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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一到没人的时候就见开黄腔,真真让人笑话!”若溪脸色微红,趴在床上闭着眼睛说道“不过好在眼下这里没旁人,不然见到咱们二爷竟然给媳妇捏肩膀,还指不定说点什么呢!”
“能说什么?大不了就是老婆奴、妻管严之类的,我倒愿意听。”他的手劲不大不小恰到好处,捏的若溪很舒服。
若溪闻言笑起来“你愿意我倒不愿意,我可背负不起这悍妇的坏名声。”
“你怎么会是悍妇?母亲说你是旺夫的福星,自打你嫁进来咱们侯府的生意是越做越好庶色可餐。逸浚的腿一日比一日好转,尤其是他开始接触外面的人和事,性子渐渐开朗起来。溪儿,你是个好娘子,也是个好母亲。”他满足憧憬的说着“能成为咱们孩子的人一定非常幸运,也会快乐幸福的长大。他会长得像谁呢?最好是眼睛像你,嘴巴像你,鼻子也像你,性格像你就越发完美。”
“扑哧”若溪听罢笑起来“这不就是全部像我的意思吗?”
“溪儿,我想要个跟你一样的孩子。”他把若溪拥在怀里温柔的说着,还用手指在她的五官上轻轻游走。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用手轻抚若溪的肚子,说道:“这里不会已经有我们的孩子了吧?你是上个月初六来得葵水,若是这个月过了日子是不是就是怀上了?”他也有了一双儿女,对这些事还是懂得一些的。
“哪能一个月便怀上?”若溪闻言不好意思的回着。
“看来我要努力才行。”他坏笑起来,朝着若溪的耳朵吹着热气,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别闹!”若溪痒得浑身乱颤“我累了,想早些睡觉。哎不要好痒,唔唔”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响起熟悉暧昧的声音,低低抑制的吟呻越来越放肆,雕花木床发出有规律的附和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溪受不住的低声呜咽起来,还夹杂着求饶的声音。
“宝贝心肝我好爱你”林宜宣时断时续的情话听得人面红心跳,他舍不得离开若溪的身子。她越是像小猫一般呜咽求饶,他偏生就按耐不住想要狠狠的要她!
“啊!”他喊了一声终是泄了,若溪却咬紧嘴唇无力的捶了他一下。每每到了最后关头他总是这般大喊大叫,若是让丫头、婆子听见可如何是好?他脸皮厚不在乎,若溪还觉得臊得慌呢庶色可餐!
“你跟其他女人也是这般放浪?”若溪感到他技术纯熟,床上功夫十分了得,她的身子总是被他轻易点燃摆弄到高峰。一想到他不知经过多少女人才这般有经验,她的心里就不舒服起来。虽然她也说过不在乎宜宣的过去,毕竟那是她还没来得及参与的部分。可是这心里就是别扭,不由得撅起嘴巴气恼。
宜宣见状忙表白道:“以前我从来都是例行公事,虽然这身子的第一次不是给你,可是我的嘴唇却从来没有女人碰过!若是知道这辈子还能遇见你,娶到你,说什么我也不会碰其他女人。”说罢起誓发言,又百般哄捧若溪,直到见到她露出笑模样才松了一口气。
府里内院各房各院全部更换了新式盥洗设施,昨天一下午根本就装不完,所以第二天林宜宣又在府里没去铺子。
侯夫人那边正在安装,为了避嫌若溪没去才落了个清闲。她便在屋子里织剩下的毛衣袖子,不到一个时辰便大功告成。
她找来一个漂亮盒子把毛衣装进去,找来漂亮的红色绸布系成十字花模样。
“什么东西包装的这样漂亮?”宜宣打外面进来,瞧了一眼笑着问道。
若溪抬起头,问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太太那边完事了?”
“我吩咐人把外书房的东西都搬了进来,挪到小书房去。往后我便能早些回来,有些事带回来处理也一样。”他笑着回道“里面有不少重要的东西,你找个稳妥的人定期打扫,其他人就别让靠近了。”
若溪闻言眼神一闪,又听他说道:“刚刚我已经跟母亲回禀过了,说每天忙活累了连骑马的力气都没有,搬进来可以累了就睡。母亲痛快答应,还催促我马上就搬。”
“既然母亲已经答应自然是美事一桩庶色可餐。”若溪这才笑了,她可不想被婆婆嫌弃,说她日夜魅惑夫君干涉生意上的事情。眼下宜宣把书房都搬到内院,她更要管教好丫头、婆子,不能生出任何的事端才好。
临风居的丫头、婆子众多,若溪带来的能完全信得过的人连半数都没到。经过这一段时日的观察,若溪觉得还有几个丫头、婆子能用,剩下的表面无害内心却不得知。不过能进得上房的丫头却值得信任,所以若溪倒是不担心房里的事传扬出去。还有一些重要位置,若溪也都换上信得过的人,眼下的临风居可不是谁都能打听得着消息的。
“走,跟我去书房瞧瞧。他们不过是把东西搬了过来,还需要好好整理一番。”宜宣拉着若溪去了小书房。
若溪又把桂园喊着,吩咐她每天打扫小书房,不能乱动乱翻里面的东西,也不要让其他人靠近。
外书房的书都被放到了书架上,宜宣常用的大梨花木的桌子被抬了进来,上面摆放着文房四宝等物。另外还有个紫檀木的上了锁的四开门柜子放在西北角,看样子里面装的东西不一般。
桂园拿了脸盆抹布等物简单的擦拭起来,这个小书房一直是若溪在用,平日里都有专人打扫倒也不脏。
若溪看见书架上五花八门的书不由得惊叹起来,整个书架都被摆满,而且每一本都有被翻看过的痕迹。她随意抽出一本,打开就看见里面有肩批、眉批,或感悟,或批判,或心得。写得密密麻麻,单看那洒脱的蝇头小楷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你喜欢看书,往后便可以看个痛快了。”宜宣见她一进来就奔书架,笑着说道“我已经吩咐人订做了一个软榻就放在南面,到时候你躺在上面可以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不过以后这样清闲的日子可不多,我需要你帮忙。”
若溪一怔,见到他掏出一串钥匙“这串钥匙是开旁边那个柜子的,里面装得都是些重要的簿册和账簿。眼下铺子里的账房都学会了新式记账法,看起来清晰明了还不易出错,以后你就帮我查账庶色可餐。”
“谁说想要看那劳什子了?”若溪不接,反而眉头微蹙“我说怎么好心帮我打什么软榻,原来是想拿我当帮工使唤。”
“多少人脑袋削尖了想要看,你偏生像接了烫手的山芋。你可知道那上面记得可是咱们家一百零八家铺子的总账,可是高度机密!”
旁边的桂园听了这话手一哆嗦,随即又低头干起手里的活。若溪让她出入书房,是对她最大的信任,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对得起这份信任。这这间屋子里看见的,听见的,要全部忘记,更不能说出去!往后自己只当个透明人,守好自己的嘴巴,守好这书房的门!
宜宣知道若溪非常信任她,眼下又只许她出入书房所以言语上便不回避了。他说完这句话扫了桂园一眼,见到她的反应暗自点头,一个丫头如此稳重淡定难怪会深得若溪的心,倒有她主子的一分气质。
“我可不知道什么机密不机密的,只知道上面都是数字罢了。即便是银子又能怎么样,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了它活着的人才是笨蛋!”若溪不在意的说着。
他闻言笑着说道:“那上面可不仅仅是数字,还记载着大笔生意的往来,若是谁看了便能截了咱们的财路。这钥匙你我各一套,可千万别弄丢了!你去把柜子打开,再把里面的小盒子打开,里面还有一把秘制的锁,都打开才能见到簿册。”说罢他把那串钥匙一一摊开。
若溪见到一把形状特殊的钥匙,顶端竟然像五角星的样子,不知道配它的锁头是何模样?
她好奇的打开紫檀木柜子,又打开里面的箱子,见到一个暗红色的盒子。上面锁着一把锁,看外形只是比一般锁大一圈,并不见有何特殊的地方。
“你开开看!”宜宣笑着说道。
她把钥匙插一进去,可刚到锁口便进不得了庶色可餐。咦?怎么回事?她抬眼瞧了宜宣一下,却见他一副笑呵呵不言语的模样。
既然是秘制的锁自然是有奇特之处,若溪把钥匙拿起来细细打量了一下,又看了看锁眼。细心的她发现,这钥匙跟现代防盗门的钥匙有异曲同工之妙,前端的五角星有一个角略微长一点。灵机一动,她把长角对准锁眼的正下方,进不得又换到正上方,竟然顺利的推了进去。
逆时针转,只听见轻微“咯嘣”的声音,她一直转了两圈半才转不动,可锁似乎还没开。她便又往回转了半圈,这才见到锁“嘭”的弹开。
旁边的林宜宣见了顿时一阵惊讶,这锁天下没有几把,一般人即便是拿到钥匙都打不开锁。他见若溪脑子里都是新鲜的想法,便突然想在若溪跟前好好显摆一下,没想到若溪竟把锁打开了。
“真是高超的制锁手艺,想来定是西郡王家不外传的祖传工艺。”古代人能作出这样的锁,怎么能不让若溪惊讶?她也曾听过西郡王家的锁天下无双,只是没想到他家还能作出这样的锁来。被这样价值万金锁起来的东西必然是宝贝,若溪忍不住把里面的东西拿起来看。
她见都是些账本和簿册,也不打开就一路翻到底。最下面竟然放着一本书,看了一眼名字觉得似乎像武功秘籍。
电视剧、电影里的古代都是大侠笑傲江湖的桥段,若溪穿了过来却半只大虾都没瞧见,眼下看了此书竟眼前一亮。御女心经?不是玉女心经吗?难不成是后世人们传口误了?
“妈呀!”她只看了一行便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叫嚷起来,手中的书掉在地上。
桂园听见忙扭头看过来,她赶忙一脚踩在书上用裙摆挡住,面红耳赤的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打扫的差不多了。”
“是,奴婢告退。”桂园低头退了出去庶色可餐。
若溪见她把门关上,这才咬着嘴唇瞪了宜宣一眼,满脸通红跺了一下脚说道:“哪里来得*?还不快烧了了事!你偷偷看看也就罢了,竟然当成宝贝一般珍藏,还敢带进内院。这丫头、婆子一大堆,还有孩子们,若是被她们瞧见可如何是好?刚刚桂园不在跟前没看见,真是庆幸!”
“装在盒子里只有你我有钥匙,其他人怎么看得见?”宜宣忘了把这本书放在盒子里,刚刚来不及隐藏便让若溪看个正着“这可是本奇书,我可是花了大价钱才买了回来。上面写得很有道理,不信你瞧瞧!”
“呸!谁看那龌龊东西?”若溪嗔骂着,嫌弃的踩了几脚掉在地上的书扭身站到远处。
他却笑着捡起来,嬉皮笑脸的蹭到若溪身边,搂住她轻语道:“若不是照着上面的法,怎么能让咱们一起爽快?昨晚上我说换个法你偏生不依,上面有言为证,可保你我欲仙欲死!宝贝,要不咱们试试?”说罢翻开书让若溪瞧。
“下流至极!”若溪急忙闭上眼睛,小手攥着拳头使劲捶着他的胸膛。
看着她含羞带怒的样子宜宣的心酥麻,叼着她的耳垂亲起来。
“昨晚上你气恼我在床上手段多,其实我都是在这书上学的,只是想着让你也舒坦些。之前我虽有过女人,可真的只是例行公事,哪里这般曲迎奉承顾忌对方的感受?溪儿,不要因为我的过去别扭,我真得无力抹去!自从遇见你,我就只有你,只有跟你在一起才是身体和灵魂的结合。我才知道男女之事要有了爱才会美好,之前竟是禽兽了。”他明白若溪昨夜在气恼什么,眼下正好解释。
若溪闻言心中释然继而涌起一股感动,他总是这般细心入微,不想让自己心中有半点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