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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将她的魂都吓没了，更何况是让她抓鬼。
“是不是，大叔。”李雪婷再次问道。
何金不知道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问道：“是不是我说是你就不签了？”
“不会啊，”李雪婷一边看合同，一边道：“我是感到好奇，这鬼都有些什么样的呢？是不是吊死鬼真的舌头伸出老长，溺死鬼浑身湿漉漉的，摔死鬼浑身血肉模糊的……还有还有，”
看到李雪婷越说越兴奋，何金赶紧打断她的话：“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还有，你不是害怕鬼吗？”
“故事会上看到的啊。”李雪婷道：“我是害怕啊，害怕的时候也可以有好奇的啊。”
“……”这梗太直，何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只好催促道：“你赶紧签吧，签了你就死不了了。”
“是不是真的？”对于何金的这话，李雪婷还是有点将信将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哦，我知道了，大叔你肯定也签了是不？这样说起来，你也是鬼差助手了，是不是呀，大叔？”
“……”何金突然很羡慕谛听，自己当时签合同的时候那叫一个爽快，哪里有这么多问题，这小丫头完全就是一部十万个为什么好么。
不就是签个名字么，用得着这么多问题么！
李雪婷没有得到何金的回答，并不死心，继续问道：“大叔，你还没有告诉我答案呢！”
“……算是吧。”何金发现如果和她说自己签的和她不一样，她肯定又要问鬼差是什么了，干脆点点头，道：“好了，不准再问了，赶紧签。”
“哦~”李雪婷悻悻的回答一声，提笔刚打算签字，突然又停了下来，抬头看着何金，欲言又止。
得，又来问题了，何金被问的没脾气了，挥挥手道：“有啥问题，你问吧。”
“这个鬼差助手到底是干什么的？”
“鬼差助手就是……”说到这里，何金突然愣住了，这个问题他貌似刚才也忘了问谛听了，看着李雪婷等他说下去的眼神，只好根据字面的意思解释道：“就是给鬼差当助手的，助手知道不，不知道？就是医生动手术的时候旁边递刀擦汗，老板上班的时候一旁传递文件的那个，现在懂了么？”
“懂了。”李雪婷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那我是给谁当助手的？”
这是要没玩没了了啊，何金强忍住自己的不耐烦，替她将合同摆正了下，温和的道：“婷婷，乖，你先签字，签完我就告诉你。”
“哦。”在何金的“温柔”攻势下，李雪婷终于在合同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何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这条小命总算保住了。
什么？征求她的意见？这不征求都这么的麻烦了，要是征求，弄到明天都弄不完，谁知道距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多久，这勾魂的鬼差时时刻刻都有过来的可能。
做人呐，还是简单的比较好，比如说现在，她签字保住一条小命，自己对唐芳和阳安安有了一个交代，同时还多了一个端茶倒水的助手，简直就是皆大欢喜有木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