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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片叶子,我的母体是一种叫水杉的落叶乔木,生活在中国温带一个普通的住宅区。在我南边是普通职工的平房,北边则是领导级干部住的2层小洋楼。
我的母亲——水杉本体是由人类种植的,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虽然不能说没有人类我的母亲就不会存在,但是至少是他们给母亲浇水,施肥什么的,所以我还是很感激这个奇怪的种族的。
人类这种生物在自然界中并不算体格非常高大强健,不过却在心理上自大的像长颈鹿似的,自以为这地球上就他一个有思想有智慧。对不理解的东西一向都是视而不见,甚至以为他们不理解的就是不存在的。听说在另一个大陆上有种叫做鸵鸟的生物,在遇到危险时就把脑袋埋到沙子里面,以为看不到不承认,就是不存在的,本叶子觉得这两种动物还真是颇有共同点。
我出生的时候,我的母亲已经很年长很高大了,所以生在树梢的我在看那些人类的时候,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看见地下忙忙碌碌的人们,估计就和人类看地面一种叫蚂蚁的生物差不多吧,这些讨厌的小家伙经常顺着树干爬上来,骚扰我的清净。不过认真想想,蚂蚁和人类这两个看起来区别大的天差地远的生物,居然有着这个星球上几乎绝无仅有的一个共同点。
在这个星球上,一般的同种生物之间的斗争,往往都局限于个体。比如老虎和老虎,蛇和蛇之间,都是最多在发情期和争地盘的时候,为了争夺配偶权和领地,来个单对单。可从来没听说过有出现一群老虎打另一群老虎,或是一群蛇去咬另一群蛇的事儿。可是蚂蚁和人类却经常都是两个对立的个体,各带着原本不相干的两个群体去撕杀。而且往往那些原本互相没有仇恨的,无辜的被带领者都死绝后,才轮到两个领头的决定失败者的命运。而除了蚂蚁之外,就连号称最接近人类的猴子,也没有干群架的习性。
呵呵,真是奇妙的大自然啊!
一般水杉叶子的生命只有十个月长,我是今年春天出生的,现在,已经是我要老去,离开母体,落地归根的时候了。每片水杉的叶子都是要经历这个的,所以我没有感到什么悲哀或不平,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来过,活过。我曾经拥有过十个月的时间,仔细的享受过这个世界,我觉得很开心。而且,我知道,等我飘落到母亲的根部,随着即将到来的冬雪,融入这片伟大的大地,就可以顺着我的兄弟——根,再回到母亲的体内,再一次的轮回。
所以呢,我很不理解人类对死亡的恐惧了,人类很聪明的啊,他们应该知道,人既然活过,就注定了必然也要经历死亡。可是人类为什么对死亡那么的恐惧呢?我身下房子里曾经有人死去过,死者的亲人都很悲哀,悲哀自己亲人和自己永远不能见面。这样的悲哀,我还能理解,也觉得人类这种感情很伟大。可是我却不能理解他们中,被称为“伟人”的一种人,对死亡的恐惧。这种叫做伟人的人类,越是在同类中显得突出,却越是恐惧死亡,他们可以面不改色的杀死数以十万记的同胞,甚至自己的兄弟,父亲和儿子,可是却在面对这不可逃避的来临时,显得那么的幼稚,那么的可笑。我想,他们应该不是对亲人的留恋吧……那么,他们留恋这世界,留恋的是什么呢?
呼……不说死亡的事了,因为虽然我即将死去,可是至少我现在还活着。
活着,重要的是怎么活,而不是活多久。
五十年并不代表比五分钟更有价值。
说起价值,我一直在想,对于人类来说,什么叫价值呢?
我想起了人类的一首诗,诗名叫《人生》,里面有这么几句话:
人生,在自己的哭声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
这中间的日子,就叫做幸福。
人死后,让别人流下真诚的泪,这泪珠,是人生价值的珍珠。
这首诗是我底下房子里一个小女孩很喜欢的,她还自己给这诗谱了曲,有事没事的就哼哼。
小女孩住的是平房。人类和我们不同,是有等级制度的,比如住房子,这住我北边的二层洋楼的就叫做领导,住小平房的就叫做职工。似乎领导要比职工高档的多,可是我总觉得这人的层次高档,似乎不应该这么算吧?虽然我一直不明白职工和领导的区别,可以就动物说来,越勤奋的动物在群体中地位越高,而人类似乎相反。
比如我北边第一家,是个近五十岁的领导啦,膀大腰圆的,整天都是太阳都照到树根才起来,然后慢悠悠的离开我的视野去吃早点,吃了后就背着手挺着腹部的脂肪在单位各个科室转悠,等到中午就再挺着肚子钻进自己的小洋楼,反正什么事都不管。而我刚才提到的那个小女孩的一家,却都是很热心的。
小女孩的爸爸脾气有点暴躁,性子急,不过人特热心,不管谁家有事,比如保险丝烧了热水器坏了什么的啊,搬家运东西什么的啊,只要叫叫他,都能当是自己的事做。
但是要比起小女孩的妈妈的热心,却还小巫见大巫了,小女孩的妈妈要是热心起来了,能叫别人怕。比如小女孩的同学啊朋友什么来她家玩了后,那同学走之前心有余悸的对着小女孩拍着胸脯吐舌头说:“怕怕啊,你妈妈也太热情了吧,十分钟内能给我抓两次糖果倒三次茶四次提醒我玩的开心,这样下次我都不敢来了,你看我这兜里,都塞满了,我这是来玩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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