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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安得过且过。
只是黄金堡垒里，他遇到了一点变故。这让齐玉开始动摇。
“百川市乱成一锅粥，外边也一样乱，掌握着世界经济命脉的那些老头子一个个的死去。司狩界也不太平，那些人造司狩还堆积在百川市和那座堡垒里，你们事情那么多，怎么就有闲工夫来吃寿司？”
齐玉吃着寿司，一脸不满。
“你这样的大人物肯亲自帮忙，自然得好好生生的来感激一番。”柳浪笑着说道。
百川市与外界的确很乱，但这些事情，柳浪一向处理不来，柳布丁更是不管不顾。
好在有林森和白灵。不过想来人间动荡，恐怕这一次也不是那么好平息。
记忆虽然还有两天便会被抹去，可黄金堡垒以及堆积在里面的那些像极了培植人一样的人造司狩们，都还是在里面。
如今没有人类敢走进那座堡垒，柳浪其实对那座堡垒挺喜欢的，只是还没想到怎么收入囊中。
关于氏财团之前的那些地下工厂，很多地方都还没有暴露，在郎华业死后，郎胜千便是唯一的氏法定继承人。
而即便郎胜千，对于那些项目也不知晓。柳浪有点想玩一票大的。毕竟阿卡司是很清楚一些地下工厂据点的。
“感激？打空手来拜访我，也叫感激？”齐玉的话打断柳浪的思绪。
“咳咳……礼物下次补一样的。”
“说吧，别墨迹了，有事情说是事情。我不爱客套。”
柳浪点点头，也不再客气，直接说说道：“我想知道，你与我之前的约定是否还算数。”
“什么约定？”齐玉问道。
“哦，那个啊。”随即他恍然大悟。
“当然有效，不过你认为你已经准备好了吗？”
齐玉回想起来了，在对付嫉妒的时候，他对柳浪说过一些话。
“七个原罪与七个造物主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司狩与人类为何不能相通。柳布丁身上的秘密，我都能给你解答。”
这是齐玉当时的原话。但条件是，一旦知晓了这些，就会直面最可怕的敌人。
“我没有准备好，我只是确认一下。也许不久后，我就会向你请教这些问题。”
“到时候再说吧，虽然你与这个丫头做到了以前的七号们不曾做到的事情，便连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双生。但你们甚至都还没有见到真正敌人的样子。”齐玉说道。
“你怎么会知道双生？我说齐玉先生，总该有些什么是我现在能知道且不用付出代价的吧？”
齐玉沉默了，看着柳浪。
如果不是在黄金堡垒里见到了一些离奇的事物，他大概是不会告诉柳浪任何事情。
但眼下的局面，自己好像是走不开。
无奈的叹口气，齐玉说道：
“是有一些可以告诉你的东西。总之，你们不会像上次四号死后一样，会有很多喘息的时间，早早做好准备吧，百川市不会太平多久的。你确实很不一样，没有一个七号能够做到你这一步，但也同样的，你会面对那些七号们没有面对过的敌人。”
“什么样的敌人？”
“这是不能对你说的范畴。但可以告诉你，你以为已经结束了的东西并没有真的结束。”
“为什么你说话总是要故弄玄虚。”
“你可以选择不听。”
“您接着说。”
柳浪的脸皮倒是挺厚，齐玉没好气的说道：
“双生，并不只有你一人可以做到，在那卷预言里提及过，造物主和原罪，甚至造物主与造物主，司狩和司狩之间，都可能存在这样的关系。但你们并没有发挥全部的力量。”
“所以到底是要怎么做？”柳浪问道。
齐玉摇了摇头说道：
“答案在柳布丁的记忆里，如果哪一天，她全部记忆都恢复了，你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无间，一切自然会知晓。”
齐玉不想站队，但柳浪的确做到了许多他没想到的事情，所以对于齐玉来说，只是解惑，算是他就将触及底线的帮助。
柳浪忽然想起来，如果按照一百好感度为满的话，自己和柳布丁……现在都不是满阶段。
但自己对柳布丁也的确有所隐瞒，那么柳布丁呢？
真正让柳浪在意的还是齐玉的话。
每击杀一个原罪，柳布丁的记忆便会多一分。要全部恢复记忆，是否便需要杀光所有的原罪？
而齐玉和花小兮都是原罪。
“你是不是知道布丁记忆恢复的方法。”
“我知道，所以我也在纠结，为什么我要帮你呢？”
柳浪愣住。
柳布丁听不懂二人的对话。
但如果齐玉知道的方法，和自己了解到的方法是一样的。
那是否意味着……
“你已经享受了力量，但你并没有付出代价。你只是承诺付出了代价。”
齐玉依旧云淡风轻，但仿佛已经看到了某个残酷的未来。
在两卷启示里，其中一卷是混乱者摧毁了一切。
另一卷是希望之人解放了一切。
但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上，有无数次解放，等同于是摧毁。
怎样的世界才是最为正常的世界？
这个知晓一切之人其实也认同一件事，没有司狩，没有原罪，没有造物主的世界才是最为正常的世界。
而坐在他面前与他一道吃着寿司的少男少女，便是可以摧毁司狩原罪，以及摧毁造物主的存在。
齐玉选择的回答是不去管。
两卷预言是矛盾的，这代表只有一个是真的。
如果预言是真的，那就代表它必定会实现。自己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是被摧毁，还是被解放，或者兼而有之，那就交给老天好了。
在黄金堡垒里，齐玉原本很早就可以去支援柳浪，但他忽然就走进了另一个地方。
也明白了柳浪是如何打败嫉妒的。
齐玉有时候很矛盾，为什么自己明明是最懒的那个，但越来越多的神秘存在要找上自己。
柳浪很快吃完。等着柳布丁吃完。
他不再说话，回想起弥小年的话，脑海里还有疑点。
宿命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那到底是将死之人的恶毒诅咒，还是真有宿命这种东西？
（这两天会比较忙，下周会开始爆更吧，缓两天后会有很多司狩篇章，关于对决六号的剧情，不会间隔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