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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弟子皆是炼气下层修士,还有一名炼气四重修为!”
见屋中四人接连点头,任从言接着道:“可是问题就出在这里,这池家老鬼池英烈可,是筑基初期的强者,那人前来寻仇,必然不会不知道他的存在,但他依然来了,这说明什么?”
听到他所言,几人皆是面露思索之色,只有任从山大咧咧道:“这有什么,自然是不怕那老鬼而已!”
这任从山虽然平素有些大大咧咧,但他说完之后,看众人眼神皆是望向自己,略作寻思,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
只听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筑基尊者?”
无人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不可置信之色,面色齐齐一变。
任东升面色骤然一紧,一字一顿道:“族叔,不可能吧?我听池炎烈所说前来寻仇者,不过是一年轻人罢了,怎么会是筑基修士?”
听其所言,任从言当即一声冷笑:“嘿,少族长,你还是太年轻了!”
任东升对此却是不以为意,知道任从言还有下文。
果然,这任从言见任东升并没有因为自己说他年轻,便发怒,当下面露欣慰之色,暗道任家后继有人,口中却道:“少族长,你可听说过三年前天荡山济阳城之事?”
任东升颔首,略作思索:“族叔可是说的那场宗师遗宝之说?”
见他们三人皆是面露疑惑之色,任从言心下暗叹,也只有自己关心这些俗事,才使得修为进度减缓:“不错,这卓、池两家在天武郡做下如此大事,怎么瞒得过我化云阁?”
说道这里,任从言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道:“当时恰值宗主他老人家身死之际,虽然宗门大乱,但情报机构却还在我任家手中,当时我整理信息之时,便发现那件事却是发生在宗主身死之后的一月之内!”
对此,任从山不解道:“大哥,这也只是凑巧罢了,难道那小子还能是杀害宗主的凶手不成?”
这话说出来,不止他自己不信,就连其他几人也是面露不信之色。
毕竟,宗主大人可是筑基巅峰的强者,说是半步结丹也是不为过的,若不是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们此时哪需要来理会池家这样的家族。
任从言听了自己弟弟的话,当下便是被呛的一阵咳嗽,心下连,骂真是够憨的,缓了一会道:“他当然不可能是杀害宗主的凶手,不说他当时被卓、池两家老鬼追杀入天荡山,生死不知,就看他的年龄,就算他从娘胎里练起,恐怕也不可能是宗主的对手!”
任东升四人,听了他此言,面露不解之色,他们实在不明白任从言说出此话是何意。
只听任从言话锋一转:“据说,那少年逃走之后,卓、池两家接连派人追入天荡山搜索,直到半年后才将人撤回,对外还封锁消息称其已经身死,但能够在两名筑基尊者手下逃走之人,会是那么容易死的吗?”
任东升面露了然:“族叔的意思是说,此番池家弟子失踪之事,就是那名年轻人所为?”
任从言听了任东升的话语,当即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神色道:“少族长所言不差,我料定那寻仇之人必然是那名少年人!”
“只是,那名少年三年前还被两名筑基修士追杀,重伤狼狈而逃,这才短短几年便有了抵挡筑基修士的修为不成?”任东升满脸的不可置信之色,也由不得他不相信,毕竟当初他无意中得知此事之时,心下虽然感叹那年轻人的天赋之高,但也无法相信一名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能够在三年后有了对抗筑基修士的实力。
若是他知道,此时的王墨满打满算也只有十七岁的话,真不知道他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任东升见其神色,便知他心中所想,当即压低声音道:“若是加上宗师遗宝呢?”
这话一出,才真正的将其他四人给震在当场,只见四人先是面露惊骇之色,齐齐一愣之后,眼中便露出了浓浓的贪欲。
若真是如此,那他们将那人拿下,说不定可以为此少去数十年之功,更早的步入筑基之境。
那可是宗师遗宝啊,结丹之境的强者所留,有谁不想要呢?
任东升仿似发现什么似的一个激灵,回过神来道:“可也不能就此断定那人,一定就是那少年人啊?就算是他,这......”
任从言微微摆手道:“我知道少族长的意思,你可能不知道,那少年在失踪半年之后,那济阳城去了一位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