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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又冷又饿,老眼昏花,竟没认出方公子,还请恕罪!”
“您是?”方连山也觉得好像见过这年老乞丐。
“请将这银子收回去!”年老乞丐忙掏出纹银递了过来,“方公子可还记得那书童招聘大会?当时老儿斗胆请公子为我们农夫作诗一,方公子竟作诗两,句句都是出了咱农夫的苦楚啊!各位,这就是我经常向你们提起的那个给咱们农夫作诗的书童方连山!”
“见过方公子!”众乞丐亦十分有礼。
“竟是方公子!我们怎么能要您的银子呢!”董烂脚也讪讪地将银子递还过来。
“两位还请收下!原来是您!老人家怎么会当了乞丐?”方连山见到故人亦很喜欢,将银子推了回去,“您的孙子呢?”
“唉,别提了!”年老乞丐老泪,“当日我本想到成府做个杂役,不想他们不缺。我老婆子又病得厉害,只好卖田卖房,结果老婆子还是去了。我已年老体弱,自个儿都养不活自个儿。只好哭着把虎头送给了没孩子的好人家。自己出来要饭!”
“老人家放心!”脑海中浮现出虎头可爱的样子,方连山十分心痛,“我一定安排好,把虎头给您要回来!”
“真的?”年老乞丐又喜得流下热泪,“各位,有知道方公子娘子下落的快出来!这天都黑了!”
“这……”吴长老也不好再什么,“有知道的快!看来方公子真是个好人呢!”
“那两位姑娘本想买冰糖葫芦,可好像没什么碎银子,那青衣女子就让家丁去换碎银子。”董烂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我见那青衣女子随意将钱袋跨在腰间,就想找机会下手,所以一直盯着她们两个。不一会儿,那青衣女子便被隔壁卖丝缎的铺子给吸引住了,你娘子兀自在那儿吃着冰糖葫芦。我正悄悄向钱袋靠近,突然驶来一辆马车,从车上跳下来一个皮肤白皙的男子,好像是个书生,向你娘子了什么后,你娘子就跟着他上了马车!”
“那马车可有什么特征?”方连山急问。
“车身用得是黑色蓬布!”董烂脚认真想了想,“也就是辆寻常马车,不过跑得飞快!哦,那马却是匹高大的白马!”
“我也看见过这马车!”一个乞丐站了起来,“从南大街过来后,就转到东大街了!差撞倒人呢!”
“我也看见过!”又一个乞丐上前,“这马车从东大街转入了一条巷子,那白马可真威武!”
“还有呢?”见无人再,方连山又急了。
“是东大街往西大街的那条宽巷子吗?”年老乞丐使劲想了想,“我当时去讨要饭馆剩饭,好像也见过这马车!哦,对了!那驾车的我好像见过!好像是西大街苏府的管家!他那帽子戴得低,我可认得!前些时候我去要饭,他把我赶出来不,还打了我一顿呢!”
苏家?王八蛋!
“诸位大恩,连山改日再报!”话间,方连山身形已然消失……
“苏公子,你做得很好!”苏府地下密室内,看着嘴被塞住,手脚被缚,眼泪汪汪的薛菡,刘通判的弟弟立得笔直,“这是礼部特地批复给你的高中名额!明年你可凭着这文书参加会试了!千万不要忘了燕王殿下的恩情啊!”
“这……”看着这盖着鲜红大印的特批文书,苏钦脸色惨白,又看看可怜挣扎的菡儿,兀自着呆。
“怎么?你也想尝尝这**滋味?”看着薛菡那汹涌起伏的波涛,刘通判咽下口水,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将白色药粉倒在酒杯内,“那我爽够了,你再来就是!”
“这是什么药?”苏钦大惊失色,“你要害死薛姑娘?”
“这是极其猛烈的春药!”刘通判神情阴冷狠毒,“如此尤物怎能不玩得尽兴?放心,等我们玩够了,再把这婊子卖到窑子里去!千人骑,万人压!以泄我心头之恨!方连山,老子就是要搞你的女人,看你能怎么样!”
着,刘通判扯出嘴里的布条,一手掐着薛菡的双颊,逼其张开嘴,就要将药酒给薛菡灌下。
“唔……我不喝!……唔……”薛菡徒劳地挣扎着,药酒被全部倒了进去。
“不要!”苏钦猛地将文书丢在地上,使劲拉住刘黑塔,“这是我喜爱的女人!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放过她吧!”
“去你娘的!”刘黑塔一脚将苏钦踢飞。
“嗤”
薛菡的外衣被扯烂。
“滋”
里衣也被撕烂,一对硕大饱满的丰胸弹跳着蹦了出来。
“啊!”两手使劲狠捏着这饱满玉兔,刘通判的弟弟坚硬如铁,猛然将薛菡扑倒,眼见菡儿的里裤就要被褪下。
“不要!菡儿!”苏钦痛苦地抱着肚子,在地上缩成了一团,无助地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