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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孩童,哪能跑过一个成年男子。
她现在表现得越是天真,越是无邪,那人对她的戒备就会越松。同样,她逃跑的机会也就越大。
不过是瞬间,原主已经分析清楚自己所处的境况。
这,得经历过多少,才能如此老成?
就算是现在的凤倾绝,都未必能如此滴水不漏。
那人用没有瞳孔的眼珠死死盯着原主,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弧度。
“天生的,你不害怕?”阴森的男声响起。
原主挠挠头,故作不解道:“应该害怕吗?”
那人的笑意越深。
突然,那抹笑意僵在脸上。那人眯眼,紧盯着打量原主。原主穿着破麻布的身上,沾满了恶狗的鲜血,甚至还有星星点点的白色脑浆。鲜艳的红,刺目的白,落在脏得看不出颜色的破布上,分外显眼。
目光转到原主长满冻疮、沾满血渍的双手。
那人装作关心地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眼泪顿时顺着原主眼眶滑落。
原主泣不成声道:“他们,他们打死了小黑,还把它扔到我身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快要饿死了。我想爹爹。我要去找哥哥。”
语无伦次,连原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这个举动显然打消了那人的戒心。
原主全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那人以为眼前的女孩是因为寒冷,因为哭泣,而颤抖不已。
却不知是因为对他的恐惧。
桀桀的怪异笑声从他的喉咙深处发出。
那人伸出藏在衣袍下的灰色的干枯的手。
手中攥着一块白色的手帕,手帕上有不知名的透明水渍。
另一只手迅速伸出扯住原主干枯发黄的头发,手帕用力覆上她的口鼻,夺取她的呼吸。
一股刺鼻呛人的味道直冲鼻腔。阵阵眩晕袭来,不过瞬间,原主已经瘫软倒地。
而凤倾绝却仍旧处于清晰状态。
呛人的味道残留在鼻中,甚至口腔中都有微微发苦的感觉。
那人抱起原主,把原主藏在宽大的披风之下。乍一看,就像一个身形臃肿佝偻的小老头。
藏好之后,那人四处张望一番,确认周围没人。
随后紧紧抱着原主匆忙离开这片荒野。
凤倾绝在一旁看得干着急。但是,她没有办法干预任何人,任何事。
这种感觉,该死的不爽。
再不爽也没办法,她只能紧跟着那人,双眼死死盯住他,生怕他做什么小动作,或者看漏什么重要信息。
破庙位于荒郊野外,位置本就偏僻。
那人抱着原主,非但没有进城,反而越走越偏。
七拐八绕,中间还穿过一座荒凉的坟地。周围竟然渐渐多了些稀松人影。
越走,周围的景致越多。
前方渐渐现出一座城池。
那人停在了一堵高高的城墙前。伸手在城墙上胡乱摸索半天,墙上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小门。这城墙上竟然有暗门。
那人闪身钻了进去。
凤倾绝当即就明白了。
原来那人绕了一个大圈子,专门避开城池正门,从后面偷开的暗门进城。为的,是避人耳目。
东躲西藏,专挑人少的地方走。那人进了一座民宅,照样是从后门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