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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冰莹忽然打电话过来，真的有些奇怪。
也不是深夜，而是姜凡刚刷碗结束的时候。
“没什么，只是好几天没给你打电话……稍微了解一下情况！”
叶冰莹淡然道。
语气淡漠。
姜凡对此见怪不怪。
“瑶瑶很好，你不必担心！”
姜凡回道。
“你每天都带很多女孩子回家？”
叶冰莹询问。
“你误会了，那是我以前的班长……然后就跟瑶瑶玩在一起。还有她的朋友，也是个年轻女孩。我一个人肯定是不能天天陪着她玩耍开心，偶尔有朋友过来挺好的！
瑶瑶又不愿意去幼儿园，总不能让她谁也不接触！难不成你希望她只有我一个爸爸跟她玩耍？”
姜凡询问。
“这倒不是……我还以为你有了新欢，忘记了瑶瑶！”
叶冰莹否认。
却也没多说什么。
“新欢？”
姜凡满脸迟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你不打算重新找个女朋友做老婆？”
叶冰莹问道。
“暂时没有这个想法……照顾瑶瑶已经花光了我所有的精力。你应该是没试过沉浸式带娃，哪有时间去做其他的事情！”
姜凡回应。
“带娃真的那么累？我听爸爸说……瑶瑶非常容易带。不哭不闹，而且还积极玩耍。是他见过最乖的孩子……”
叶冰莹不解。
觉得姜凡在夸大其词。
“叶叔叔真的这样说？”
姜凡看了一眼瑶瑶，眉头紧锁。
“难不成我还会骗你不成……难不成到了你手里，瑶瑶就变得嚣张跋扈了？”
叶冰莹沉声道。
这样的话，她并不介意带瑶瑶回来。
“不如你自己问瑶瑶……”
姜凡打开了免提，让瑶瑶说话。
“妈妈……”
瑶瑶放下了手中的玩具，弱弱地说。
“外公之前带着你，你很快乐是吗？”
叶冰莹问道。
“不快乐！”
瑶瑶直接回答。
“……”
叶冰莹顿时傻眼。
瑶瑶这直接说出口，也不像是姜凡刻意教唆。
“为什么呢？是不是因为爸爸对你说了什么……让你改变想法？”
叶冰莹质问道。
“没有，爸爸对我很好……爸爸让我好好玩耍，给我买好多玩具，看好多的书。还有好多叔叔阿姨，他们都很好！”
瑶瑶认真道。
“可是，你外公也很好吧……”
叶冰莹依然不死心。
“不好……妈妈，我只想跟爸爸在一起。不要让我回去好不好！”
瑶瑶请求道。
“妈妈不是那个意思……”
叶冰莹连忙否认。
她知道让瑶瑶难过了。
“瑶瑶放心，只要你不愿意离开，谁也带不走你……”
姜凡抱着瑶瑶安慰。
本来好好的瑶瑶，这会儿都让叶冰莹整哭了。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叶冰莹抱歉道。
心里是满满的愧疚。
“我之前就想跟你说……只是因为那是叶叔叔，我也不便多说什么。既然你已经知道，瑶瑶的面前你不要提及此事就好，毕竟也是孩子的外公……”
姜凡提醒道。
“可是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
叶冰莹纳闷。
“我说了你会听？”
姜凡反问。
这会儿。
叶冰莹语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