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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团长批了报告,申请下来一定的武器装备,因为这是在民居之地,和黑龙江那里的情况有所不同,所以像狙击枪这种重型枪械上层没有同意供给,我们只得到了两把手枪,和三十发子弹,团长一气之下和有关领导大吵了一架,效果十分明显,两把枪立刻变成了一把枪。
路上团长一边开车一边大骂,马天行道:“领导,现在依然是这样了,再骂也无济于事,我看何壮本来就是不用这些东西的,而且主要战斗力是他,所以影响不算大,我看一把枪也就差不多了,无非就是起个震慑作用,以我对我们工作的认识,真碰到了那些玩意,枪屁用都没有。”
团长道:“事实也是如此,不过这些人的做派实在可恶,万一真有危险呢,他们从来不考虑这些,反正拼命的不是他们,真以为我没办法了,小看我。”
马天行道:“这么看来您还是有私货?”
团长没有说话,加大油门向自己家而去。
陈团长的家是在三环外的一个小区里,也就是个一般档次,而且我这才知道陈团长到现在都没有结婚,所以进了屋子后场面非常凌乱,他打开壁橱,将里面的衣服一股脑的抱了出来,然后打开了一个夹层,从里面拿出一个类似于钢精打造的铁棍,大约一米长,不过可内缩,搞好了后大约不到原来的三分之一,还有一面透明的圆形玻璃,有点类似于防暴盾牌,大小也差不多,让人搞不懂的是上面满是小孔,不过没有把手之类的固定用具,只是一块玻璃,随后拿出一面铁板,大小与玻璃相仿。
这是一个真实的事情,大家不要当故事看,因为一、这是对死者的尊重,而是对人的尊重,我所以发这个帖子只是希望能有人可以帮助我的朋友,因为一些事情真的不能用常理来解释,而遇到这种情况的人往往是最无奈的,所以请有能力帮忙的人可以联系我,纯粹好奇者还是看我故事为主。
九座坟
我朋友的祖上实在杭州做官的,家境比较殷实,是个大家族,所以家族长者逝去是要如祖坟的,我朋友从他老太爷爷起直到他爷爷辈应该共有九座大坟,所谓:大坟,就是家里重要人物逝去所安葬的地方,并不是去一个,葬一个就算一个,这点概念请大家搞清楚,但是实际上却只有八座,因为家道中落等等原因,我朋友家族的一位长者骨骸没有入葬祖坟里。
之后怪事就从他爷爷那一辈开始,他们家上数三辈,每一辈的老大都会出意外去世,不是病死,而是意外,有车祸、有自杀、有被电击的,反正每一辈的老大就是这样,然后从我朋友这一辈开始出了老大意外死亡,其他的也是陆续发生意外,即使留命,基本也是生不如死,而唯一幸免的我的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他做过牢有关,反正截止到目前为止,他人生还算正常。
不过他初中的时候,曾经在家人做法事的时候见过一团模糊的白影,那团白影身体很模糊但是五官比较清楚,我朋友和他对视了很长时间,从后来家人对那位未入祖坟的先辈形容来看,我朋友很怀疑就是他,而且据我朋友回忆,白影出现的意思很可能是想表达回归祖坟的意思。
那么事到如今他非常希望能够摆脱这个应该可以算是诅咒了吧,不过先祖的遗骨究竟哪里去找?这基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事情,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就是骨头怕也烂完了,让我朋友更加坚信的一点就是再迁祖坟时,墓里面有很奇怪的现象,我问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他没有说,当然我尊重他的意思。
我希望能有这方面认识的朋友可以帮帮他,如果真有这方面的能人,可以站短我,如果我觉得你可信,那么会介绍我朋友认识你的,感谢大家了。
持怀疑态度的我希望嘴上也能积些阴德,我会不定期告诉大家事件进行的程度,我绝对不会靠诅咒一个家族来给自己制造话题的,也希望大家可以体谅我朋友现在的处境。
为感!
接着又拿出一个小铁盒,里面满是钢珠,最后拿出一个大背包,陈团长道:“就这些东西了,运到车子上去。”
我们抬着东西上了车,马天行道:“团长,你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别是自己没事在家研究的鞭炮发射器吧,管用吗?”
陈团长没有理他,对我们道:“你们还有东西要准备吗,没有我们今天就走。”
我道:“总要带些衣服吧?”
陈团长道:“没那么多废话了,衣服我给你买,我指的是必须要带的东西。”接着将唯一一把手枪扔给了马天行。
看我们都不说话,陈团长也不再说什么,开着车子就走了,这一路我们颠簸辛苦自不必提,不过大家整日在一起闲扯也蛮有意思,从他们那里我又知道了许多他们曾经执行过的任务,无一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不过愉快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就在离开北京五天后我们又来到了这个神秘的村子。
当然因为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这次没有冒失的就这么进去,陈团长道:“你们谁有打算?”
马天行道:“别的倒还好说,就是那里蛇太多,上次碰到了小姑娘,但我们不可能每次都这么幸运,而且村子里的人明显对我们怀有敌意,我想得到他们的帮助应该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陈团长道:“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但是至少有两个人我们可以争取,一个是那个小姑娘,另外一个就是那个年轻人了,他上次既然帮了我们,就说明至少在行为上他是不赞同村子里人的做法的,当然我们并不知道这个村子的人做过什么事情,不过小姑娘未必能接触到里面深层次的东西,所以那个年轻人是我们争取的重点,我们要想办法和他接上头。”
马天行道:“这是肯定的,不过怎么接头呢?总不能提着两瓶酒登门拜访吧?”
陈团长道:“我们先暗中调查,你们注意到没有,这个村子下午一个人都不出来,这肯定是不正常的,我想如果不是风俗如此,那么就可能是某种特殊的原因导致,我们需要调查的就是这个原因。”
马天行道:“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陈团长道:“今天晚上,千万记住不要轻易咱们不是来操蛋的,绝对不能做伤害村民的事情,你们记住了吗?”
他这句话其实是对着何壮说的,何壮点点头,陈团长道:“上车休息,我们晚上行动。”
上了车后我们用望远镜对村落进行了长时间的监控,不过没有任何异常,如果说有那就是整个下午村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出现,一直到了夜幕降临村子里的人才出来,对于这点我们是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会有如此奇怪的作息时间。
陈团长抽着烟道:“真邪了门了,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道:“团长,要不然我们去这个村子所在的乡里调查一下情况,看看他们上级是不是会有答案。”
陈团长道:“绝对不行,这件事是几十年前就有了,甚至可能更早,如此长的时间他们都能守得住秘密,说明他们早就有对付外人侵入的方法了,我们这么做反而容易打草惊蛇,所以一定要沉得住气。”
没有办法,我们只能一直等到夜深,估计村子里的人全部睡着了才整理好装备进入村子里,要说调查也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切入点,我们只能用非常传统的办法——安装窃听器,不过只能安装在老族长屋体外侧,肯定要影响窃听效果,但也没有办法,就在我们四个人鬼鬼祟祟的做完这一切,忽然听见一个小女孩道:“阿大,你不能这样,要让着阿二一点。”
声音在深更半夜的夜幕中传来显得无比诡异,我们各自身上一寒,赶紧躲进月光找不到的屋角阴影中,只听窸窸窣窣声响不断,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声音,接着小姑娘哼起了非常古老的歌曲,我们面面相觑,估计他们三个心里也在想:是不是遇到山鬼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少时间那些奇怪的声响才渐渐平息,接着是脚步声,我们装着胆子从阴影处向外探去,月光下一个梳着两个辫子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往前走去,看背影依稀就是那个驱蛇的小女孩,半夜三更在这黑洞洞的山里她居然没有丝毫的胆怯,这种胆量让我们几个老爷们都自愧不如。
一会儿小姑娘进了屋子,那间茅草屋亮起了灯,我们一直等到屋里的灯灭,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回到了山那头的车子上,陈团长点了根烟道:“真是邪了门了,好不容易觉得这个小丫头是个正常人,结果还是她最古怪,你们说这小丫头是不是人?”
我打了个寒噤道:“别这一个村子里的都不是人。”
陈团长道:“这不可能,人和那个东西是有区别的,我能看得出来,他们肯定是人,这是肯定的,关键是小姑娘这再做的究竟是什么事情?这可真要命了,怪事越来越多,看来我们要考虑在这买套房子慢慢耗了。”
马天行道:“团长,要我说这件事情也好办,我们干脆万变不离其宗,就从青牛下手,反正图像、图片资料都带了,我们就直接去乡里,让乡政府的人出头彻底调查这件事情,我想这可能是最简便也是最安全的方法。”
团长道:“我昨天和小罗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马天行道:“我听见了,不过有一点这个地方的情况实在太复杂了,我想解决头绪太多的问题根本不能跟着情况走,就是找到一个根本,然后在这上面下功夫,否则分散了精力不说,最后反而有可能一头都捞不着。”
团长看了马天行一眼道:“你行啊,真人不露相吗?”
马天行笑道:“这不还是领导好吗,如果是一个嫉妒心强的领导,打死我也不会给他纠错了。”
团长哈哈笑道:“你小子真不算厚道的。”然后想了想又道:“就按小马的意见办,不过我们还得备一手。”接着对我又交代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我们驱车去了这个村子所在的乡政府,那里的办事人员一听说我们的来头立刻上报了上级,没多久我们就坐在乡长的办公室里,大家寒暄过后,团长将资料都摆了出来,乡长看了看道:“陈团长是第一次来的吧?”
陈团长道:“不是,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乡长道:“哦,那么第一次来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情况都没有得到了?”
团长道:“是啊,老乡们好像对我们特别排斥,主要是我们对情况也不熟悉,怕万一引起误会,所以没多做停留,这次来就是希望能将事情彻底搞清楚,好对国家有个交代。”
这句话也不是拿大压人,事实情况也确实如此,我们就是一个对国家、对人民负责任的团体,乡长听了这话考虑了一会儿道:“陈团长,老实说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件事情老实说我也知道一点情况,从表面来看可能是有点难以令人相信,但是如果说穿了那就是一个笑话,不过是个带有一定悲剧色彩的笑话,你要是相信我,我现在就可以说给你听。”
陈团长道:“那还用说吗,我们既然来了肯定是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帮助了,如果乡长能有资料那是最好不过了。”
乡长点点头道:“那我就说了,这件事情起因是这样的,这个村子因为地理环境比较特殊,一直非常落后,很少得到政策帮扶,因为他们处在的地点实在太特殊了,那么几十年前,村子里出了一个文化人,具体叫什么名字我也给忘了,他当时好像研制出了一种蓄电量很大的蓄电池,现在看来是没有什么,不过在那个年代可以说很了不起了,所以这个人就希望通过合作方式改变村子里老乡的生活,而且从县到乡都对这件事情非常重视,也上报了市里,不过到了市一级就再也没有了声音。”
“这一拖就是好多年,最后蓄电池的市场是不用说了,各种各样的哪里还能想到他呢,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用精铁铸了两头牛,内部进行了改造,用电机系统,使用蓄电池动力,并放入黄河中进行了实验,但是重量还不够,最后加了个纯铁的拖车,这才稳定住,不过可惜虽然他的蓄电池蓄电量确实充足,能够支持铁牛在水底行动很长时间,但是他依然得不到任何重视,这么下来村子里的人肯定对你也知道了,人吗都是喜欢歪怪的,他们就觉得可能是社会对自己不公平,对待外来人态度都不好,其实说到底就是这么回事。”
陈团长不动声色的道:“你的意思是图片上的青牛其实是村子里的人做实验用的机器牛?”
乡长道:“是啊,记得第一批人过来调查的时候我们还特地带他们去实地调查过,那时候我还是个办事员,不过那次调查就是我组织安排的,当然如果你们希望再去实地考察的话我也完全可以替你们牵这个头。”
陈团长道:“那可是太感谢乡长了,如果你有空,那么我们最好走一趟。”
乡长看了看时间道:“现在正好,如果到了下午他们是不待客的,谁去都一样。”
说罢他安排好工作,带着我们就去了那个村子,那些村民见我们有回来了,表情甭提多难看了,我估计要没有乡长在场,他们可能当场就会动手,没一会儿老族长带着那个年轻人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乡长道:“老爷子,我带科学家们看看你们那两头大铁牛,好帮你做做宣传啊。”
老族长摆摆手道:“都这么些年了,咱不想那个了,科学家们要看就带他们去看好了,伢子你带他们去看看。”
年轻人对我们道:“你们跟我来。”
说罢当先带头而走,我们跟了过去,路上我瞅没人注意,抽空子将纸条塞到年轻人的手上,那是我们的联系电话。
走到山后的一座圈养牲口的棚子旁,我们确实看到了两座锈迹斑斑的铁牛,周身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闪着青光,而那个出现在视频里的“木拖斗,其实也是纯铁的,看样子分量不轻。”
陈团长眉头立刻紧皱起来,道:“这牛真能下水吗?”
年轻人点点头道:“没错,如果需要,我可以现在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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