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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可能。”
戴秋点头。
她知道苏堇是在鼓励她，给她信心，而她也很领情。
不想做累赘，那就要拿出不做累赘的实力。
比起自怨自艾，她会把自卑化为动力，努力练习。
……
血红的夕阳渐渐转为漆黑的夜幕，日光从天空之城彻底消失的那一刻，这座纯白的城市失去了光源，立刻陷入死寂般的黑暗。
苏堇站在二楼的窗前望出去，只能看到深沉的夜色。
她皱了下眉，“外面弥漫着好强的污气。”
像是要回应她的话，窗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异响，那动静听得人头皮发麻，黑暗中好像聚集着无数伺机而动的怪物，它们像是要铺天盖地的食人飞虫，在夜色的遮掩下包围了住人的房屋。
杰西卡在三楼的房间毫无声息，莫喜和戴秋就守在门外看着她，一旦她有任何异动都会由莫喜立即通知苏堇。
苏堇给莫喜和戴秋留下了护身的符咒，温晗也给了他们可以遏制精神污染的药物用来以防万一。
然后，苏堇走到一楼的大门前，把手放在门把上，低声问：
“都准备好了吗？”
得到队友的回答后，她打开了门。
开门的瞬间，黑暗中有无数扭曲的触手朝她袭来，却在碰到她周身亮起的银光时瞬间化为污水。
苏堇冷笑着一步步走出房子，她身上的银光照亮了漆黑的街道，那些不怀好意的丑陋面孔都暴露在了她眼前。
“啧啧，怪不得大家都说，美丽的皮囊千篇一律，而丑人都长得千奇百怪。”
她讽刺道，“诸位的长相，还真是个顶个的有性格。”
那些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的怪物在听到她的嘲讽后，都露出愤怒怨毒的表情。
因为在变得如此丑陋之前，他们都曾经是美丽圣洁的天使。
但他们再怨恨苏堇，也不敢轻易靠近她。
因为她身上有和那些天使如出一辙的气息，这是他们曾经也拥有过的，伟大却无情的创世神赐予的力量。
苏堇每往前走一步，怪物们就往后退一步。
他们从分散渐渐转为聚集，一个格外高大的男性怪物站在了最前面，用他分裂成无数瞳孔的眼睛凝视着苏堇，用枯涩沙哑的声音惊疑不定道：
“你不是人类，你难道也是那些怪物的一员？可这不可能，你今天刚进城，只有到了明天清晨才能参加净化仪式！”
苏堇挑眉，“你自己就是怪物，怎么还说人家天使是怪物呢？”
高大丑陋的怪物听到她的话，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发出愤怒的嘶吼。
一股腐烂的臭气迎面扑来，温晗等人都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苏堇身上散发出带着冰雪气息的冷香，瞬间压下了这股恶臭。
那些怪物闻到这股冷香，却都露出惊恐惧怕的表情，迅速朝后退去，生怕被香气沾边。
只有那个领头的怪物还勇敢一些，仍然站在原地硬撑着。
他看向苏堇的眼神变得复杂，哑声道：
“我错了，你和那些怪物不一样，你身上的力量来源于真正的神明。”
苏堇心里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怪物还有点眼力。
怪物死死盯着她和其他人，无比郑重道：
“看在你与众不同的份上，我提醒你们一句，不要参加净化仪式，千万不要参加净化仪式！一旦你们参加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怪物群里忽然爆发了骚动。
一道白光亮起，好几只怪物化成了污水。
可是白光散去后，却不见施法的人。
“是审判者！！快逃！”
怪物们拍打着变异的翅膀开始逃命，领头的怪物也丢下苏堇等人朝高空飞去。
苏堇扬声道：
“什么是审判者？不是说到了夜晚，所有的天使都会陷入沉睡吗？是谁在夜晚追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