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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两声。
“那我们就先來赌一局抽大小吧!”何欣拿出一副扑克牌。拆开放在桌面上,然后,忽然,她伸手在空中转了一个圈,随即,那桌子上的扑克便跟着她手一动的轨迹而一张接一张的飞了起來。
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之后,所有飞起來的扑克牌又复回原位。
这招花式切牌,就跟电影里赌王切牌时一样,看起來十分的精彩。站在何欣身后的高世琼跟高世兰两个人,同时露出了赞许和震惊的目光來。单单就这么一个花式切牌,就足以展示了何欣的实力。
可以说,能玩出这种高难度花式切牌的人,赌技都已经达到了巅峰境界。
“先生,请验牌!”何欣将她切洗过的扑克牌,推倒了那米国佬的面前。米国佬盯着在场的人看了一圈。然后在他旁边坐着一直不吭声的女人身上摸了一把,掏出一支雪茄给自己点上。
他点上雪茄狠狠的吸了一口,朝着何欣吐了个烟雾。
那烟雾在何欣的面前,形成了一个心形的烟圈,何欣见状,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随即,额头也黑成了一条线。
这何欣虽然是赌王的孙女,在国外呆了十多年。
但就不见得她是一个开放的女人,在面对这米国佬的轻浮和无理时,自然也会不高兴。但是动火是赌界的禁忌。因此,很快何欣又把心中的怒火给压了下去。
并用自我治愈的方式,消散了心中的怒火,重新集中了精力。
谁也沒有注意到,在那米国佬突出烟圈的时候,赌王何文进的眼睛,瞬间就缩成了麦芒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之色。
砰!
忽然,米国佬伸手在扑克牌的边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桌子跟着猛的颤抖了两下。也就在那一瞬间,桌子上的扑克牌,忽然就跟一条蛇一样,从桌子上飞了起來,连成一条线。直接飞到何欣他们的面前绕了一圈,然后再飞回原位。
呼,瞬间,包厢中的气氛便凝固了。
特别是那个这公主号上最厉害的荷官,脸上更是冷汗直冒。别说他了,就是高世琼和高世兰两个人的脸上,也冒出了许多的冷汗。要知道,米国佬的这招可比刚才何欣小露的拿一手,要高明不说还更具难度。
对于荷官和何欣以及赌王这样的人來说,他们更清楚其中的道道。
何欣也无比的震惊,因为这招,她也只有在她爷爷何文进八十岁的时候,也就是何欣小时候才见过何文进玩过这么一次高难度的花式切牌。那次何欣清楚的记得是跟米国的赌王对赌的时候,何文进才使用的。
除此之外,听何家的长辈们说,从來就沒有见过何文进会这招。
沒想到,这么高难度的花式切牌,这个米国佬竟然也会。难怪今晚这公主号会输的这么惨。原來是个高手。想到这里,何欣一点儿都不敢大意,也把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了起來。
“好了,何小姐开始吧!”米国佬等最后一张纸牌稳稳的覆盖在其他牌的背上后,对何欣说道:“按年级,我比你大一些,所以,让你來开始!”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嗖,何欣的话一落,她便猛的伸出手在桌子上扫了一下,接着,桌子中央就掀起了一股飓风,上面的一副扑克牌也随即全部都跟着那道飓风飞了起來。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在空中散开。
接着,何欣快速的伸手去抓了一张牌。
噗嗤!
就在她手抓到那张牌的一瞬间,一张扑克牌就像是匕首一般的朝着她手中的那张最小的方块二飞了过去。只听‘噗嗤’一声轻微的闷响。何欣手中的那张方块二便被那纸牌切成了两半。
闪电之间,米国佬猛的站起來,伸手在桌子上猛的拍了一下,整个身体腾空而起。在何欣想去抓住另一半纸牌的时候,他抢先一步,将其抓了过來。然后放在自己的面前,笑着对何欣说道:“咱们一人拿了一半,这具算是平手,如何?”
“依你!”何欣有些颤抖的说道。
何欣之所以会颤抖,那是因为她知道,其实这局她已经输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先动手,米国佬让了她一下,还打了个平手,从赌技上來说。何欣其实已经输了。
因此,何欣的内心里十分的震撼。
除了她,何文进还有高世琼姐弟两,心中也十分的震撼。那荷官,早就震撼的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要知道,何欣可是赌王的接班人啊,那赌技肯定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就这样,还是个平手,而且荷官知道,这局其实是米国佬赢了。
俗话说,外人看招式,内行看门道。荷官虽然不是什么厉害的人,但倒也能看清楚其中的门道。这也是他为什么会震撼得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