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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地看着台下所有人的一举一动,在看到皮影戏结束之后,露出一张绝代风华的容颜之时,太子与皇后在用一时刻变了脸,很快就一前一后地找借口离开,他眼底反是泛起了诡异的笑意。
一瞥间,撞上了角落中,苏念那双狡黠如狐狸般的眼眸,如是心有灵犀般,瞬间就明白了。
从跟班吴皓的手中取过酒壶,祈高本上前几步,走至皇帝的身畔,低声笑道:“陛下。”
皇帝有美人在怀,听到他的声音顺势转了过去,知他是要为其斟酒,便将半杯下去的金樽提高了些许,方便他斟酒。
但便在祈高本举着酒壶要倒下去之时,原本窝在皇帝怀中的美人儿似是正看到了台下表演的精彩一幕,身子往后一蹬,撞到了皇帝的手,手往外一撇,倒下的酒极为顺溜地就全数撒在了皇帝的龙袍之上。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一见皇帝的龙袍湿了大半,祈高本面色一变,赶忙诚惶诚恐地叩首认错。
而初初撞了皇帝手的美人儿也是吓得花容失色,自皇帝的怀中脱出,同祈高本一样跪在地上,颤抖着小身子求饶:“民女该死,请陛下责罚!”
大摸是先前心情太好了,即便是被弄脏了衣裳,皇帝也只是摆了摆手,“美人儿摆出一副如临大敌般的表情做什么,难道朕看起来像大老虎将你给一口吃了吗?”
美人娇羞地往旁处闪躲了下,“陛下是真龙天子,民女自然敬畏。”
皇帝大悦,重新将她拥入怀中,便想要进行下一步的动作,祈高本适时地插了句:“陛下,咱们是不是应当先将衣裳给换一下,毕竟……宴席才只进行到一半。”
祈高本说得委婉,而皇帝心情大好,也不恼他的插嘴,想想今日毕竟是自己的生辰,若是一直脏着衣裳也不大好,但也不能将到手的美人儿冷落在一旁,便拥着美人儿下去换衣裳。
笙歌还在吹奏着,没了皇帝在,便少了几分压抑感,场面愈加热闹,祈高本引着皇帝来到后台,在长廊的拐弯口,吴皓适时地出现,朝着祈高本使了个眼神,他轻微地一勾唇角,步下一个转弯。
“陛下这边走。”将皇帝引入了一间较为宽阔的更衣室,皇帝搂着美人儿进入,祈高本相当有自知之明地没有进去,只守在外头。
而进入更衣室之后,美人伶俐地取了放在衣架上的黄底龙袍,对着皇帝柔声笑道:“陛下,民女伺候您更衣可好?”
这小家碧玉的模样,真是叫皇帝心痒不已,口中答着“好啊”,手上已经比嘴上动作快,先行搂了上去,顺溜溜地就往里头探去。
美人欲拒还迎地挣扎了几下,甚是自然而然地便被带到了皇帝的怀中,更衣室内没有床榻,但这也无法阻止皇帝的热情,他的大手往一排的衣架上一撩,哗啦啦地就拽下了一排的衣裳,摊倒了一地,两个人滚上去,别有一番滋味。
但就在进行到重要环节之时,大摸是隔壁的透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以至于那两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对话接二连三地传了过来,不久,甚至还响起了女子的""声,以及男子粗粗的喘气声。
对于拥有后宫三千佳丽,阅人无数的皇帝而言,他又如何不知晓这声音代表的是什么,满腔的怒火几乎是要涌了出来,皇帝如一只爆发的狮子般站起身来,将裤子一提,甚至连衣裳也不整理,就往外头冲去。
美人儿显然是被他忽然的气势给吓到了,半掩着歪下香肩的衣裳,唤道:“陛下……”
但此时此刻的皇帝哪还管得上美人儿***般的叫唤,一把打开房门,而守在外头的祈高本见他面如灰土地出来,忙上前一步问道:“陛下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里头准备的衣裳不合身?”
“滚!”几乎是从肺腑中发出来的嗓音,皇帝推开祈高本,目标十分明确地转向了隔壁的一间屋子,由于他实在是太过于生气了,所以在他推开祈高本的时候,不曾看到祈高本眼底泛起的冷然笑意。
一脚踹开房门,在里头翻云覆雨的正是高.潮时期的两人显是被门撞在墙壁之上发出的闷响给惊着了。
“本宫不是吩咐过了,谁都不可以进来的吗,你们这是想要送……”一个‘死’字尚还卡在吼间,急匆匆赶出来,没来得及将凌乱的衣衫给整理好的皇后纳兰婧瞬间面如死灰,惊恐万分地看着立于门坎处,几乎是怒发冲冠,睁着一双赤红双眼的皇帝。
躺在床榻上的姬弘宇原本也想要惩治一下哪个不知死活闯进来的下人,但听到纳兰婧忽然顿住,气氛有点不正常,他也赶忙拎着裤子出来,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他手一抖,根本便没有系住的裤子就顺溜地滑了下去。
“好,你们俩真是好得很呀!”皇帝已经气得嘴色发青,原本已经有些缓和的头疾发作了起来,痛得要命,心中有气得要死,真是上不去又下不来,叫他的身子不稳,只能一手撑着门楣处,伸出根手指指着愣在原地的两人。
“陛、陛下……”
“父、父皇……”
被吓楞住的纳兰婧与姬弘宇在听到皇帝的声音之后,齐刷刷地软下了双腿,瘫倒在地的同时,将脑袋直往下磕,以祈求皇帝的大发慈悲。
但已经被气到了这种程度的皇帝在看到他们如此行为之后,愈加怒火难平,踱步上前,一脚踹中一个,别看皇帝已近五旬,而且还被气得摇摇晃晃,但这脚下的力道可是有够狠的,想来是卯足了浑身的气力。
太子被一脚踹翻,但他好歹也是个男子,所以只是翻滚了一圈,便匍匐在地继续磕头,口上直求饶:“父皇……父皇,是儿臣一时糊涂,儿臣知错了父皇……”
不过纳兰婧可就没这般幸运了,叫皇帝这么狠狠一踹,直接就给踹出了口血出来,而且脑袋还很不幸地磕在床沿边上,磕出了一额首的血,但此时此刻的她已然顾不上自己如此狼狈的模样。
什么皇后仪容,什么门阀贵族,都被她给抛掷到了脑后,只拼了命往皇帝的脚边爬,“陛下……陛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不是朕看到的那样?那你们想要朕看到哪样?一个是朕的亲生儿子,一个是朕的皇后,你们还真是有够物尽其用的呀,抱在一块儿翻云覆雨的感觉如何呀?是不是比伺候朕还要来得舒坦?
怨不得你这贱人隔三差五地便在朕的耳畔吹嘘太子有多么多么地孝顺,哼,还真是孝顺地不得了,连他老子的女人都敢上,是不是就等着朕一命归西了之后,将朕的后宫也一并收了过去享受啊!”
在皇帝的心中,最为重要的有两样,一是屁股下的宝座,二便是怀中的女人,而今日这两人的举动,将这两个雷区都给踩中了,这一炸,便炸地相当激烈。
一把拽住纳兰婧的头发,将她的脑袋狠狠地往床沿边上砸去,顺带着提起一脚,顺风正中她的小腹,她惨叫一声,瞬间呕出一大口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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