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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说什么宽慰的话,荣蓉已然起身,向着简陋的旅馆走去,只余一缕幽香。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唉!
夏夜之无奈地摇摇头。
这一晚,凌榛似乎特别有感触,坐在篝火旁喝着酒。拒绝了别人陪他到好意,夏夜之明白,他在为弟兄们的仇报不了自己却独活而内疚。
芭碧萝支着下巴,失神地望着一簇簇腾起的火苗,时而咬咬嘴唇,时而擦擦眼睛。终于压不住心底的牵挂,站了起来。道:“明天我要回去了!”
凌榛沉默了一下,随手将一块木炭扔进了火堆,被火光勾勒出刚毅的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好!”
“嘿嘿,小妮子是惦记情人了!小小年纪,偏偏喜欢个怪蜀黍,你比盛世年华的小妞们还不靠谱!唉,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舔咪咪,你笑着舔咪咪,好像那话儿都开在唇缝里~~~”
布拉格依旧是没心没肺的样子,喝了点酒早早就抱着被啃的干干净净的羊腿骨睡着了,
袁飞眼巴巴地看着荣蓉进了旅馆,哈了一口气,又闻了闻,大概是闻到了满嘴酒味,最后还是没有跟着荣蓉进去。
这一夜是睡的最安稳的一夜,直到又是一个晨曦微漾的清晨,夏夜之醒过来,看到芭碧萝从房间里走出来。
“起得挺早,去吃……”
说着,不由地顿了下,因为随后走出来的是袁飞,这倒让他有点意外,只是袁飞这表情有点不对。
“怎么了?”
“给你!”
袁飞将一个木匣子递到夏夜之面前。
这是一个有些年代的匣子,漆皮掉落,斑斑驳驳,那个金属铜扣环因为经年累月,已经带了一层可见的铜绿,夏夜之掰开铜扣,怪道:“这是什么?”
“机枢!”
突然间,他的手僵在那里,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这个东西的确有神奇的能力,总之那一刻他的手竟然费了些劲才揭开这个匣子,入目的是一片碎瓷片,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这就是机枢?
夏夜之觉得有点可笑,不过因时间沉淀出的城府还是让他将这些轻视摒除,他轻轻合上匣子,奇道:“可是……帝王加纳不是拿走了?”
“机枢——并非只有一个!”
芭碧萝将手中的信笺递给夏夜之,上面那出尘的字迹仿佛并不需要特别介绍它的主人已能让人产生出深深的敬意——帝王加纳拿走了属于基纽的东西,这是我的,希望有帮助。荣蓉。
简单地不近情谊,就像她的人一样,不想和任何人有过半分亲近。
“她人走了?”
夏夜之看着芭碧萝,后者轻叹了口气,“本来今天要走,想和荣姐姐多呆会,没想到……”
“她跟我们永远也不是一路人!”夏夜之按着芭碧萝的肩膀,这个可怜巴巴的小萝莉,满腔的热诚总是化作乌有,有时候真让人心疼。
芭碧萝鼻尖微红,点了点头:“我知道的!”
袁飞的情绪远比芭碧萝要低,夏夜之的眼力自然看得出来,只是两个老爷们间还安慰未免有些矫情,看到袁飞失魂落魄的背影,夏夜之没有多说什么。
布拉格摸着光头,从房间里走出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拉着裤链,因为生理反应,局部挺得如同战略高地,他那惺忪的眼睛也没看见众人,还有羞得满脸通红的芭碧萝,语焉不详道:“这么多人等厕所啊,不行了,哥们得先去!”说着,推开门,朝着荣蓉房间走去,夏夜之赶忙迎上两步,一把将正解裤带的二货揪住,本想给他一巴掌,忽然,一股奇异地香味从茶几上摆着的鼎炉里传出来,那种冰冷的感觉瞬间就袭遍了脑海。
“啊啊啊啊——疼死老子了,草你姥姥,夏夜之,草你姥姥!”
布拉格呲牙咧嘴,脸上现出豆大的汗珠,疼的脸都变形了,夏夜之被这一惊,回过神来,赶忙放手,布拉格的手臂上就像被大口径的钳子剪过一样,呈现出可怖的凹痕,没呆半分钟,胳膊肿得跟猪蹄似的。凌榛听到杀猪般的动静,这会也出来了,眼见布拉格衣衫不整闯入荣蓉的房间,胳膊肿得跟什么似的,听着布拉格叽叽歪歪告状,脸色凝重起来,他很清楚,夏夜之肯定不是故意的,可这力度……想想帝王加纳用手指把当今世界最锋利的冷兵器玲珑匕震飞,同级数的夏夜之一把能将布拉格捏成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用了一上午几个人帮布拉格消肿,被夏夜之调侃了半天,布拉格仍旧心有余悸,在这个地方,这个叫夏夜之的小子与阴影千年的第一人帝王加纳将地都震裂了,这一世,有幸见到,也算圆了老师的遗愿。
吃过午饭,几人收拾好行李,从这里出发,整整坐了一天半的车,终于回到了拉萨,凌榛去了趟风雅小筑,然而女佣和沐风都已离开了,凌榛又是感叹又是感恩。
感叹的是曾经那段美好的岁月终于划上的句话,感恩的是师父和女儿在一起,他也就放心了。
离开前,凌榛坐在院里那颗槐树下,哭了很久。
下午四点半,拉萨国际机场,人流熙攘。
布拉格眺望了眼窗外的蓝天和悠闲的白云,伸了个懒腰,在电话这头腻腻地说:“小宝贝,今晚就回去了,脱光了等我!”
“凌大校,这个你拿好!”
走向安检通道的时候,夏夜之突然说道,凌榛一愕,没反应过来,夏夜之笑道:“我还有点私事,晚些再回去!”
“那你……嗨,我懂了!”
凌榛捏了捏他肩膀,“早点回来!”
“好!”
看着凌榛走进安检,夏夜之转身走出大厅,那张满是笑容的脸庞顿时阴沉,是她,前世的最后一夜,遇到的人应该是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