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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客栈。向左向右以及一半的霆兔卫去客栈的后院安顿马车和马匹,她们顺便清洗一下马鼻,也给马儿喂点干草。至于给马儿洗刷身子的脏累活,她们就想着等回了角鹰山再说。
在店小二的引领下进了客栈,孙骆涯发现食客并不多,也就寥寥的三四人左右,大多的桌椅都是空着的。往往客栈没有客人的原因,并非是这间客栈的环境不好,也有可能是这座小镇的生活水平本就不高,这才导致了客栈的人流量稀少。孙骆涯扶着自家老爹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子兔和辰兔与他俩拼桌,四人一桌,余下的四名霆兔卫刚好凑了一桌。
这时候,客栈的掌柜一脸堆笑的走了过来,当老板的眼力劲多少会有一点,自打孙骆涯扶着他爹进门起,这位老掌柜就已经看出了那些身段火辣的女子与这两位男子的主仆关系。
老掌柜按照惯例的跟孙希平客套了几句,然后再将客栈的头牌菜和镇上最出名的好酒都一并介绍了一番,心里只希冀着这位女随从众多的大老爷能够出手阔绰些。
孙希平没有让老掌柜的失望,一共点了四桌子头牌菜,酒水是日月壶小镇最出名的“明月烧”,一共八坛,一桌子两坛。也不是他们喝不了更多的酒,而是出门在外,喝酒宜兴不宜醉,这也是魔教总坛角鹰山的规矩之一。
掌柜的请他们稍等,然后就去后厨招呼起了厨子,让厨子烧菜快点。至于肩披抹布的店小二,更是在本就干净的四张桌子上再擦了一遍,然后这才给有人的那两桌上了茶。这时候,向左向右和其余六位霆兔卫从后院绕回了大门口,走了进来,在店小二的招呼下,在那两桌他特地擦过一遍的桌子上坐下,店小二给这两桌上茶。
就在大家喝过了茶,稍作休息,店小二和厨子分别端着一只托盘出来,将上面炒好的菜肴纷纷上了桌。至于掌柜的,则是给这四桌客人上酒,每桌两坛子明月烧,不过他还特地在那两位大老爷和小老爷的桌子上,多上了一坛子明月烧,只说是送的,不收钱。孙希平笑着和老掌柜致谢了几句。
孙骆涯不反感自家老爹花钱的大手大脚,倒是对上了桌的菜肴有些反感。多是肉食较多,蔬菜也就一盆爆炒苦瓜。长达一个多月的奔波劳累,孙骆涯实在是提不起吃肉食的欲望。在夹起了一片苦瓜塞入嘴里,第一口就给他苦的整张脸都变了形,惹得孙希平和子兔几人连连嗤笑。
辰兔给孙骆涯倒了碗明月烧,叫他喝下。孙骆涯喝过之后,嘴里的苦味终究是减轻了许多。不过日月壶小镇里的明月烧不像是扬州城地道的土烧酒,明月烧味甘,但性烈,喝到嘴里是甜的,但是吞入腹中,却有如火烧,酒劲与扬州城的土烧酒差不多。不过扬州城的土烧喝起来没有明月烧那么有口感,而且价格胜在便宜。明月烧这一坛子需要十两银子,而扬州城的土烧酒却只需要五两,差一半的价钱。
孙希平今天做东,光是八坛明月烧就花了八十两银子,然后四桌子菜,每一桌都在二三十两左右,全部加起来花了将近二百两的银子。这也难怪这家客栈的掌柜会送出十两一坛的明月烧,当做是彩头了。四桌子招牌菜所盈利的菜钱,对于这间客流量不多的客栈来说,抵得上他好几个月的收入了。
孙骆涯原本是对肉食没有欲望的,可自打喝过了甘酒,就彻底激发了他的食欲,令他对肉食菜没有了什么芥蒂,一个快要及冠的青年大小伙,就已经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饭桌上他们几个只管安心吃饭,其余的话也不多说。反倒是与他们相邻的那一桌食客,絮絮叨叨的说了些近几日扬州城那边的江湖奇闻。
“嗨,你听说了没?扬州城王大老爷一家十五口,一夜之间,满门皆斩。十五个人,全部尸首异处,死状凄惨,上至八十岁老母,下至五六岁小娃,无一幸免。”
“可不嘛,我也听人说了,据说这杀了王大老爷一家十五口的,不是人,是鬼!”
“吓?你听的是鬼杀人吗?那我听说的这个,怎么是无头将军杀的呢?”
“哥们,你傻呀,这人没了脑袋还能算是人吗?这无头将军,是没了脑袋的人,那肯定就是鬼啊!”
“这么说也对。不过我还听说,王家之所以会被灭门,那是因为鬼魂索命。据说这位无头将军,生前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一位悍勇武将。因为在一场战役的败逃途中,中了敌人的陷阱,从而被人给俘虏了去。不过这名武将忠肝义胆,死不投降,结果就被敌军给斩了头颅。”
“这人可是真的傻。忠肝义胆哪有自己的命重要?”
“可不是?这位武将死后,尸首被人给抛弃荒野,给那豺狼做食。后来,听说某国的君主,是这位武将的义兄,他听说了自己的义弟被人斩首之后,就生气地举国而战,动用了全国上下总计三十万兵力,去为他的义弟报仇,最终只落了个‘昏君无能’的下场,遭到世人唾骂。”
“也就是说,这位无头将军是为了报生前的斩首之仇,所以才会将王大老爷家一干人等全部斩了头颅?难道说,那位王大老爷的祖上,就是当年那位曾经斩掉无头将军脑袋的将士后人?”
“嗯……现在所有人都这么说。”
“那这个无头将军,究竟有没有人亲眼见过啊?”
“有的。是一位父女。听说这对父女就是护送着无头将军生前的神兵利器来到扬州的,却没想到他们竟把无头将军给引到了王大老爷家里,真是不幸啊。”
就在日月壶的当地平民在边吃边聊之时,竟有一人端着碗筷,从邻桌坐了过来。那人长相俊美,碗里放着两根鸡腿和半碗饭,“呐,两位老哥,你们说的那对父女是否姓徐?”
两位当地百姓正听着,就见那个年轻的小伙子夹起碗里的鸡腿,分别往他们的碗里送。流着金黄油水的鸡腿上,还沾着许多大颗的饱满米粒,这让他们哥俩实在是无福消受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