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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是赌局，他便是那个战无不胜的王者。
所以即便是司狩作为对手，他也不是很在意。
“赌博可不是战斗，小姑娘，等下别输急了眼对我动手哦，怎么感觉你好像很能打的样子，我这细皮嫩肉的，可是很怕怕的呢。”
柳浪苦笑。
他就在一边看着。
只感觉巫女跟烛九夜真的是师兄妹吗？这欠扁的师兄她是怎么忍受着的？
该不会是觉得自己师兄太欠了，所以才想塞到自己这儿来吧？
没办法查看烛九夜的战斗面板，对于烛九夜的能力柳浪也不知晓。
只希望这个人，不会除了善赌一无是处。
……
……
赌局很快开始。
不在坐庄，发牌员自然也就不再弄小动作，开始认认真真的做一个公平公正公开的发牌手。
柳布丁与烛九夜玩的是梭哈。
这个玩法也是一般赌场最为流行的。
烛九夜的目光盯着发牌员的手。
整个世界仿佛忽然进入慢放状态。
那些一秒钟闪过几十个画面的牌也开始一帧一帧慢下来。
烛九夜记住了每一张牌，但真正的赌博，可不像电影里一般，把把同花顺。
想要让牌变成自己期望的牌，那就需要做点手脚。
之所以不被发现出千，之所以连赌场的暗箱操作都无法让自己输，因为烛九夜靠的不是传统的骗术。
而是巫术。
“这一把我会是同花顺。”
五张牌发完后，烛九夜便非常干脆的揭开了另外四张牌。
j，q，k，10。
四张牌的花色完全一样，全是红桃。最后一张底牌是什么，在围观的看客们看来，已经没有悬念。
必然是红桃9。
烛九夜赢了太多次，而且连赌场派来的看场的高手都无话可说了，这对于一些老赌徒来说，代表烛九夜是真正的赌神。
靠的或许是某些手段，但只要不被发现，无法被拆穿，那就是赌术。
而越是这样的赌术，便越代表这个人的牌运很旺。
所以每个人都坚信，这一把烛九夜必胜。
“喂，要不要加点彩头。”
柳布丁忽然开口。
“哈？”烛九夜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你确定？”
“要不要加点彩头。”
“行啊。怎么加？看你这样子，你似乎没看清形势啊，小姑娘，可别说大哥哥我欺负你，现在认输，也就输一百万。加彩头的话，我也不介意。”
说着话的时候，
围观这一桌的人越来越多，毕竟现实版赌神的场景可是很难见到的。
在听到小姑娘开口要加彩头后，除了感叹虚张声势和人傻钱多外，众人没有别的想法。
“言出法随。巫术的至高境界。但这样的巫术是需要献祭的。”
柳布丁的话语让两个人都赶到惊讶。
烛九夜感到惊讶是，自己的手段居然有人可以认出来。
这是只有巫术师才知道的东西。
另一个感到惊讶的是柳浪。
柳布丁是一个战斗力很强……但又不怎么会战斗的人。
她的确有着强大的战斗天赋，很多东西看一眼就会，可那些司狩的能力，她不可能知道。
“看来布丁的记忆里，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被想起来了。”
柳浪也不急着问，眼下先等柳布丁与烛九夜分出胜负。
不管输赢，其实他都会带柳布丁回家去吃饭聚聚的。
……
……
烛九夜忽然有点慌。
言出法随。
是一种巫术的至高境界。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只要是自己说过的话，那么这些话便会成为真的。
颇有种神笔马良的画作的意思。
简而言之，叫做嘴被开过光。
当然，倒霉的事情也会一并实现。
那个时候，就是乌鸦嘴了。
每实现一件事情，便会需要对应的献祭。
简而言之，这是以物易物。
当然，言出法随还有另外一种形态，那是战斗时需要用到的。
烛九夜倒是没有感觉到对面的小姑娘的杀气。
“有点不简单啊小姑娘。不过我还真不信，这样的牌你还能赢？加什么彩头？”
“赌个誓吧，输了就认对方做大姐大。我要是输了，也一样。”
噗，柳浪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柳布丁是看了多少劣质国产剧啊！
“妈的，赌钱变赌命了？你的命跟我的命又不一样值钱。”
“我不介意吃亏的。”柳布丁淡淡的说道。
“……”烛九夜忽然发现，这个小姑娘怼人还挺有一套的。
柳布丁没有说话，只是挑衅的看着烛九夜。烛九夜忽然有点不敢翻最后一张牌了。
言出法随的拥有者，是不能随便赌誓的。
因为违背誓言后的惩罚，百分百会应验。
他不傻，活了四百多年，很快就想明白了柳布丁的来意。压根不是为了赌钱，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说，你该不会是某个阵营的吧？”烛九夜说道。
“还赌不赌了。”柳布丁还是那副表情。
“我懂了，你看了老子的美貌，你想占有老子。”
柳布丁白了烛九夜一眼，这个人说话一点谱儿都没有，十足的痞子。
不过柳布丁很喜欢巫女云上茴香，毕竟也算是救了柳浪一命的人。
有这一层原因在，柳布丁就没有太在意烛九夜的痞态。
能做巫女的师兄，本性该是不坏。
“赌不赌？”
说话间，柳布丁翻了四张牌。
j，10，9，8。
全是黑桃的花色。最后一张牌不管是黑桃q，还是黑桃7，都是同花顺。
但是比烛九夜目前的牌面，要小。
至少眼下赢的人，还是烛九夜。
烛九夜很想说赌。
可修行言出法随的巫术师，是一定要秉持公平公正公开，做到一言九鼎的。
唯有如此，才能让言出法随真正具备效力。
莫名的，烛九夜有些怂。
他已经猜到了柳布丁的来意，是要招募自己。
也大概猜到了柳布丁所在的阵营。
百川市在司狩们的传闻和风评里，已经等同于某个家伙的领域。
七号。
这座城市就是七号的主场，在这里翻车的，有远古司狩，有搅弄人心的怪物，也有造物主。
不缺他烛九夜一个。
理智告诉烛九夜，前方有诈。
可问题在于他……
赌瘾犯了。
“赌！”
（当你们以为我又要断更的时候，我却更新了~~因为事情延后，所以今天正常更新，然后最近可能会断更一天，到时候再通知。最后，五十万字了，感谢诸位陪伴，虽然着实有点冷清~但一定会正常完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