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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级上的气氛十分诡异,似乎有朵看不见的沉重乌云盘踞在教室的天花板上。
男生们各怀心事,面色沉重;女生们交头接耳,打探消息,只因为发生了一件大事:班花加头号三好学生希芸居然第一次请假旷课了!
于淼曼脸上风平浪静,实际上掌心里满满的都是汗,良心的本能不安还有报复成功的窃喜让她心里更是惊涛骇浪,久久不能平静。
她心里知道,恐怕希芸已经遭了那群流氓的毒手。光是想到高洁如同天边云彩的希芸在一帮臭烘烘的痞子身下哭泣求饶,她的两腿就不自然地交叠在了一起,竟是被复仇的快感冲刷得湿了。
不过问题又来了,单单是请假,没有人知道希芸是因为被轮奸失贞才请假的。于淼曼自己空口白牙去散播这个谣言,根据希芸的人气,说不定沦为笑柄的会是她。
她此时深感后悔当时被怨毒冲昏了头脑的自己没有和那个小流氓说事成后第一时间要联系她,万一那群人玩得太爽忘了留下证据怎么办。正巧的是,贺野等几位老师商量了一下,决定派一个学生代表去看望希芸,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毕竟根据学校的记录,希芸双亲早逝,只有一个从来没有露过面的哥哥相依为命。
尽管班级里的男生为了这个机会几乎打破了头,抢得面红耳赤,最后这个使命还是交给了身为女生的于淼曼。
班上的其他人都和见了鬼一样:人人都知道她是最讨厌希芸的,这次怎么会主动地去讨这个差事?
于淼曼心中自有算盘,她正是要趁这次机会,留下希芸无可抵赖的铁证,证明希芸只不过被人玩烂的破鞋,自家那贪玩的男朋友自然也会幻想破灭,继续一心爱着自己。
若非如此,希芸养好了身子就可以回到学校继续当她的清高女神,照样什么事都没有,而于淼曼是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一天下来的课于淼曼几乎一点都没听进去,一下课就急匆匆地打了个车,往老师给的希芸家的住址赶了过去。
“啧啧,这婊子住的地方真是又小又破,和她真是般配。”于淼曼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破旧的公寓楼,更别说亲身走进去了。要不是对甜美复仇的渴望还有一颗希望挽回男友的心,她可能连踏进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老鼠蜘蛛的楼道勇气都没有。
于淼曼差点在这没有辨识的地方迷路,兜兜转转了好一会才找到住址上希芸的家。
她强忍着拔腿逃出这栋随时会坍塌的楼房的冲动,敲响了希芸家的门。没过多久,希芸虚弱的声音就从门后传了过来:“谁啊?”
这样一来,于淼曼愈发确定她找去的流氓得手了,脸上虚伪的微笑更加灿烂:“希芸同学,我是于淼曼,是老师叫我来看看你怎么样了,还有就是有些心意要送给你。”
这里就是于淼曼的心机之处了,这些所谓心意其实就是她在来的路上随便买的一些水果,目的就是放松希芸的警惕,加上带着礼物来,希芸总不好拒人于千里之外,让她放下礼物就走吧?
门后的声音沉默了一会,有些不情不愿地说:“这就给你开门,稍等一下。”
在于淼曼等到不耐烦的时候,防盗门终于姗姗打开。她提着水果迫不及待地走进希芸家,这里也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狭小逼仄,但是也不失温馨和干净,看得出主人家化了心思收拾和打理的。
而于淼曼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个上面,希芸看起来是一个人在家,她脸色苍白,身着一裘家居白色睡裙,裙裾摇动间,不经意就流露出让女子都怜惜,西子捧心般的动人风情。
于淼曼却没有理会那么多,只一心盯着她走路的样子,希望找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嘴上说着:“希芸,你是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今天还请假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痛经了而已,谢谢同学们关心了。这两天我应该就可以回去继续上课了。”希芸面色平淡,请她在放了两杯水的餐桌前坐下。
于淼曼又用语言试探了几个回合,见她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但是眉宇间又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愁绪,加上穿的是宽松的睡裙,让她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忽地一笑,明明和之前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不同,却给希芸一种撕下了面具,露出了下面掩藏着的什么蠕动狰狞的东西的感觉。
于淼曼纤细的指节叩打着桌面:“真没有什么大事吗?比如破了处之类的?”
希芸一直古井无波的脸色一下变了,颤声说:“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于淼曼强压着兴奋的心情,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嘶哑,随口编造起了从来不存在的录影带:“别装傻了,他们都发给我看了。啧啧,我们的希大班花真是叫的又浪又骚,看那几个大哥轮流搞你的时候,光看你那样我都湿得不行,真是羡慕你的好福气啊。”
希芸看着她说了那么多话之后把桌子上放的那杯水一口气灌完,眼帘低垂:“你是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的?”
于淼曼不禁失笑:“我说希芸啊希芸,除了子宫,你的脑子都也都装的是精液吗?当然就是我叫的那群流氓过去找你玩的啊。”
她摇了摇头,轻蔑地一笑:“本来以为你有能力和我争一下,看来是我想太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勾引我男朋友,我保证学校论坛上都是你的视频还有照片。”
于淼曼站起身,正要离开这个她已经不愿多待一秒的地方。不料一阵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让她站立不稳,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这是她倒下前最后一个念头。
当她头痛欲裂地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处在一个昏暗的小房间里,双手都被手铐紧紧缚在身后。更加过分的是,她感觉自己脖子上还被戴上了项圈一样的东西,让呼吸都有些不顺。
项圈锁链的另外一端连接着于淼曼背靠着的一张床的床头,意味着以此为中心的半径就是她的最大活动范围了。
于淼曼的身边就是门框,可惜她被项圈锁住,没有办法逃脱。好在似乎因为囚禁她的疏忽大意,门并没有完全关紧,并且可以隐约听到外面有一男一女对话的声音。
她努力地挪动身体,艰难地从门缝里窥见客厅里场景的一角。
希芸在和某人打电话,让于淼曼感到吃惊的是客厅里明显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因为希芸的睡裙被身后看不见长相的男人撩到了腰间,露出了一丝不挂的下体,而男人正贴着她耸动着腰部,不问可知这两人在干什么勾当。
“贺老师,你好。我是希芸,淼曼现在在我家。对对对。”
丰满白皙的美臀被男人胯部撞得“啪啪”直响,激烈交媾的同时她竟然可以若无其事地和老师通话,没有露出半点破绽。再联想起下午她事先准备好安眠药,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于淼曼背脊涌起一道彻骨凉气,而更让她害怕的还在后面。
“我身子现在不方便,刚刚麻烦她帮我做了一点家务。现在她有点累,已经睡着了。今天就让她在我家休息好了,请您和淼曼的家长顺便说一声,免得她的家长担心。”
于淼曼现在彻底绝望了,被希芸完美形象欺骗的贺毅肯定相信了她的说辞,父母早就离异,生意繁忙的父亲几个星期都不回一次家,说不定好几天都不会有人怀疑她的失踪,她已经彻底陷入希芸还有她的同伙的魔爪之中了。
放下电话的希芸如释重负,终于除去伪装,热情地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交合。她那和在学校清纯高傲模样完全相反的火辣主动,让于淼曼看着都替她脸红,不禁暗骂不要脸的婊子。
屋内淫戏持续了二十多分钟,两人变换了好几种体位,时不时反复从于淼曼的视野里消失出现。在于淼曼嘀咕这两人有完没完的时候,那个男人终于在希芸体内射精,而希芸主动用小嘴帮他进行事后清洁。
于淼曼今天受到的刺激比之前一辈子加起来都多,先是自己被绑架,再是发现自己视为死敌,甚至隐约向往的希芸在男人面前也只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
眼下身处绝境,而她现在心底甚至还多了隐隐的幸灾乐祸:她早就瞧不起班级里那一堆追逐希芸裙角的狂蜂浪蝶,现在她算是亲眼证明那个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只是别人胯下的玩物而已。
于淼曼的兴奋没有持续太久,门外响起了让她害怕的脚步声。她赶紧靠回原来的位置,装作还没有醒来的样子。
“诶,我们于大小姐还没醒呢,真是够能睡的,是不是药下多了?”这是一道让她隐约觉得在哪里听过的男声,但是紧闭着眼睛的于淼曼因为过于的紧张,越是努力回想越是想不起来这个声音自己在哪里听到过。
希芸柔媚的声音响起,还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妩媚:“那给她洗把脸,估计就清醒了。”
“有道理。”
于淼曼暗下决心,无论他们玩什么花样都绝不睁开眼睛,或许能争取一点时间。却不料一股骚臭的热流直接浇在了她的脸上,让她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这一叫直接暴露了她在装睡还在其次,于淼曼这一张口马上就漏了好一些腥咸的液体进了嘴巴里。为了避免喝下更多,她只有紧紧闭着嘴巴还有眼帘,承受水流的冲击。
男声发出排泄后满意的叹息,成了击破于淼曼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她不受控制地痛哭了起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拿去,不够的话我找我爸妈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谁要杀你了,我只不过是要给我妹妹出口气罢了。”
听到这,于淼曼哭声稍歇,她终于认出来这熟悉的嗓音。她睁开了眼睛,吃惊地说:“怎么会是你?辛野?”
希芸帮辛野把肉棒上剩余的尿滴甩了在了于淼曼身上,轻笑道:“辛野就是我相依为命的哥哥,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要保密哦。”
于淼曼震惊得结结巴巴,她无法把班级里光芒万丈的女神和小透明联系在一起:“可是你们都不同姓…”
“啪!”
辛野干脆利落地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你管得还挺宽,看来还没意识到你现在的处境。”
他上前解起了于淼曼身上的校服:“衣服都湿透了穿着会着凉的,还是脱下来吧。”
于淼曼下意识挣扎了起来,不过紧接着又被辛野打了一记耳光,打得脸都歪向一旁。这次把她人都扇蒙了,人都老实了很多,让辛野顺利地将她剥光,吹了下口哨。
于淼曼的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紧张地蜷缩在一起,全身只剩下一双女式皮鞋没有脱下来。她的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如雪肌肤上残留着不知道是男人尿液还是紧张的汗水,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折射出迷人的媚艳光泽。
她抽泣着试图作最后努力:“求求你了,我们都是同学一场,有什么误会我都可以解释的…”
辛野好笑地抱着手臂:“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小芸,给她听听。”
希芸拿出手机,回放出了下午原封不动的对话。
于淼曼心底一凉,但是还是勉强挤出笑容:“那都是我开玩笑的,对吧希芸。求求你劝劝…劝劝你哥哥,不要冲动。我还是处女,这样是犯法的。我的处女要留给我老公…”她一心想保留自己的处女,以此嫁入豪门。周立安新婚之夜发现她不在纯洁的后果,让她恐惧到不能呼吸。
辛野一听来了兴致,伸手分开她紧紧闭合的双腿。于淼曼有心反抗,但是看到辛野又一次扬起的巴掌,还是无奈地慢慢打开,眼睛看着希芸做最后的挣扎:“希芸…”
希芸淡漠地打断了她:“你从找人想强奸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的。”
辛野抓住于淼曼雪白的双腿,阳jù顶住yīn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
她悲鸣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辛野清晰地感受到guī头顶住了什么。他停了一下,“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辛野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于淼曼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辛野guī头重重撞在她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
失身的剧痛使于淼曼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在一起,身体不住颤抖。
辛野邪笑着挺起阳jù,在她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希芸则是把于淼曼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jù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jù插在娇嫩的肉穴里,彷彿打桩机器一般无情地开垦着这片处子圣地。
在她雪滑的小腹下,那只鲜美而又娇嫩的蜜穴被一根她一手几乎无法握住的肉棒残忍地撑开,粗大而坚硬的肉棒鼓起贲张的血管,巨蟒一样捅进穴口,棒身染成殷红。娇柔的花瓣被撑得圆张着,软软贴在棒身上,里面不时滴下鲜血。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jù,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地板上。但是于淼曼心中失去处女的痛苦悲哀比肉体上的痛楚更让她绝望,以至于整个人好像木偶一样,呆呆失神,任凭辛野摆布。
辛野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于淼曼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一手抓住于淼曼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yīn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
于淼曼如梦初醒,本能地哭叫着说:“对不起……请原谅……”于淼曼的yīn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辛野的阳jù穿透。
于淼曼穿着皮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辛野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
伴随着阳jù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于淼曼处女的yīn道一次就被辛野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jù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guī头反覆研磨推平,就连yīn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辛野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于淼曼狭窄的yīn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美人不停的哭泣道歉的声音,使辛野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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