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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了。
最起码李祭应该不在乎几个虫洞了！
“……”
江城、出租屋。
暂时处理完虫洞的问题，地球又变成一片安全的牧场。
李祭吐出一颗晶莹的龙珠，九枚星辰印记缓缓融合为一。
九枚印记已经凑齐自然要前往祭域一趟。
空间置换指环获益颇多。
如今神龙的力量随着身长增长，可以抓住更亮的星辰，何况还可以问三个问题。
四周的景象虚化。
莫名的规则之力降临，李祭降临祭域空间。
无数星辰运转。
摘星人小女孩踏步而来，脚下传来水波状的涟漪。
上下打量李祭一眼，惊奇道：“竟然还是你，居然还没有死，实在令人惊叹。”
李祭：“……”
竟然、居然、实在。
用得着这样惊讶吗？
好像能活着见到你是多么惊讶的事一样。
李祭拥有地球和武道世界两个牧场，加上BGM的催化，只要介质不出现偏差，再来祭域空间就不会太远。
李祭顿了顿道：“怎么看出来我是我？外观上和前任神龙没有区别吧！”
小女孩眼眸深邃如渊，眯着眼笑道：“这算是三个问题的其中一个吗？”
李祭：“……”
应付许愿者的话被用到自己身身上，这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微妙。
李祭果断摇了摇头道：“第一个问题，身长不是成长而是新生，按理我有几十具龙躯，为什么我分离出多个念头后，不能同时控制多具龙躯。”
小女孩白了李祭一眼。
表情就像一名成年人，被同龄人问一加一等于几一样无奈。
没好气道：“你的龙躯确实有很多具，但是龙珠只有一颗啊！除非处于许愿后的特殊区域，否者龙珠不能供多具躯体使用。”
李祭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叶牧的本体是一副眼镜，而神龙的本体则是一颗龙珠。
呃……如此形容不完全恰当，将神龙众多躯体比作机械，那么李祭的意志是操纵程序，龙珠就像一块电池。
拥有多个龙躯的操纵程序，但是想操控多具龙躯，还需要取决龙珠这个能源供给。
但是在虚无的空间之中，可惜无视空间实现共享龙珠技术。
也就是说：神龙可以开多个马甲，只要不怕念头太多失控，成为精神分裂病人。
李祭顿了顿继续问道：“第二个问题，十道印记形成的红色印记，是为二级高级生命体准备的吗？具体意义又是什么？”
小女孩把玩着四周的星辰，一脸无奈的说道：“你确定要问这些基础问题？”
李祭点了点头肯定道：“确定！越基础的问题越重要，人可以不回诗词歌赋，但不能不会吃饭喝水。”
差点忘了！
这是一条没有传承记忆的龙，能长这么大个真心不容易啊！
小女孩点了点头，解释道：“不错！正是为更高级生命体准备的介质，能筛选出更恰当的许愿者。”
“尽管不知道你如何划分的等级，但是二级生命体能触发一级介质，反之则不然，拥有更完善的思维，和更高级的愿望追求，却只能收获一级生命体的极限愿力，对神龙而言岂不是很亏？”
“神龙等级越高介质信息越模糊，善用介质对神龙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