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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别扭,跟他老爹一个模样!若溪见状在心里想着,就是不知道以后谁是他的克星,谁才能让他放下一切伪装肆意的哭笑。
“你在宫里累了一天,快下去洗个澡换件衣服歇息去吧。”若溪撵着他回房去了。
不一会儿宜宣便回来了,若溪把挑丫头的事情跟他说了。
他听了说道:“既然祖母把她们的生杀大权都交给你,就让绿萼好好教教她们,让她们知道谁才是唯一的主子!你别再一味的心慈手软,免得她们吃里扒外。”
若溪笑着没言语,吩咐丫头准备晚饭,又让人请菲虹和逸浚过来用饭。
宜宣进去简单的洗漱,出来时见到桌子上摆着若溪拿手的菜,顿时一皱眉道:“你身子还虚弱,怎么还亲自下厨了?”
“我也没怎么动手只支嘴来着。”这小厨房的厨娘常见若溪料理菜式,倒偷学了几样,虽味道不及若溪做得地道却也称得上可口。若溪又亲自做了两道菜,是菲虹和逸浚喜欢吃的。
两个孩子前后脚过来,见了二人见礼落座。菲虹看见桌子上的菜登时嚷起来“闻起来就香的不得了!还是府里的饭菜好吃,还是母亲的手艺高超!”
“小贪吃鬼!”若溪笑着给她夹了最爱吃的菜,又给逸浚夹了一筷子。
宜宣却夹了一块鱼肉放在若溪的饭碗里,笑着说道:“你别光顾着他们,多吃些。”说罢又亲手剥了一只虾子递过去。
别说丫头、婆子,就连菲虹和逸浚对这样的场景都见怪不怪。若溪刚开始会觉得在孩子们面前不好意思,眼下早就习以为常。
看着她把自己夹得菜都吃下去,宜宣又夹了一大箸子菜过去。在他看来,若溪本就不丰盈,眼下越发的清瘦了。晚上搂着她纤细的小腰都不敢用力折,生怕给她撅折了。
吃罢饭用了一杯茶,孩子们就回房歇息。若溪这才笑着说道:“眼见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我备了些礼打算送人,你瞧瞧可有落下的?这些礼品还拿得出手?”
“上次过端午节你就打点的很好,一切照旧就成了,何苦拿这点小事劳累自己?”宜宣把若溪抱在怀里,拱在她颈窝使劲嗅起来。若溪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淡淡体香特别好闻,他的嘴巴开始不安分起来。
“别闹!”若溪痒痒的拒绝着,轻声含羞地说“那个来了!”
“哦”他听见满脸是失望,不过瞬间又欢喜起来。这若溪流产刚过一个月便来了葵水,证明身子恢复的很正常。
他小心地把若溪抱到床上,俯在她耳边轻语道:“这个时候要分外注意,不能碰凉东西,更不能累着。知道自己来了葵水还下厨房,你真是不让我放心!这几日乖乖待在屋子里养着,听话些,嗯!”他一边说一边用大手抚在若溪的小腹上,温柔的轻轻揉搓着。
若溪盯着他,眼中渐渐起了雾气。他见了一怔,慌忙问道:“怎么了?很不舒服吗?我吩咐人去请大夫!”
“你怎么总是把请大夫挂在嘴边?”若溪听罢笑着打趣他。
“我是被你吓坏了!”他见若溪没事这才放心,把她拥进怀里万分怜爱的回着“你知道当我回来看见你躺在床上,脸色煞白满脸痛苦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痛吗?恨不得躺在上面的是我,受伤的是我,可却不能替你分担这份痛苦,只能看着你难受!心疼、自责快要让我窒息,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承受这样的伤痛,一点也不要!”
“宣!”若溪突然哭起来。
“该死,都是我不好,非要说这些话勾起你的伤心事!”他见状自责起来,伸手轻拭她脸上的泪水“乖,别哭!你这是用眼泪当刀子戳我的心啊!我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是你的眼泪,只要你一哭,我就无条件缴械投降。”
“谢谢你这样爱我,怜我,宠我!那个孩子没了怪我!宣,你能别生我的气吗?”若溪小心翼翼的瞧着他,情不自禁的略带紧张地攥住他的手。
“傻瓜,那件事最受伤的人是你,怎么会怪你呢?”他知道失子之痛不是那么容易就揭过去的,这一个月虽然不闻若溪说出心底的哀伤,可她的眼神却骗不了他。
“不,你不明白!”
“我明白!”宜宣俯下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身为母亲没能保护好肚子里的孩子,心里总会有愧疚自责。”
“不是,不是”她呜咽起来“是我亲手杀死了咱们的孩子,你不要怪我!”
“溪儿,只要你能好好的便是老天爷对我的厚爱!孩子没了还可以再有,不,即便是以后没有也没关系。我只要有你就够了!你知道吗?那日看着你像没有生命一般躺在床上,我心里害怕极了!我害怕从此就失去你了!孩子是老天爷给的礼物,我可以不要;可是你却是我这辈子的命运,没有你我撑不下去。溪儿,你看着我!”他托起若溪的下巴,深情地望着她“我、爱、你!”
她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眼泪越发止不住的流下来。
宜宣见了心疼得不得了,温柔地用嘴唇吮吸她脸上的泪水,直到她不再掉眼泪才包裹住她的红唇。
半晌,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用手指轻抚被他亲得红肿的嘴唇。若溪刚刚哭过,显得越发的脸蛋粉嫩眼神迷离,让他不能自持起来。
“都说了不行。”若溪推开他伸进肚兜里的手,娇嗔地说着。
他却叼住若溪的耳垂噬咬着,大手越发的肆意妄为,还喘着粗气在她耳边挑逗地说道:“宝贝,让我试试在别院的法”
“去,不要脸!上次还不是你非哄着人家要,弄得人家胸口脏兮兮我才不再上当!”一想到在别院做的荒唐事若溪就脸红心跳,她虽然是个现代人,在床上却不如宜宣开放。她都怀疑宜宣身体里有个现代的灵魂,怎么变着法的做那挡事?
“宝贝,你就可怜可怜我。你瞧瞧,嗯,它再憋下去真会出大事!”宜宣可怜巴巴的在她腿上蹭着“忍了快两个月总算开了几日斋,可又遇见拦路虎,真是苦命啊!乖,你就再依我一次你不用劳动,我也舍不得让你受累。”说话间他的手也不老实,到处的撩拨点火。
在房事上若溪总是被他吃定,几句好话哄下去都会依着他行事。
“我才不要呢!到时候你泄了火,把人家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难受!”若溪满脸通红,这样露骨的话她还是第一次说出来,只觉得羞得不敢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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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他闻言似乎很兴奋“你放心,我有法子让你舒爽”说罢咬着她的耳朵私语起来。
“妈呀,坏透了”
“夫妻怕什么,宝贝”
不知道夫妻二人怎般行事,只是第二天起来一个神清气爽,一个害羞带臊欲说还休的模样。
丫头过来侍候宜宣穿衣服,他不时扭头瞧一眼若溪,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回二爷、二奶奶,罗姨娘求见。”丫头进来回禀。
若溪拿着珠花的手一顿,随即吩咐让她进来。这个罗姨娘深居简出,打若溪不让姨娘请安更是见不到人影。时间一长若溪竟然忽略了她的存在,不知道这个节骨眼她来做什么?
临风居的姨娘只有两个,去了梁姨娘只剩下她。若溪不想让人说自己容不下屋里人,若她能一直本分少不得厚待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