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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小香炉扶正,用手将香灰尽数捧进去,与那个瓷像一起塞进怀里,用一失手揽着,又将吴心绎拽了起来:“回去!”
她诚然是没见过这东西,见吴心绎的模样与九尾狐的传言,心里便有了一番猜测,只待吴心绎来证实她,只是没想到她的嘴像上了锁,怎么样都问不出来。
婉澜站起身,作势道:“你不说,我可要去告诉母亲了。”
吴心绎又着急起来,一把将她的衣袖拽住,眼泪涌出来,又要下跪:“阿姐,求阿姐不要……”
婉澜拿了张帕子给她:“你在院子里供奉这些东西,还不将原因告诉我,我怎么保得了你?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能瞒住丫头们?”
吴心绎用那张帕子捂着自己的嘴,泪珠子成串地掉下来,还是支吾着不肯开口,婉澜眉心紧锁,直接问道:“你今日宴客缺席,是因为母亲?”
吴心绎没抬头,也没说话。
婉澜又指了指桌上的狐像:“这是干什么用的?蛊吗?帮你笼络住丈夫的心?”
吴心绎泣道:“阿姐饶我……”
她凄凄惨惨,悲悲戚戚,使得婉澜也心生怜悯,她火气消下去一下,又问吴心绎:“母亲不叫你上堂宴客?”
吴心绎点了点头。
婉澜没有问原因,只因她猜得出原因,秦夫人定是将薇妮这个大洋彼岸强大帝国的伯爵夫人看高了,自觉儿媳出身低微,上不得台面,因此才叫她避居内院。
她火气又消下去一些:“这件事母亲过分了,错不在你。”
吴心绎抽噎着抬头,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楚楚可怜。
婉澜在她肩头拍了拍,将她哭湿的那张帕子拿出来,兜头盖到狐像上:“那这是怎么回事?”
吴心绎嗫嚅了半天才开口,吞吞吐吐,语无伦次,却跟婉澜猜测的相差不多,无非就是谢怀安终日忙于他的生意,冷落了吴心绎,使她觉得两人虽同床却异梦,无奈之下才听信底下一个婆子的鬼话神言,去请了这么一尊九尾狐仙来,想要挽回丈夫。
婉澜又叹了口气,扯了扯那块帕子,将那瓷像盖得更严实:“去找给你请像的神婆,给她银子,把这东西退回去,咱们家不能有这东西。”
吴心绎将瓷像用手帕仔细包了,放到她妆匣边上的一个小箱子里锁好,又坐回婉澜身边:“我错了,阿姐,求你千万莫告诉母亲。”
婉澜轻轻叹了口气:“你真是多此一举,重荣对你是什么心意,你难道不知晓?”
吴心绎捂着脸,深深重重地吸气,又愁绪万千地叹出来:“我不知道,我……我其实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出来了,我觉得我整日里都在疑神疑鬼,我配不上……配不上当你们谢家的少奶奶。”
婉澜在她腿上安慰似得拍了拍,明白她有此想法完全是因为秦夫人,但她却不能在吴心绎面前说秦夫人的坏话,更不能冲到自己母亲跟前去为她出气。
吴心绎也明白这一点,因此对她从不抱希望,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她能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狐仙像自是不敢再供了,而秦夫人也只能接着用尽所有力气去应付讨好。
可惜她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还能用到什么时候尚未可知,用完了可怎么办呢?吴心绎想起自己的养母李夫人,也是因为不得婆婆喜欢,所以一直都郁郁,甚至要被妾欺压到头上。
她们两人的命运何其相似又何其不似,李夫人是因为无子而被婆婆厌弃,但她却是因为在婚姻伊始,就已经不招婆婆待见了。
婉澜本是打算去安慰婉恬,却在吴心绎这里耽搁了整整一下午,直到谢怀安回来。而后者竟然对长姐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全无疑惑,见到她便“哎”了一声:“正说要去找你。”
婉澜点了下头,伸手指了指她对面的那张椅子:“坐瞎说吧,我也要找你。”
谢怀安应了一声,提袍落座:“怀昌是怎么一回事?他先前跟你说过他要去上海的事情吗?”
“没有,所以我托玉集盯着他了,”婉澜道:“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为了帮你解围,才故意谎称要去上海的?”
谢怀安似乎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原因,一时间有些愕然,接着便忍俊不禁起来:“你看怀昌像是这样的人吗?”
婉澜也笑了一下:“的确不像。”
谢怀安又道:“我问了门房的吕六,他说近几日的确是有几分写给二少爷的信,但具体是哪里寄来的,他也没有注意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