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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日,侯夫人去马府拜访。虽说那日马夫人生气离去,可到底顾念跟侯夫人多年的姐妹之情。
她见了侯夫人说道:“那日我冲动了些,你别挑我的理。最近几日府里有不少烦心事,我也没得空去跟你赔罪。”
“咱们之间用得着说这些吗?我还不知道你的脾气?”侯夫人笑着回道“我知道你心情不过,特意过来陪你说说话。这子孙自有子孙福,你别太操心。”
“话虽然都是这么说,可我又怎么能不管?昨个儿我想带茹茹去庞府走动,那丫头却不说话也不动弹,小脸憔悴的没法看。唉,我又又气又急又上火。”马夫人眉头紧锁的说着。
“其实我有些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侯夫人迟疑了一下说着“说了怕你听不进去生气,不说又怕日后你会后悔。”
“咱们之间还客气什么,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出来。”她心乱如麻,可有些话又不能跟旁人说。眼下侯夫人来得正是时候,她正需要一个人好好倾诉一番。
侯夫人听罢这才说道:“但凡父母都希望子女能过得幸福,谁都不能例外。倘若是我有女儿,也不会喜欢她嫁个小小七品芝麻官的庶子。
可是韩晹那孩子我见过,他的前途不可限量,绝对不会久居人下。茹茹还是有些眼光的,一起奋斗过的夫妻以后飞黄腾达了也不会遭到嫌弃。
况且眼下茹茹那孩子铁了心,摆出一副非君不嫁的态度。若是你总这么别着不点头,她要是想不开出了什么意外,到时候可没有后悔药吃!
眼下还没有谁知道这件事,非要闹到哄哄扬扬人尽皆知吗?咱们这样的人家,怎么能丢得起那样的脸?”
马夫人闻言不由得动容,这番话正是她心里担忧的,她也害怕此事传扬出去遭人耻笑,又害怕茹茹想不开做出傻事来。虽说她吩咐丫头日夜在旁边监视,可眼下茹茹不吃不喝就是个问题。
“我不甘心!”马夫人咬着牙根说着“一想到茹茹要嫁到那样的人家,一想到那丫头竟敢私定终身,我就恨不得死了才干净!”
“别胡说,多不吉利!眼下你气未消,即便是韩晹那小子有千般好你都看不见。我听说他要参加明日的品茗大会,若是他能取得好名次,你就考虑考虑。”侯夫人喝了一口茶说道。
“天朝各地的举子都汇集在京都,准备参加开春的大考。青年才俊不计其数,他不过是个没有任何功名的小小书生,能取得什么好名次?等到明日他见过世面,估计就会死了心。到时候我把此事告诉茹茹,她也会知道自己看错了人。”
马夫人心里对韩晹没有半点信心,她才不相信韩晹能够脱颖而出。眼下她正在想怎样劝说茹茹回心转意,这下机会来了。明日她会派人去点魁楼盯着,她要知道韩晹从头到尾的表现。
“我想去瞧瞧茹茹,好劝劝她几句。毕竟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这样不吃不喝伤害身体也是不孝。”侯夫人身上还带着韩晹的亲笔书信,要找机会送到茹茹手上。她是彻底被若溪讲得故事打动了,一把年纪还帮年轻人做这等事,想一想自己真是疯了!
马夫人自然对她不设防,带着她去了茹茹的房间。
“几日不见,怎么瘦成这样了?”侯夫人看着茹茹长大,见到她憔悴的模样怎么能不心疼?
“侯夫人来了。”茹茹正靠在床上发呆,见到侯夫人忙坐起来下下床行礼。
“快躺着吧。”侯夫人扶住她的手“这脸变成巴掌大了,眼睛都陷了下去,你是用刀子戳你母亲的心啊!”一旁的马夫人听了眼泪差点掉下来,她们母女冷战了好几日,她一直不敢过来看茹茹,生怕会忍不住心软妥协。眼下见到女儿的模样,她这心就像被针扎了一般难受。再听见侯夫人的话,越发委屈的想要掉眼泪。
平日里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为了一个不值得一提的混小子跟自己生分。茹茹折磨自己,其实更是在折磨她。谁都明白的道理,茹茹岂能不明白?
马夫人知道,她这是在逼着自己低头。好,自己生养的好女儿,眼下懂得怎么逼迫自己了!
看着马夫人扭身出去,屋子里侍候的丫头又站在旁边垂立,侯夫人赶忙掏出信塞进茹茹的手心。
“好歹吃些东西,别让你母亲太伤心,她不过是为了你好。”侯夫人朝着她使了个眼色。
茹茹最机灵不过,赶忙点点头,朝着旁边的丫头吩咐道:“你去厨房看看,我要吃白粥。你守着点,我不要放葱花、香菜,要用文火慢慢熬。另外吩咐她们做些小菜,不要放太多的盐,你尝好了味道再端过来。”
那丫头迟疑了一下,马夫人可是吩咐她寸步不离开姑娘身边。
“你放心去吧,我陪陪茹茹。”侯夫人笑着说道。
既然太太放心让侯夫人进来,她一个丫头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丫头闻言告退下去,茹茹迫不及待的松开手心,见到信封上“茹茹亲启”四个字略显激动。
她赶忙撕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打开,见到上面的诗立即红了眼眶。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她哽咽着重复。
侯夫人见状说道:“眼下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好守得云开见月明。韩晹一直在努力,明日他会参加品茗大会,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茹茹闻言一怔,随即面露喜色,笃定的说道:“他肯定会脱颖而出,我相信他!侯夫人,能不能麻烦你帮忙传一句话?”她面色泛红,显然是有些害羞了。
“说吧,我帮人帮到底,以后你们成了我也算功德一件。”侯夫人打趣道。
茹茹听了连耳垂都有些微红,不过眼下除了侯夫人没有旁人能帮忙。她顾不上害羞,忙说道:“劳烦侯夫人告诉他一句话,他若安好,我便晴天!”
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敢说敢做!一个写了腻死人的情诗,一个回了一句甜煞人的蜜语,他们用情如此之深,怎么能分得开?
侯夫人暗叹自己老了,不,即便是她年轻的时候都不敢这般疯狂!
“看见你们这样,我真是觉得自己白年轻一遭了。”她笑盈盈的瞧着茹茹,眼中有一抹遗憾闪过。
从古自今,没有一个女人不希望遇见深爱自己的男人。侯夫人也是个女人,见到若溪和宜宣,晚瑕和孟阔,眼下又多了茹茹和韩晹,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
她十五岁嫁给定伯侯,只在洞房那夜见了侯爷一面,见他相貌堂堂说话行事稳重便觉得放了心。此后她上孝公婆,中厚妯娌,下慈儿女,侯爷对她还是有几分敬重。虽说先后也抬了几个姨娘,不过这内院之事倒不怎么插手,该给的体面都给了她。
能够嫁进侯府,生下争气的女儿、儿子,侯夫人常常觉得满足。可是如今想来,她心里却又有一股悲凉。
离了马府回到自己府上,若溪正在等消息。她把茹茹的情况说了,又转达了茹茹带给韩晹的话。
若溪听罢写了一封短信让人送给韩晹,上面只写了茹茹说得那句话。韩晹见了,竟发了半天的呆。
晚上,定伯侯回来照例到侯夫人房里用饭。吃罢又喝茶,侯爷像往常那般公式化的询问府里可有事,侯夫人心不在焉的摇摇头。
“你身子不舒服?”侯爷奇怪的问着。
“哦。”侯夫人怔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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