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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一怔。
“一开始我以为你是怕小言总，因为小言总凶起来的时候，还是很可怕的，可是唐总监……我发现你一点都不怕小言总啊！所以，你为什么总让我拿文件给小言总呢？”
“……”
唐雨凝：你说错了，我其实还是很怕小言总的，只是你们从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
唐雨凝睨了他一眼，道：“你不想拿？”
“呃……也不是不想……”
“那不就可以了。”
“……”
说完，总监姐姐踩着她五厘米的高跟鞋走了。
咦，等等，怎么变成五厘米了？
高跟鞋缩水了？
杨于心看着唐雨凝的背影……
嗯……
是变矮了没错。
嗯……
高跟鞋是换了。
她今天早上是朱红色的高跟鞋，现在却是玫红色的高跟鞋……
杨于心晃了晃脑袋。
换了就换了呗，也没什么奇怪的，有些女生一天还能换好几套衣服。
等走了一段路，杨于心看不到她了，唐雨凝才叹了口气。
杨于心真是个傻瓜。
我都暗示他这么多回了，他就一点儿都看不出来吗？
真是个蠢货。
我也是个蠢货。
唐雨凝再次叹了口气。
唐雨凝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就看到了副总监。
“副总监？”
“唐总监，”副总监脸上有些急色，“程氏出事了。”
唐雨凝一愣，“什么事？”
“程氏的程总，就在刚才，出了车祸。”
唐雨凝：“才刚和我们谈好了合作，他在回程的路上，就出了车祸？”
“是啊。”
“现在人怎么样？”
“送医院了，具体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
“知道了，先静观其变吧。”
“好。”
副总监看她没有半分急色的样子，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然后也想起了点事，问：“唐总监，一路上都忘记问了，鞋子还合脚吗？”
“……”唐雨凝：“不合。”
副总监一怔。
“买小了。”
“呃呵呵呵……唐总监……我……也是第一回买，而且你也没有告诉我你的尺码。”
“所以，是我的错了？”
副总监脖子一缩，“我的错我的错。”
杨于心刚到，就把后面的这句话给听了进去。
唐雨凝看到杨于心，微微一怔。
对上唐雨凝的目光，杨于心笑了笑，“原来唐总监的鞋子是副总监买的吗？我说你怎么就换了双鞋呢。”
副总监：“……”这个时候出来的杨于心，好奇怪。
唐雨凝心中有小烟花被点了起来，绽放出花来，“你记得我穿了什么鞋？”
你现在来找我，是因为发现我的鞋子换了，想知道为什么我的鞋子换了吗？这么说，你也是有在注意我也的对不对？
“是啊，”杨于心有些苦恼地道，“这其实是因为我侄女，她最近老问我各种各样的颜色，而且还问到很细分的那种，比如朱红，玫红，正红等各种红……所以我也就和和她一起学起了认颜色，唉，看的多了，也学的多了，最近看到什么颜色都不由自主地把它们归类。”
副总监：“……”
唐雨凝：“……”
唐雨凝：“那你来是有什么事？”
杨于心：“哦，我是发现文件里，有你的身份证，所以给你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