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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道摇了摇头，没有再问。
而是换了个问题，
“我们一直闻到一股比较难闻的焦臭味，不知道来源于什么地方？”
“……之前的战争中，克尔纳首都死去了很多人，包括我们的战友，为了避免瘟疫，我们不得不做一些焚烧。”
这名武装人员说着话，抱着枪，眼睛里带着一些血丝。
莫道看了眼这个反对派士兵，没有多说什么。
“……战争结束之后，你想做点什么吗？”
“你在采访我？”
“是的。”
莫道点了点头，
这位士兵直视着莫道，眼里第一次流露出一些迷茫。
“……我只会杀人。”
这位反对派士兵说道。
“以前呢？战争没开始前？”
“……克尔纳一直有战争。”
这位士兵目光有些复杂，停顿了下过后，回答道，
“……我曾经想踢足球，或者……当一位足球教练？”
“但现在……我不想教另一个人怎么去杀人。”
士兵说完之后，止住了声，不再说话。
克尔纳反对派武装和政府军武装，因为地理环境的关系，
都喜欢戴着布面罩，用来防沙尘，遮脸。
这会儿，仅露出来的眼睛里，这位士兵带着很多情绪。
莫道和这位士兵交流完，
再望向了一直跟着莫道的几名武装人员中的另一个人。
这是几名武装人员中岁数最大的，看起来可能有四十来岁，甚至五十多岁。
也是几人中，对看守莫道两人最不上心的一个。
“……我不太懂英语。”
在莫道望过去之后，这个中年武装人员就自己这样先说了句，
但停顿了下，还是用克尔纳语直接说道，
“我是克尔纳南部的一个农民，我想回去种地。”
“但还能做到吗？克尔纳的战争永远不会结束。”
这位已经是中年的反对派战士说了这两句话过后，其他反对派士兵都望向了他。
但他没有止住声，而是用一种很悲凉的语气说道，
“孩子，我们杀了很多人……而我们什么问题也没有解决，克尔纳人什么都没有得到……”
主编低声将这位中年反对派士兵的话翻译给了莫道。
“轰……”
就在这时候，
远处，似乎就隔着几百米的地方，再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
克尔纳首都内再发生了爆炸。
莫道转过头看去，那些反对派士兵也转头望去。
“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过去？”
莫道询问了句。
“不行。”
领头的武装人员直接摇头拒绝，
“为了保证你们的安全，在那边的事情没有结束前，你们不能过去。不然我们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莫道看了眼周围几个武装人员，
也没有多说什么。
莫道两人也没有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
因为那明显没什么意义。
点了点头。
就在那爆炸声过后，莫道两人在这几名武装人员的保护下，重新返回到克尔纳分社。
……
“主编，我们走吧。”
分社里，安静了阵，莫道再起身说道。
“离开克尔纳首都？”
“嗯。”
就现在这种状况，他们根本没办法在克尔纳首都内进行任何实际的报道。
既然这样，那就短暂地离开克尔纳首都。
“然后再回来。”
莫道再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