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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这是发生重大事迹的一年,同时也是胡建国高兴的一年。因为他终于从一个外科实习生完成了外科医生的转变,现在在一个市三级医院主刀,以29岁的年龄在行医一行怎么说,都称得上年轻有为,而且在医院这个行业中,值夜班的时候都是一位护士、一位医生共同值班,而护士通常需要医生的保护,否则的话极有可能被欺负,或者被要求分管不易照顾的病人,比如半身不遂或者不能自理的病人,端屎接尿都是平常,更何况这些病人无论你怎么照顾,他们都能挑出来毛病,所以每个月都会被扣工资,所以护士寻求医生庇护算是行规。而胡建国年轻有为,长相虽然不咋地,但是脾气硬朗,同时又能说会道,所以手里的女人一大把。而胡建国根本就是笑傲花丛,不谈女朋友,所以背地里一大堆女人给胡建国泼粪,而值夜班的时候又自荐枕席,这就是矛盾的根本。女人,哪怕是结婚了,哪怕是跪下给你唱国歌,也讨厌别人把她当成婊子!
今夜,胡建国有在埋头苦读,天下文章一大抄,谁抄的好,谁就是文采斐然。胡建国也得借鉴别人的思路和学习别人的技术,这是不可避免的。学的累了,伸个懒腰,弹弹烟灰,喝一口2.5升的雪碧,仰起头看看挂在门上20块钱买的仿古表,半夜十二点!慢慢踱步走到客厅中,一面墙壁上镶嵌的落地玻璃打量自己。
蓬乱的头发,浓密的眉毛,厚大的嘴巴,国字脸,方形的脑袋,配上一米八五的身高,大象一样粗壮的双腿,以及及膝的双臂,胸前一片胸毛。怎么看都像是变了身后的绿巨人。
胡建国伸手狠狠抓了一下自己胸口前的胸毛,对着镜子做出一个凶恶的表情,镜子中的人立刻狠狠瞪了过来,好像鲨鱼的牙齿闪着寒光!“嘿嘿。”胡建国对自己的这个造型还算满意。胡建国从小学开始就是一霸,中学时候开始学好,配合这还算好用的脑袋,加上苦读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等高中毕业时考上了京城医大。在医大里开始时候跋扈了一阵,后来遇见了一些太子、衙内,被局子狠狠收拾了一次,这才明白,有很多时候光靠力量是不行的。胡建国从来不知面子是何物,立刻巴结曾经的对手,果然那些衙内对于这个曾敢冒犯自己的人也高看一眼,既然认错直接收归麾下。胡建国通过那些衙内见了一些世面,手段开始变狠,想法开始改变,毕业的时候死气白咧的让衙内分配工作,分到了辽宁省城的一个不算出名的医院。胡建国知道消息的时候差点没一口血吐出来,这就是当打手的后果吗?是自己没混明白吗?不,都不是。胡建国想了一夜之后才明白过来,门不当户不对,就别高攀。
通过这件事胡建国深刻,具体,生动的明白了一些广为流传的道理。之后一想,这样也好,怎么也算是省了笔钱,其实家里根本就拿不出钱,十万都没有。虽然是京大高材生,凭自己在学校的成绩,天南海北的招聘,怎么样都能找给比这个好的,但是胡建国就是想回家照顾父母,这是胡建国为数不多的优点,极其孝顺。他总听有人说,老妈和老婆同时掉进湖里,先救哪个的问题。这个问题老胡都不用想,肯定先救老妈。爹妈第一,自己第二,老婆第三。其他人连给第四的位置都没有。胡建国的家乡是有名的煤都,离省城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等到二三年过去之后,钱也赚够了,在家乡通过招聘找了一份医院的工作,总算买了给房子,父母却说一直在照顾胡建国,现在房子也买了,媳妇就自己找吧,然后老头老太太直接回了农村老家,养鸡养鸭过起了田园日子!
胡建国想到这里又狠狠吸了一口烟,慢慢踱步到阳台上向外眺望。现在是冬天,各家都在准备大白菜,储蓄过冬,那些大白菜就放在门口晾干。胡建国的家住一楼,高度有限,能眺望的风景自然很少,而且周围的房子布局差不多就是一个圈楼,有二个出口,一个出门左拐,走一个大坡下去、一个出门右拐走二三十米下台阶,也到坡下。这个台阶的地方有个路灯,路灯照个二三十米已是极淡,但还在地上有雪,反光之下地上的白菜照的一清二楚。
胡建国就这样站在阳台上,吸着烟,目视白菜,看起了风景。忽然感觉一阵困乏,抬头打个哈欠,“流星雨。”胡建国忍不住惊呼。虽然流星雨在地球光顾过不少次,但是胡建国一次也没见着过,一见之下色彩缤纷,一道道划过明灭不定,果然漂亮。胡建国猛然想起了在医院小便时墙上贴着的广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胡建国低沉的嗓音念了起来。
胡建国却不知道,就是这场流星雨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
流星雨十几秒就全部消失,胡建国一根烟也快吸完,准备回屋。就在这时,视线忽然凝住了,因为在窗外三十米左右,站着一跟大腿!是的,只有一跟大腿在那里孤零零的站着!胡建国在医院工作,什么没见过,这是一个对着别人解剖尸体,他吃香肠的猛人,医院的各种版本鬼故事、鬼传说中胡建国都是一笑。而今晚,胡建国对着那个大腿,嘴巴大张,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仍然从大腿根冒着血,好像刚刚撕下来的大腿,浑身发软。尤其胡某人的双腿已经开始打颤。
忽然,那只大腿走了一步!
胡建国硬生生凭着见多识广的经验在医院工作多年的经验,才没有像少女那样发出尖叫!胡建国立刻蹲在阳台地上,只冒个脑袋,透过窗户,接着路灯微弱的光,死死的盯着那只大腿,那只大腿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台阶,看样子是下坡去了。
胡建国蹲了好半天之后才敢露头,看着窗外依旧宁静的夜色,看着依旧摆放在地上风干的白菜,仿佛刚才是幻觉,或者只是一个梦胡建国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嘶”胡建国疼的咧嘴。“这不是梦!”
胡建国赶紧进屋,路过落地玻璃的时候胡建国却没发现,那镜子中呈现出来的人影竟然不是老胡!
那个人影一双蓝色的半透明翅膀,披肩紫发,一米七五的高挑身材,胸前波涛汹涌,五官绝美,烟视媚行,雅韵天成!
胡建国急急忙忙的进了屋,又变成本来的样子,整个过程老胡都没发现,取下挂在墙上的棠溪宝剑,这个剑能斩铁!老胡得此剑后做个背带,就是小学生穿的那种背带,把剑背在身后,好好过了把儿时梦想的大侠瘾!
老胡把剑背好之后,又取过日本刀,当初买的时候为了省钱,连绑刀的腰带都没有,直接做了个绳挂在皮带上。深吸一口气,把圣经摆在桌上,佛珠带上左手腕,右手拿把道家拂尘,把主席像章挂在胸前,再点跟观音香。胡建国感觉差不多了又点跟香烟,回想刚才自己的镇定从容,不禁自夸:“看来我胡某人还是经得起风浪的,一般人历经如此场面早吓得屎尿齐流,而我刚才从容有度,又是侦查敌情,又是摆出手段应对,放在现在和平年代只能笑傲一方,若是早个百来年,我就是一方百里侯,早已甲胄加身,头戴乌纱了。”胡建国抖了抖拂尘,一副运筹帷幄的嘴脸。
自吹自擂之后,胡建国想明天是否去上班,请个病假或者明天早起点看看大街上是否有人气?若是一切正常则是自己的这片小区被缠上,若是像电影中的t病毒、ct2病毒那样只有储备粮食是正经。但是若是t病毒爆发了,刚才的大腿怎么解释?
想着想着,胡建国又把宝剑和日本刀放下,穿着衣服睡觉。睡觉之前还想着:“将军金甲夜不脱,半夜行军戈相拨”的话。
睡得正香,一阵鸡鸣响起。“草!这城市里还养鸡?”胡建国心中疑惑。“这可是冬天啊。”拉开窗帘,外面朦朦亮了,正是黎明。“霞光高万丈,鬼魂皆退避。”胡建国低语着自创的古诗。
“好,即有鸡鸣,又有晨光伴我行,那就起来,不管怎么说,储备食物总没错的。如果是我多想了,不过浪费一些身外物,若是真有灾难,也许就得靠这些食物过活了。”胡建国又把宝剑和日本刀穿戴起来,拂尘、佛珠一样不拉,把圣经揣进棉袄,打开大门小心往外大量一会,发现一切安全。把拂尘顺着脖子插进背后衣服里,这才一手拎一个煤气罐走出来。
胡建国家里有3个煤气罐,只是老.时太懒,3个都用完才一起去换罐,这会胡某人心里有事,害怕发生未知变故,所以顺道把2个空的换了。
胡建国走到楼前的空地上,打开自己的座驾车门,把2个煤气罐放进后门。胡建国的车是一辆“小蛤蟆”,又有不懂行的叫“小凉快”,其实小蛤蟆是汽车,而小凉快是电瓶车,而且小蛤蟆全身铁皮,而小凉快只是铁架四周糊以透明塑料,二者不可同日而语。这辆白色的小蛤蟆是他家的赫赫功臣,胡父用这辆小车养家,送的胡某人读高中上大学。胡母也在四处打工贴补家用。平时胡某人极爱惜这辆车。
胡建国开着车往山边而行,这才四点多,商铺还没开门。昨晚发生的事,胡建国想第一时间告知父母,可惜手机一打才知道,欠费了没办法,只能天亮去缴费。胡建国家住山边,东北的山与南方的山不同,南方的山高大巍峨,而煤都的山比起南方的山岭来说只是小土包。
虽说小城,但是早上四点也有零星的人赶着买菜,或者下了夜班翘班回家的人士,可是今天连只猫都没有。胡建国心里一沉,而且天降大雾,能见度不高,若是有车应该在远处就能看见车灯,街上路灯还未熄灭,而天也才蒙蒙亮,凭添了一份阴冷。
胡某人开着车,叼着烟,神目如电,扫视着周围,哪怕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胡某人也不放过!
行了十来分钟,到得山脚,一条歪歪斜斜的小道伸向山上,胡建国在此处停了车,走下来。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静的连个鸟叫都没。
胡建国立刻奔到一颗树下,用准备好的多功能铲狠劲的开挖,三五分钟过后一个油布纸包的事物出现在坑中,胡建国拿了东西掉头进车,打开了油布包,里面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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