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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凌鸿曜简单的一句回答，秋璃梦也没有说些什么。怎么的，自己刚刚怒火好像消失了。
凌鸿曜望了望站在这儿的各个嫔妃，问道：“不知娘娘们都在这儿做什么？”
“本妃想听她吹笛子，很给她面子了，可她倒好，还羞辱了雪贵妃和萍贵妃一番，完全不知好歹。”刚刚那个对秋璃梦骂出来的女子冲着凌鸿曜诉起苦来。
凌鸿曜望了望一脸事不关己的秋璃梦，然后望向雪贵妃，而她脸上也只是平平淡淡的，没有喜怒之色，也没有给出个答案。
“秋姑娘，不知是否真的如此？”凌鸿曜本来只是进来看看，可是见到这么一个情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出手管一管了。既然没有人说，那就直接问秋璃梦。
秋璃梦只是看了一眼凌鸿曜，什么也没说，确切地说，是什么也懒得说。
现在的凌鸿曜是变了很多，以前总是沉默寡言，冷冷的，而现在，语气也缓和了许多。可是与她无关。
另外一个女人也忍不住了，指着秋璃梦，对着凌鸿曜道：“是啊，我们姐妹一起随着雪贵妃和萍贵妃来赏她面子听听她的奏笛，可她完全不知好歹，曜王爷，现在你看，她这样子，把你的话当做什么了？”
“闭嘴！”秋璃梦皱着眉头一声怒斥，“本姑娘现在烦了，你们统统给我出去！”
雪贵妃的再也装不起平淡的样子，对着秋璃梦道：“你这是什么语气？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对你再三忍让，你不过是个乐师罢了，有什么资格？还命令本宫？”
“就是，你算个什么？”
“别以为你能缓治皇上的头疾就了不起，不就是会吹笛子吗？”
秋璃梦捏紧拳头重重地敲在石桌上：“滚！”
捧着瓜子仁和茶杯茶壶的碧霞蓝缨，小成子小伦子四人吓了一跳，随即全部掉在了地上，还没有走到院中，响声却传了出去。
凌鸿曜看着秋璃梦满脸的怒意，突然一下子变了语气，对着众嫔妃道：“各位娘娘回去吧，不然后果本王可负不了责任。”
萍贵妃正要上前，却被雪贵妃止住了，咬了咬牙，一甩衣袖走出了檀音阁。其他的也就跟着走了。
“姑娘，怎么了？”四人走了出来，见秋璃梦放在石桌上的手流着血，吓得颤颤巍巍的。
凌鸿曜望去，才发现秋璃梦刚刚种种敲在石桌上的手已经一片鲜红，全是血。立刻上了前去，握起她的右手。
“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拿止血的纱布！”对着愣在那儿的四个人喊道，惊了秋璃梦一跳。
秋璃梦自己是感觉到疼了，也知道手流血了，可是她就是懒得理会。可是凌鸿曜这反应，也太……其实凌鸿曜自己也是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