就好得多了。可惜它治疗的范围有限。
前些天云霓来找到了我,她听说我们医院好几个科室准备进一些检查设备,她希望我能够帮助她。
我很奇怪:“我怎么不知道?”
我是很奇怪,因为医院的设备可都是我在管啊。
“消息绝对属实。”她回答说。
听到云霓这么一讲,我顿时想起了最近医院出台的一项政策。这个政策是以口头的方式传达下去的,因为这个政策不能放到桌面上。
这个政策的目的是为了填补各个科室因为医院与九阳药业合作后造成的收入上的损失。
允许各个科室根据自己的情况开展适当的检查项目,设备的购买由各个科室自行决定,资金由各个科室自行解决,收入全部归于科室内部。这就是那个政策的核心内容。
也就是说,各个科室可以根据自己科室的特点自行购买设备,自行收取费用,由此获得的利益由科室自行处理。比如我们妇产科就准备购买一台彩超,科室已经通知了我缴费。如果这台彩超的价格是六十万元,按照我们科室医生和护士的总人数二十人计算的话,每人将缴纳三万元。也就是说,科室的每个人都是股东。
这台设备的成本会在半年左右的时间得到回收,以后的就全部是利润了。其它的科室都将采用这种方式进行创收。
但是医院对各个科室的这种创收还是进行了控制的,前提是不能与医院现有的检查项目相冲突。
为了让医院的大型设备如核磁共振等得到最大的使用效率,医院还向医生们承诺:凡是开出一张单子就将得到五十元的回扣。于是乎,医院的核磁共振等设备全天便处于满负荷的运转状态,病人需要作这样的检查还必须得预约和排队。
我将情况对云霓作了说明,并告诉她这件事情我无能为力。
“那究竟是谁在做主?”她问。
我回答:“当然是各个科室的主任啦。”
她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将我惊呆在了那里:“唐小芙都已经做了好几台东西了。我还以为她是来找的你呢。”
吃惊过后我心里忽然有了一种难受的感觉……看来那个sao货已经完全控制住了范其然了。
“那你帮我找一下妇产科的黄主任好不好?毕竟你们是一个科室的啊。”云霓对我说。
我急忙摇头:“不可能!我现在和她有矛盾。”
她疑惑地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然后离开了。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失落……我分明地感觉到了云霓离开时候的那种失望表情。
犹豫了一会儿,拿起电话给黄主任打了过去。
“小凌啊,我正在忙,你一会儿给我打过来。”我的手机里面传来了黄主任的声音。
我在心里叹息。
云霓离开时候的表情对我刺激极大,我拿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晚上有空吗?”
她回答:“什么地方?哪些人?”
我回答道:“老地方,就我们两个人!”
我说的是那家我们常去的宾馆。
我希望她说她今天她有事情,但是我得到的回答却是:“嗯。我准时来。”
很希望自己失望,但是她没有给我机会。即刻就感到索然寡味,过了半个小时后,我给她回了一个电话:今天我有其他的安排,改天吧。
黄主任一直没有给我回电话,我强迫自己忘记这件事情。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态度。
必须给云霓一个单子。我心里这样对自己说。
这是我的面子,也是我在云霓心中的价值。我可以拒绝她,但是我的面子、我的能力不能在她的心里打折扣。
本来我可以让云霓去找范其然的,但是我害怕应验了那句话——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唐小芙已经这样了,难道我还要让云霓也这样?
外科、内科、传染,这些科室都和我没有什么联系,我和他们的关系也还没有到那一步。更何况我是设备处的负责人,我不能在这件事情上去和他们商量。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在医院里面的关系几乎是处于孤家寡人的状态。
要么去找范其然,要么去找黄主任。
我选择了黄主任,虽然她刚才并没有卖我的面子。不知道是为什么,我就是选择了她。
我直接跑到了黄主任的办公室,里面有很多人。
“好了。就这样。你们出去!我有事情!”黄主任看见了我,随即对那些人说道。
我估计那些人不是药商就是器械商,因为其中有几个人曾经到我办公室来过。
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黄……主任,上次那件事情抱歉啊。我后来去问了颜晓的,她说她也没办法。”我心想,必须将这句话先说清楚。
她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出了声:“是我自不量力。”
“很多事情很复杂的,不是那么简单。”我半是解释半是感叹地说。
她看着我叹道:“我知道了。”
我顿时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您当时应该去多和我老师谈谈的。”
“你什么意思?”她看着我。
“我知道老师和钟……那个人关系很好的。当时他爱人生小孩的时候您也应该看得出来。”我讪讪地说。
“哼!”她从鼻腔里面发出了这样一个声音。
我离开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你让你朋友来找我吧。我知道你找我是什么事情。”我走到她办公室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了她的一声叹息。
我给云霓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她可以去找黄主任,但是我特别地吩咐她她本人不能去。
“晚上我过来和你仔细地说可以吗?”云霓问我。
“我晚上有事情。”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
晚上我没有给任何一个人打电话,包括赵倩和孙苗苗。我感觉自己很疲惫。
睡在床上我开始给小月打电话。
“怎么样?还适应吧?”我问她。
“很累,”她回答,“挂职和现在完全是两码事。挂职的时候可以对很多事情不负责任,但是现在不行了。”
“人大通过了吗?你现在分管什么工作?”我问道,我希望自己尽量地能够与她现在的思维合拍。
“人大通过了,那就是一个程序而已。我分管安全和交通。”她回答。
我大吃一惊:“你不是学医的吗?又是从高校出去的,你理所当然地应该分管文教和卫生啊?”
她回答道:“我在班子里面排名在最后一位,只能管安全。”
我不明白。
“因为分管安全的人是最容易受处分的。我们市有很多小煤窑,只要这些小煤窑出了大事情,分管领导都要受到处分。所以班子里面只有排名在最后面的才分管这一块。”她解释说。
“这不公平!”我大声地道。
“那又能怎么样呢?谁叫我是老幺呢?”她回答。
我仿佛看到了她的眼角的那滴泪水。我问道:“地方上难道不知道你的关系?”
“算啦,我能够到这一步就不错啦。”她说,“当初和我一起挂职的很多人都回到了原单位,有个别的人还很惨呢。”
我听着她在说。
“当初我挂职邻县的一个人,他和我一样也是挂职副县长,本来他在以前的单位是一个科研所的所长,结果回去后才发现所长的位置已经被人占了,他只能当副所长了。他很生气却又毫无办法。你想想,这些挂职的人谁不是想通过这个渠道升职啊,结果他老兄不但没有升职反而地还被降了职。你说这样的事情公平不公平?”她开始在说。
“那是他不懂事。谁叫他不和原单位的领导搞好关系呢?”我笑着说。
“更惨的是,”小月却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继续地说,“他回去后不久就被抓了。原来在他挂职的那个地方有人举报他受贿。”
“怎么会这样?”我也很吃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她淡淡地道,“好了,不说了。我想起这些事情就很烦。对了,我父母最近要过来,我也可能在近段时间回来。”
我大喜:“要不要我到云南去接他们?”
“不用了。他们直接过来。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到火车站接他们就是了。”她回答。
我顿时兴奋了起来,急忙就给父亲打电话。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我经常地给父亲打电话,主要的目的就是向他汇报小月的事情。我要向他说明白自己迟迟没有结婚的原因。
“爸,我最近准备和小月结婚啦。她的父母马上就要过来了。您和妈妈最近也抽时间到省城来一趟吧。”
“赵倩呢?她现在怎么样了?”父亲却在这样问我。
“我让她去读管理学的硕士了。是我给她办的手续。我希望她能够借此机会找到她喜欢的人。”我回答说。
父亲叹道:“小亮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爸,您和妈最近来一趟吧。您们不是还一直没有到省城来看过我吗?”我不想再去谈赵倩的事情。
“我考虑一下再说吧。”父亲回答道,“我们来了住什么地方呢?”
我急忙回答:“我单独给你们买了一套房子。”
整个晚上我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之中。
第二天起床后我即刻给皮云龙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他,我要马上付钱买他父亲的那套房子。
皮云龙说,我一直在等你说这句话呢。
现在我完全放心了,因为我们医院已经和他签署了合同。在这个时候他这样的态度让我很是欣慰。
看房的时候我才发现,房子的情况和我预料的完全不一样:房子是装修好了的,甚至里面的家具和电器都是一应俱全。
“我父亲说不能赚你的钱,所以这些东西是送给你的。”皮云龙笑着对我说。
我终于明白了他父亲能够成为本省房地产的老大的原因了。
但是我不想采用按揭的方式,因为这样会让我很惭愧。
“一个月吧,我一个月付清所有的钱。”我有些尴尬地说。
“没什么的。你随时可以搬进来住。”他微笑着对我说。
我很尴尬:“我还有几套房子,我去处理一套就可以付钱了。”
这句话是为了不让自己的面子太难堪。
“哦?那你把你那套房子直接给我好啦,我去处理就是。那么麻烦干什么?”他说。
“这样可以吗?”我很不好意思。
皮云龙“哈哈”大笑起来:“你可要知道我父亲是干什么的啊。他把你的房子拿去卖可比你赚的钱更多呢。”
第二天晚上我就跑到了赵倩的住处。
“我父母要上来,你和他们一起住好吗?”我问她。
“你安排吧。”她却淡淡地回答,这让我有些意外。
我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你谈恋爱了?”
她摇头。
“你不愿意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我问她。
“愿意。可是……”她抬头看着我,眼睛里面带着羞涩。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在心里暗叹。
就让她住这里吧。我做出了决定。
我忽然发现自己确实没有考虑周全——万一让她和自己的父母住在一起,小月发现了的话怎么办?我的背上顿时流下了冷汗。
自己最近这是怎么啦?怎么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没有考虑到?难道赵倩考虑到了这个方面?
看着她美丽的容颜,今天她在我的眼中更加的美丽了。我情不自禁地过去将她揽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嘤咛”一声将她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我的身上。
我第一次地温柔地亲吻她,温柔地褪去她的衣服……
我发现自己现在有些离不开她了。这让我非常地痛苦。
她的头靠在我的胸上,我拿起她的手,那道伤口还醒目地存在。我用唇去亲吻她的那道伤痕。她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淌在我赤裸的背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