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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愉快。
那些机甲部队都是带来观赏的吗?那些战舰为什么不直接轰炸叛军的老巢?为什么要采取什么怀柔策略,什么人道主义啊,那些小规模战斗其他的报社记者也会刊登的,根本就不能吸引眼球啊!
就在她觉得气馁的这一刻,却惊讶的发现,政府军的总司令部居然发出了敌袭警报,是什么人这么凶悍,直接杀入了总司令部?要知道卡廉元帅就在里面啊!
虽然有很多的不解,但是对于一个记者而言,这可是天大的消息,摄影师已经就位了,她要把这次事件拍下来!她有预感,这绝对是一个大新闻!
夜幕下的直升机螺旋桨噪声很大,但是芙兰依旧在声嘶力竭的拿着话筒冲着摄像头说着什么,而伴随着她激动的大喊声,政府军总司令部的二层大楼爆发出剧烈的爆炸!
轰轰轰!
火光耀眼,隐约间能够看到一个男子的身影一闪而过,而这个神秘男子究竟是谁,芙兰也在发出这个疑问,同时神采飞扬的解说着什么。
第二层楼内,苏钎面色平静的望着满地的尸骸,心中没有任何波动。刚刚那个爆炸是一个白痴士兵向他扔了一个手雷导致的,手雷还没有落地,苏钎顺势就接住然后又给他扔了回去,结果把扔手雷的那个士兵和他周围的人全部给炸死了。
他的身边也有好几具尸体,基本上是话都没说一句苏钎就直接格杀,一拳一个爆头,简单明快。
楼下有很多士兵的喊叫声,以及杂乱的脚步声,大概是不少人端着枪追击过来了,而楼上的喊叫声显得惊恐了很多。楼上的人多是一些军官,没经历过敌袭到身边来的事情,临场反应极差。
话不多说,第二层的人都死绝了,苏钎又向着三楼冲去。
楼梯口转角处就已经有大量的子弹扑面而来,密密麻麻的金属风暴杀伤力极其可怕,但是对苏钎而言只是打烂了身上的衣服而已。在这些联邦士兵不可置信的眼神之中,苏钎扛着他们的火力冲到他们面前,手掌握拳,带着淡淡的紫色光滑,只是一瞬间,就直接揍翻了好几个健壮魁梧的联邦士兵!
不给他们挣扎的机会,苏钎冷漠出手,死活不论,这些士兵瞬间死亡,尸体飞了老远,还撞飞了不少其他的士兵。
“恶魔!”士兵们惊恐的喊叫着,手中的枪支倾泻出密集的子弹,但是却丝毫不能起到效果。
鲜血喷涌,只是随意的几拳,便能有数倍于这个数字的士兵死亡,空气中不时闪过的紫色光芒如同死神的目光,紫芒所及之处,没有人能够活下来。
惨叫声通过通讯设备很好的传达给了外界还没有第一时间冲进来的士兵,当一个耳麦之中传出几个十几个几十个士兵痛苦的惨叫声,无力的呻吟声的时候,很多的士兵停下了脚步。
他们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哪怕敌人只有一个。
或者说,正因为敌人只有一个,才让人恐惧。大楼里面的士兵都是精锐,一点不比外边的联邦士兵差,但是却只能听到他们的惨叫声,呻吟声,恐慌的求救声,以及不断重复着的“恶魔”二字。
那是怎样的敌人?所有人面面相觑,一些围观过来的镇上居民也听到了这些恐怖的惨叫声,所有人毛骨悚然,听的汗流浃背,只觉得寒意顺着脊梁一直往上,涌上心间。
一些闻讯赶来的战地记者面色苍白,虽然手中不停的在记录着这些话语,面庞却没了最开始的那种兴奋,隐约有些煞白和难看。
冲到了第三层,苏钎的眼眸冷漠至极,他杀过了很多的人,见过了太多的死亡,甚至连人,他都吃过,自然不会在乎那些让人看了就想要呕吐的血腥场面,甚至对于生命,他也没有多少的怜惜。
几个士兵率先扑了过来,他们没有选择用枪,而是选择了用军用匕首来偷袭。可是苏钎怎么可能是他们能够对付的了的,转身一个狠辣的横扫,这几个士兵一瞬间被他直接拦腰踢断,身体断成了两截,大量的内脏器官以及肠子和血液溅了一地,让人看了就心中恐怖。
如此血腥的画面,苏钎淡定自若,甚至隐约有一些兴奋,眼眸也有了一些淡淡的紫色朦胧在表面,仿佛要控制不住心中虫族的杀戮**。
他闭目,再开眼,望向了那些没有敢靠近的联邦士兵,一下子冲了过去。
子弹乱扫,也不管会不会误伤友军,见到战友如此凄厉的模样,剩下的士兵们突然疯狂了起来,癫狂的吼叫着,大声喊着还某人命来之类的话语,悲愤到了极致,有的开枪,有的甚至掏出身上的近身武器就冲过来,状若疯癫。
“你这个恶魔!你杀了他!我要你死啊——”一个士兵流着泪大喊。
“恶魔,我诅咒你!我永生永世的诅咒你!”喊出这话的,是在地上不断挣扎,身躯已经少了半截的一个士兵,他的面孔扭曲到了极点,但是依旧奋力的在地上攀爬着,双手拼命的伸向离他不远处的一把枪。
“恶魔啊!你不得好死!”一把刀从后背刺来,同时传来一个带着哭腔的叫喊。
“狗娘养的东西,去死啊去死啊!”喊叫之人,癫狂的扣动扳机,不停的倾泻着子弹,左眼之中写满了恐惧,右眼之中充斥着疯狂的血丝。
……
他们的下场不会有任何变化,来自地狱的恶魔不会对人的生死有欣慰与悲哀的情绪,恶魔的眼中平静到了极点,似乎在做什么不值一提的小事,仿佛那些杀戮就和人杀鸡一样简单和普通,不会有任何波澜起伏。
恶魔杀人,不就和人杀其他的生物一样吗,为什么要有什么特殊的感觉?难道人在杀了一只鸡作为食物以后,还会为这只鸡而产生同情,怜悯,痛苦,悔恨,愤怒之类的情绪?
苏钎大抵也是如此。
他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夫,而这些阻拦他的士兵,就是院子里的野草。
哪怕是会哭的野草,哪怕是可以在风中不断颤动的野草,哪怕是翠绿到了极点的野草。
割草而已,又何需什么感觉。
收割生命而已,你们状若疯癫,你们如痴如狂,你们肆意咆哮与悲伤,亦或者愤恨……
这,关我屁事。苏钎冷漠的想到,突然间又打了一个寒噤,觉得自己的想法似乎有点偏激,很是极端。
可死亡,却不会停止。
没过多久,这个楼层的士兵便已经死绝,而楼梯通道那边堆积着不少的尸体,暂时性的阻拦了追击过来的联邦士兵。
苏钎向着下一个楼层走去,眼眸平静,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