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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不是亲身经历的人决计是体会不到的。打个比喻,你在大街上走,突然一个人把一箱子的钞票递到你手里说这个归你了,以后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你听后绝对不是狂喜而是害怕!害怕这是不是阴谋是不是陷阱。
其实人都明白一句俗话:“只有三钱命不要去奢望那一斗金!”但是只要我们一反应过来,态度或许就完全变了样儿,人啊在我们的有生之年大多是为了那一斗金,于是我们往往会忘记了自己的斤两。
我从发呆的状态中走出来是因为后面有人捅我,回头一看程思泯面带微笑的做作恭喜的手势。我给他回敬了一个笑脸,但感觉那笑很是做作。
那个叫吴妮娜的女人可真是与众不同,我们想到她事先不找我们谈话,会开完后应该会找我们说点什么吧,这也是新领导拉拢人心的惯用手法。然而等会一开完她就自个的抬屁股走了出去,让我们一个个的摸不着头脑。倒是朱老儿在后面说以后新领导来了大家要多注意了,比不得从前什么的话!我在想难道从前你就对我们好了吗?想想真是好笑。这老儿拿手的就是收买人心,却又不见得多高明!
我的高升别说我自己不能习惯,以前办公室的一帮兄弟好象更不习惯。这些人中好些都比我资历老,现在我突然的上去了,他们或许还适应不过来,以前很随意的关系现在变得特别奇妙,该说的话少了不该说的也都难得听到。
果真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感觉现在自己想的都和从前不同了许多,只觉得压力很大。我想这不光是什么跟上面交差的问题,更多的是面子问题,害怕别人说你没有能力不能胜任!面子这东西,最是能害死人。
《厚黑学》上讲,人要成功,非得心黑脸厚不可。人不要脸鬼畏惧。我这几天一直在琢磨该怎么管理我们部门的人,我想我决计是不能上来就三把火什么的,这些人当中不是老油条就是关系户,人情关系网络盘根错节复杂的很,一不留神不但没有烧到别人,恐怕还会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的。
我以前虽然没有管理的经验,但也算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些年头,俗话说这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走路?暂时萧规曹随是最明智的想法。
几天下来,我想办公室里唯一不在乎变化的恐怕就只有我们的程王子了,照样的上下班,过他的潇洒日子。我把升职的好消息告诉了婷婷和我爸妈的时候,他们都很激动,婷婷说马上要告诉她妈知道。也难得我爸妈高兴之余,还头脑清晰的交代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
掐指算来还有一个月就到农历年关,但日子过得却如同白开水一样的没有味道!这几年的春节,可真是没有意思,传统的东西已经流失,渐行渐远去了。
打个比喻,如今我们对于除夕,就如同媳妇对婆婆一样的没有感觉,可有可无。我们的胃是饱了,然而脑袋却空了。中国传统的文化,这些年一直盛行在台湾和香港,甚至国外都好些。彼岸大陆的读书人,都在忙着拜财神,我们做了上帝的仆人,却又不舍的去做金钱的奴隶。你要是去讲什么头悬梁锥刺股什么的,立马会有人笑你小时候被傻子抱过,不可救药了。
冬日的天气总是这样的阴沉,白天夜里牛毛细雨没完没了的下,老天爷就像一个欠揍的孩子,干哭了大半天也收不了场。早上出门的时候感觉裤腿里面很刺骨,温度又降低到今年的一个最低点,街上的行人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透一点的冷空气进去。
昏头昏脑的忙了一整天,下班的时候,刚走过半条街准备去等公交,却突然在大街上碰到程思泯的舅舅。他老远的给我打招呼,我见他的车停在路边,忙过去招呼他,我问他怎么在这里,他说他在对面的楼上办点事情,刚办完正准备离去的时候就看到了我。
寒暄完后他竟然要请我吃饭,我推辞不掉,想到反正也没有事情,就跟他上了车。我们在一家中餐酒楼的门口停下了,然后选了一个很幽静的卡座,坐下后他双手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我慌得连忙站起来接。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博雅艺术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市书画协会副秘书长卢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