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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山出了老村长家的大门便急冲冲的直奔里正家而去,想到前两天在县上偷听到的消息心中一阵火热。本来他就愁没钱, 也叹息自家没有好看适龄的小儿男可以送出去, 以此来换得家中富贵繁华,然而黄山没想到的是, 本来不情不愿的来叫阿父却会遇到这么好的事情。
他一直记得那匆匆一撇的儿男绝世美貌, 那是他这一生中所见过的最好看的儿男,他当时并无邪念, 有的只是那白花花的银子。
是的,在他阿父家遇到的那个俊美少年在他眼中看来就是白花花的银子而已,黄石在看到那少年的第一个念头, 就是想到将其送给县里的那位大人,这样他就能拿到一大笔钱了。
阿父说那名儿男是富贵人家的孩子, 黄山可不相信这种话,相貌如此出色要真是富贵人家的孩子他家人又怎么可能放心让他出门?县里第一美男杨心佑公子可是出门都有好几个厉害的侍卫跟着,而这个儿男身边只跟着两个玉子在身边,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小了他一个人也能打得过,还有一个胖得都走不动的玉子, 那两人也没有什么身为奴才的样子, 跟镇上钱老爷家门前的家丁完全不同。黄山不由得以已渡人的想, 也许这两个也是有和他一样的心思呢, 也想着将那位俊美儿男绑走卖了换钱,甚至对方早就已经将那名儿男劫持了也说不定。
而且,要真是富贵人家,那三人也穿得太寒酸了, 他可不信阿父的那套说辞。牛和马并不是有钱人的特权,要知道,在大点的城镇花点钱就可以租到牛和马了,更也许那打牛和马是那两个玉子偷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掩人而目好绑了那名儿男离开。
黄山觉得自己头脑很清醒,并没有因喝了酒而发晕,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那名儿男‘救出消火’。事实上这些都是扯淡,他只是因为欠了赌场的债极需钱,再加上赌场管事的威胁和家中的公老虎的咒骂让他心中的贪欲越发不可收拾,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良心的不安被贪、欲压下,使得他向里正家走去的步伐越来越快。
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儿男而已,能被那位大人看上眼是他的运气!他并没有做错事,那陈家两个混蛋都能将自家未成年的弟弟献给大人当小侍,从而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为何他就不能?
他黄山没福气,家中没有适龄孩子可献出去换安稳富贵的生活,但他的运气没不差,那个在阿父家的儿男吃他阿父家的用他阿父家的就是吃他的用吃的,既然承了他的情,那他将对方送出去也是可以的,说不定那儿男以后还得还得感谢他给他找了段好姻缘呢!
黄山这么想来底气越发的足,脚步也便越加坚定急促,眼中的贪念越发的深厚。
里正黄泉正在家中等着人上门,他安然坐在桌子边吃着自家小玉子黄路,在县里最大酒楼买回来孝敬他的烧鸡红烧肉,喝着那一两银子一小坛的桃花酒,舒服的眯起了双眼,“儿啊,莫急,等那黄老头来了我定有办法让他松口,替你将村子后边的那座山拿下来,这事办好你回到那个大人身边一定能得到重用。相信阿父,阿父定不会让人拖你后腿的。”
“我自是相信您的,来阿父,像在喝一杯。”一个斯文的声音回道,回话的人是这屋中的另一个玉子。
黄泉的对面坐着一名二十七八来岁的玉子,这玉子长相平凡额上有着一枚蓝纹,这枚蓝色玉纹虽然并不大颜色也不深,但在这基本是橙色、红色的玉纹只有少数几个是绿纹的黄家村来说,黄路已经是整个村子里天赋最高的人了。
也正因为他是黄石村唯一一个蓝纹玉子,里正一家对他及为看中,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他是有大出息的人。黄泉自认为自家唯一的小玉子定是不凡之人,于是在大家都不看好的情况下咬着牙借了钱送孩子去县上读书,硬是死撑着让这孩子没吃过多少苦头。这黄路也不负众望,十岁考了童生十七岁中了秀才,去年二十六岁时又中了举人,这种祖坟冒青烟的事儿着实乐坏了里正一家。
黄路也有孝心,时常回来看在村里的阿父。他本就聪明在自家岳父钱老爷的牵线下,在衙门里谋了个差事,现如今村里头没有人不看他的脸色,而黄泉能当上里正也是因为他的关系,这玉父子两在村里头的威望与老村长不相上下了。
黄路是个有野心的人,他也能为了心中所望而做出牺牲,正因为他舍得才会娶了钱老爷家那丑得不行的儿男,而这一切只为了能让自己路少走一点,于他来说只要有钱想要什么样的儿男没有吗?自家那丑夫人不过是他的一块惦脚石而已。
然而黄路更想要的是权势,只是他才学也就那样了,做官是不可能的,要不然早就去科举当大官而不是在这种小地方蹉跎日子。
为了往上爬他哄着自家那丑夫人让钱老爷帮他牵线,从而巴结了一位才来县里不久的大人物。黄路想要银子也想要权势,为了能在那位大人面前露脸他可是花了不少大力气弄清了那位大人的喜好。
知道那位大人喜好美男他便忽悠着陈家那两个混蛋东西,让他们将自己那还未成年的弟弟送了出去,而他则在后头坐享受胜利果实。更是用了不少银子贿赂那位大人家中的下人,知道大人的行踪他便跟着出门,多次与那位大人偶遇,从而在那位大人心中留下印象。这效果是明显的,这不,前几天从那位大人身边的一个得力手下口中得知,大人来此的目的是为了黄石村后面的那几座山。
黄石村穷得很,那山上除了木头就是石头,能有什么?黄路纵然不信那套买下山只是为了建造山庄的说法,这附近都穷得很风景也不好,气候更是不喜人,在这种地方建避暑山庄这是骗谁呢?
但黄路机灵,他知道有些不应该问也不应该去追究,是以便装糊涂,且主明定要将这事办得好好的。
照理来说大人要买山直接上衙门买就行了,然而黄石村后面的那几座山不一样,那山是黄石村中黄姓先祖买下来的,只要大周不灭那么那几座山就是不是公有的财产,官家无法分配。
老村长黄根是黄家一脉最有威信的,当年分财产的时候也分了大头,直到现在老村长一一脉在四座山里占了两座。因为山里没什么东西荒得很,长村长的孩子们分家的时候便没要那山,是以现在那山的地契还在老村长手中。
在黄泉和黄路看来,那山不过是不值钱的东西,卖了不只能得到钱还能与那位大人物搭上线,而老村长却死活不同意,这让黄泉觉得老村长这人老糊涂了,居然宁愿守着那山坐一辈子也不源过上富贵日子,什么那是祖宗留下的东西不能败落在他手中都是狗屁,祖宗都死了多久了,那几座山里全是石头和草木,因为经常有人上山再加上山也不是很大连野味都没多少,用处不大的东西留着干嘛?
黄泉也是黄氏一脉,要说起来是分支,后面那些山黄泉所得的不多,他知道有人买那山时也怀疑山上有什么宝贝,只是在连续在山里看了几天之后都没有什么发现,是以只当是有钱人家的钱多得没处花已经。黄泉自家保留的那部分地契早就交给黄路了,这些时间又陆续从其他黄氏手中以各种理由买下了后山的土地,现在只要将老村长黄根手中的大头拿到手黄路就可回去交差。
“我儿,你说那位大人买后山到底做什么?难不成真的只是买下来玩玩吗?”黄泉说得有点多,心中一直有以来压下去的疑问便冒了出来,借着酒劲便问了。
黄路看了他一眼,斯文白净的脸上有些微的不悦,但到底是没有表现得太明显,只是道,“阿父,此事莫问,我等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黄泉并没看到自家小玉子的表情,依旧道,“若山中真有宝贝,那我们不是亏了吗?”
“阿父你喝醉了。”黄路这时真的皱眉了,“这话可不能再说,三千两白银已经不少,够我们一家子富贵长久了。而且便是山中有宝贝又如何,我们斗得过那位大人吗?”
黄泉终于不说话了,兀自喝着小酒,半晌叹了口气,“罢了,是阿父老糊涂了,我儿莫放心上。”
黄路终于笑了,给他满上酒,“无防,阿父只要知道,像我们这种人在没有权势的时候,吃亏是必须的。”
黄泉长叹,又满意的看着黄路,“还是我儿看得分明,为父果真是老了。”
其实他并不老,如今才六十多岁,黄泉成亲得早只是命不少,娶了好两个子君都病死了,第三个的时候才算没将人一下子给克子君,黄路也是在三十好几时生下的,生下黄路没多久之后他那第三位夫人又死了,可是坐实了克子君的名声。为了不再害人黄泉没再娶,一心一意的养孩子,黄路又是他家唯一的苗苗自然是溺爱得很,要什么基本是给什么,也亏得他没把黄路给养成废物。
黄路对于自家阿父的识相很满意,也便不在多说什么,只等着他们要等的正主到来将事情谈了就成,毕竟能不能让那位大人看重他还得看这事能否办成,黄根那老头儿黄路已经有法子对付,只等其上门就成。
很快门外传来脚步声,黄泉睁着酒气熏熏的眼看了眼门外,笑了,“我儿快看,为父就说让黄山那人去叫他老子没错,这不就来了吗?”
黄路却皱眉,因为他只听到了一个脚步声,想到那倔脾气的老村长,直觉那老头没来。
果然,外头匆匆进来的一个浑身湿透的人正是黄山,而其身后只有下着小雨的夜色,再也没有人了。
黄泉一看酒气上来了,大怒道,“黄山!你不是说一定能将你老子带来的吗,人呢!”
“里正玉叔你可别气,我阿父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他要是不来十头牛都拿他没办法。”黄山嘿嘿的走过来,脸上带着献媚的笑,“不过还有件好事,你们可知道,我今天去我阿父家居然遇到个不得了的人呢。”
“我让你去找黄根过来,不是让你去看人!你知不知道耽误了大人要事的后果!”黄泉气得不行,尤其是在黄山那全是泥的大脚走进他家时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那股子怒气越发的旺,“现在你马上滚回去把黄根给我找来,否则那二两银子就得给我吐出来!”
黄山才有持无恐,在黄泉的瞪视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之后被雨水淋得冰凉的身子就暖了起来,黄山暗骂这黄泉玉父子二人真他爹的会享受,之前给他喝的酒可没这么好,他一走倒是将好酒拿出来了。
黄山又想到自己那法子,相信所得的钱也够他挥霍的了,于是便笑了,“嘿嘿,玉叔啊,老实说你那二两银子我还不稀罕呢,今天我来找你是看在你是长辈,再加上路子又在那位大人手底下做事的份上才来的,不然这好事成双的事情我会来找你吗?早自己找上那位大人了,要知道,我要是一个人将这事儿告诉大人,到时候我手中的银子可不只二两啊。”
黄泉大怒,他没听清黄山说的什么,只知道这黄山突然胆子大了想反抗他了,于是气冲冲的骂道,“你什么意思!你这小子难道是想私吞不成,我告诉你黄山,你......”
“阿父,我来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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