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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姑娘肯定是输了,偶可不忍心赚你的!”荫内莎看着孟童大笑。
孟童将铜钱在掌中抛起又接住,几次三番。荫内莎道:“公子不可鲁莽,那些熊若是人养的,被你伤了,岂肯干休。”孟童道:“管他谁养的,难不成让姑娘惊怕?偶这就赶了它们,姑娘看着。”说罢一甩胳膊,那些古代铜钱向四面八方激射,棕熊怪吼几声,全部倒下,无一幸免。
荫内莎拉着孟童跑过去看了,抬头问道:“身上都毫发无伤,怎么倒成一片?”孟童道:“不会有事的,都打的冥闭穴而已,睡他两个时辰就好了。”荫内莎心里说:“紫阳金丹果然霸道!”孟童道:“偶有这本领,你看酷不酷?”荫内莎偏道:“酷个啥嘛,你以为你是个大帅哥?”奇怪的是她的病全好了,变得活泼好动。孟童见她说,也笑道:“偶虽然不是貌比潘安,扪心自问也还对得起美女。”荫内莎道:“你跟我来,让你看一个好地方。”说罢引他往洞穴深处走去。
不一会,到了一个状如小屋的所在,地面平坦,有阳光从顶上射下。奇花异卉散发香味,沁人肺腑。一架木床,上有青藤缠绕,一对鸳鸯绣枕,一床锦绣丝被。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孟童看看那些摆设,笑道:“好一个温柔乡、安乐窝!”荫内莎见他说,知他心眼活了,自己也不禁情动,却又走到洞穴外面去。孟童道:“你去哪里?”荫内莎道:“难不成和你两个呆在这里?”说罢,掩口一笑。孟童道:“你要走,做什么带偶来?”一边说,一边走到荫内莎面前。这荫内莎扯住孟童袖子,说道:“别只想快活啊,明日去找仙石王的事,万万不可忘了。”那赖子听说,心里更加喜欢了,便道:“是姑娘要带偶去找仙石王,偶怎能忘记呢?”
荫内莎笑笑,道:“你这人,坏坏的。”孟童道:“不错,偶是有点坏,有人说过。”荫内莎道:“谁说的?”孟童道:“很多人都说过。”荫内莎道:“狗屁,还差得远,其实根本不够坏。”孟童明白,她已经是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只待他来长驱而入,却道:“姑娘的居所从来不接待粗人俗人,偶还是走罢。”荫内莎道:“你以为本姑娘不会温柔迎人?”边说边抓住孟童衣袖。那赖子反掌便握着美人娇柔玉手,一握之下荫内莎发出银铃一般的笑声,十分欢喜似的。但却边笑边将手从他掌中轻轻脱出。孟童又要握手,荫内莎连打他手背好几下,嗲声道:“别碰我,你的手带电!”扭着肩膀,一对风流眼乜斜不已。孟童笑道:“哦,原来你是导电体啊。”在这种连空气都充满甜味的地方,两情相悦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新鲜。月上三杆,初夜早至,两人都留连忘返了。
荫内莎道:“公子如此钟情于本姑娘,倘若我不是巫雪儿,是个邪魔却又如何?”孟童道:“你不是巫雪儿,那有可能吗?世上哪有这么多邪魔?”那赖子心性坦率,哪里想许多?荫内莎心里笑,又道:“本姑娘真是邪魔!你不要傻傻地上当!”孟童道:“偶自命好,碰上了姑娘,就算姑娘是邪魔,这样的邪魔偶也要了,偶誓不皱眉哈!”荫内莎道:“老天在上,记得你说的话!你若心诚,刚才那话再说十遍。”孟童道:“偶当然记得。”便把“誓不皱眉”又说了不下十遍。荫内莎笑道:“巫雪儿说的不错,果然是‘意痴’之人。”孟童道:“天下就你巫雪儿最懂偶,偶这厢有了。”说罢,拱手作礼。
那荫内莎想:“此人虽是凡俗之辈,一点真心,至死不改,倒也可爱。”因撩他道:“共享体温?”孟童也道:“体温共享?”荫内莎道:“你就只会剽窃?”孟童道:“偶剽窃反了。”两人大笑。
那荫内莎使出平生所学,或娇羞无比,或直性坦荡,欲迎还拒,欲雨又晴,引得那孟童是欲念顿生,越发地想在石榴裙下留连一夜了。见孟童已有苟且之意,荫内莎无限欢喜,于是宽衣解带,与他同床共眠。那荫内莎真个是柔若无骨,遍体异香,肌如缎滑。孟童心中满足之极,觉得人间至福不过如此。两人又在床第之间欢叙心曲,谈笑风生。孟童所说之事,荫内莎都能曲意应答,无一傲慢,而且热情可人,言语中多有幽默奇趣。天将拂晓,两人又百般温存一番,如胶似漆,依依不舍,直至空谷鸟鸣,花丛蝶舞。
此正是:“一点良善种下,致令环宇脱厄。”后来必见。
初阳探入洞内,孟童从床上跳起,立在地上,朝洞外观看,道:“今日天气又见晴朗,咱们找仙石王去。”荫内莎却道:“西阳山多大?哪里找去!”孟童嗔道:“姑娘说笑,咱们来这里不就为了找仙石王?”荫内莎心想:“既然到了这一步,何不说开就里?”因道:“你信不信?本姑娘不是巫雪儿。”孟童笑道:“姑娘幽默,姑娘不是巫雪儿那还奇了怪了。”荫内莎道:“我真不是巫雪儿。如若公子不找那什么仙石王,就在我这里当个鉴宝大师,将来金银任使,美女任找。”说罢低声诵咒,变出一堆金子,黄澄澄的,摆在孟童面前。孟童抓起个金子抛着玩,大笑道:“姑娘又要考验孟童耶?好一个金银任使,美女任找,偶若依了,姑娘却来笑话偶。”荫内莎听说,旋身一变,恢复成真形,对孟童道:“你看我是不是巫雪儿。”孟童见了,挠耳大叫:“姑娘会百变之术!会不会变穿山甲?赶紧教偶,让偶去穿那寿山取仙石王。”荫内莎暗道:“此人何止意痴?是极痴啊。”颇为失意,一时兴致全无。暗想道:“此大顽之人,今番说他不成,回去再与军师商议。”于是佯称有事,告辞要走。孟童仍赶着道:“姑娘何时回来?偶就在这里先找仙石王,专等姑娘回来。”荫内莎没好声气道:“你就等吧!看本姑娘来不来!”
却说荫内莎回到黑果洞中,计智狐率众魔姝拜于地上,贺道:“魔主开局大利。”荫内莎醺醺然面有喜色。荫内荷问:“魔主为何春光满面?”荫内莎道:“我从前以为如意郎君难觅,不想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此人我必得之!”荫内蝶道:“紫阳金丹正道大术,恐怕非邪魔所能消受。”荫内莎讪道:“老妹何必吃醋?蓝星上好男人不少,日后拣好的也给老妹找一个!”荫内蝶连忙道:“受不起,受不起。”荫内莎大笑。
当晚设宴庆祝,荫内莎志骄意满。上下俱欢。次日,荫内莎召计智狐一人私下问计。计智狐低声道:“魔主干事有得有失,未见完美。”荫内莎道:“军师说的不错。紫阳金丹了得,难得消受。只是此人心意痴顽,定要寻找那仙石王,故而心烦。”计智狐道:“魔主去后,在下百般思索,觉那孟童正道至阳,恐怕于魔主不利。魔主要掌控此人,只除一物可以遂意。”荫内莎赶紧问:“正是何物?”计智狐道:“魔主忘了耶?只有符咒之酒可以降服此人。此物乃巫邦之宝,旧时大醉四个外星魔法师,又让魔盗王冈隐着了道儿,更使邪魔狒尔量窃取了一整个王朝,他孟童又怎样,不信就醉不了!目下只有使用符咒之酒方能使他心志迷乱,为我所用。”荫内莎大喜,道:“我明日便去。”即唤魔姝丛留子进来,命她备好符咒之酒。
次日,荫内莎取了符咒之酒,心中暗忖:“今番也去干事,也再与他共度良宵消受。”因转去照镜梳妆,不想却吃一大惊。只见镜中映出一人:红颜狂衰,老气横秋,犹如墓中古尸。荫内莎嚎叫:“怎么变成这模样!”正是:“昨夜**波未平,今日明镜悲白发。”荫内莎怒道:“我能百变,岂怕美貌不再?”因口中念诀,狂变美女,无奈再怎么变最终都返回原样。荫内莎心内大灰,不再想那**一刻。原来此时不仅面目尽变,而且**全失。从此以纱巾包脸,只露一目和半张嘴。
计智狐得报后,赶紧来见荫内莎,问道:“魔主如何这样?”荫内莎道:“悔不该与他合璧!”计智狐默默无言,心中明白。荫内莎恨恨不已。计智狐又问:“魔主失却美貌之后,还想成就霸业否?”荫内莎反问道:“你说呢?本魔倒想听听。”计智狐不看荫内莎,道:“在下想魔主已经雄心不再。”荫内莎问道:“若换成是你,又当如何?”计智狐道:“在下远不如魔主,岂敢妄比?”荫内莎道:“本魔亦是人,能不消沉?”计智狐点着头道:“那倒也是,在下理解。”荫内莎猛然立起,嘶声狂吼:“军师你错了。本魔不但要成为星球霸主,更要成为宇宙霸主!”计智狐微笑道:“在下亦知魔主不会无所作为。”自此荫内莎恢复本形心切,用七叶一枝花、冰山雪莲等上百种娇贵鲜花浸泡咒酒狂饮。又杀孔雀,野雉等毛羽美丽的野禽类附咒后作为佳馔。
计智狐怕荫内莎怠懈,因道:“孟童此人本属正道至阳,若再寻着仙石王,只怕魔主难见天日。”荫内莎恨道:“此人害我面目全非,若不助我,心实不甘!”计智狐道:“上次所说符咒之酒的事宜早早施行,他若中招,心志迷乱,必定为我所用。不过得有美女为之倒酒啊,紫阳金丹霸道,劝酒之人必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还得聪明伶俐才好。”
荫内莎道:“我这里美女多的是,而且个个聪明伶俐,军师要派谁去?”计智狐道:“魔主可召见魔姝们,选其优异者任之。”荫内莎即唤魔姝们都到堂上。
众魔姝拜见荫内莎。火芙蓉抬头惊问:“魔主为何包裹纱巾?”荫内莎道:“天气凉啊。”火芙蓉道:“魔主说笑:魔主修炼之身,如何需要纱巾?”荫内莎道:“我若说了,你能为我解恨否?”火芙蓉问道:“不知魔主为何而恨?”荫内莎猛地拉下纱巾道:“只准你们看一回!”众魔姝皆大惊失色。鹿球儿道:“是谁害魔主变成这种模样?”荫内莎狂笑,笑声恐怖绝望,透着歇斯底里。计智狐道:“是孟童让魔主变成这种模样。”火芙蓉厉声道:“原来是那小子,我等定为魔主报仇!”众魔女齐呼:“为魔主报仇!”
荫内莎手掌往下一劈,大声道:“不准报仇!”鹿球儿道:“请教魔主,为何不准报仇?”荫内莎道:“本魔失去的,定要百倍地讨回来。孟童不是有超能力吗,我要让他与我合作实现霸业,我要驾驭他,使用他,榨干他。明白吗?”众魔姝道:“明白。”
荫内莎道:“若要孟童听命于我,须用符咒之酒,你们谁愿劝酒?”火芙蓉道:“在下愿去。”鹿球儿、丛留子、香也其也都要去。荫内莎道:“你们好好想想:自己是最佳人选吗?”众魔女道:“难道魔主不信任我们?”
荫内莎道:“紫阳金丹霸道,你等要修何功,方能有把握?”众魔女道:“听凭魔主示下。”计智狐道:“若修过金叶富丽功和女相金典,劝酒之事不难也。”荫内莎道:“此事从长计议,待我取得魔连石再说,你等皆须加修金叶富丽功和女相金典,预作准备。”众魔女道:“谨遵魔主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