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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就是……”
小狗还没说出口的话就被姜宁打回了肚子里，姜宁问它：
“算了，咱俩别争这些没用的了，你看见什么了？”
小狗有些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姜宁能看出它脸上的难受，就是那种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感觉，但实在没法和它共情。
“咋了？顾渊不让你说吗？”
姜宁原本是无心一问，没想到小狗居然用力点头，可把姜宁给看傻眼了。
“我随口问的，你不会真的见到顾渊了吧？！”
小狗还是疯狂点头，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姜宁突然联想到很久之前有个人跟她说过的一个事情。
那人说：人死以后如果还有很深的执念，就无法重新投胎，会化成一缕魂魄在世间飘荡，但是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干看着。
而且会寻找一个最信的过的人来帮逝者完成遗愿，除此之外的别人都看不到它。
她又看了看小狗现在的情况，几乎和那人说的别无二致了。
“真是的，我怎么一开始没想到这一层。”
早知道此事有蹊跷，但她就是不这样去想。
姜宁一拍大腿，决定从小狗嘴里套点话出来，既然不能直接说，那就让她来问。
小狗的表情变得激动，姜宁的做法似乎正是它想要的。
姜宁找了个安静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然后就地坐下，开始提问。
“你是不是特意来找我帮忙的？”
小狗连连点头：“是的是的！”
姜宁心中暗爽，看来自己在这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
她接着问：“那你的遗愿跟我有关吗？”
小狗摇头。
“那跟李一鸣有关？”
小狗还是摇头。
姜宁心想：那就奇了怪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多少共同好友啊。
而且熟悉的人无非就是这么几个，如果再有其他人的话姜宁就不大可能认识了，那顾渊还来找她帮忙干什么？
小狗急得上蹿下跳，满屋乱飞，快把自己给整死了都没能让姜宁把它心中的那个正确答案说出来。
姜宁坐在地上，看着小狗，对它说：
“哎呀，你别飞了，我知道你着急，难道我就不急了吗？！”
情急之下，小狗艰难的从嘴里蹦出来几个字，勉强组成一句话：
“不是啊，你想错了！跟你们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你还来找我？！存心的吧你！”
姜宁朝着那团东西喊了一嘴，她脾气也倔，被凶了之后，也不想理它。
那些东西满脸都是有苦说不出的表情，恐怕时至今日，它才真正意识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见小狗急得都快哭了，姜宁的态度也总算是温和了一点。
“好啦，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如果说你非要这么想，那我也没办法。”
本来小狗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但这句话无疑是给了它致命一击。
那份东西反复辩解道：
“哎呀，字面意思我说的就是，跟你们没关系，就是跟你们这几个人没关系，不代表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姜宁看着它这张和顾渊相似的脸，心中倒是升起了别样的感情。
如果顾渊还在这的话，他一定会什么都不说，然后把事情都处理完了，再把结果甩到姜宁脸上。
姜宁低头反省自己，并且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明明你做了那么多错事，为什么我现在就是忍不住想起你呢？”
她用力捶了一下自己的头，痛恨自己的不争气。
姜宁的语气最终还是软了下来，对小狗说：
“好了，你慢慢说吧，我听着。”
语气中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有发生，说出那些气话的也不是姜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