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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由于没有传承记忆的缘故。
王如自既不知道窥梦印记的存在，更不知道分离出次一级印记的方法。
“去！”
李祭手指轻轻一挥。
图案缓缓飘到王如自的眉心，化作了一枚赤红色的竖眼。
虽然竖目色不一样但是问题不大。
李祭一分意识渗入竖目，开始窥探梦境的内容。
“……”
梦境宛如成人的拳头大，意识无限大也无限小，对于陷入梦境中的意识而言，这就是一个完整的世界。
李祭只见一片苍白的空间。
四周全是朦胧的虚无。
只有王如自的意识周围，才有种种景象衍生而出。
一片浓密的原始树林，只生活着一种动物，一种长翅长尾红冠的鸡类生物，在树丛间不断低空穿行。
李祭为之一愣喃语道：“这是什么生物？凤凰不是凤凰鸡也不是鸡。”
话音刚落！
李祭察觉到自己失言了！
莫非失智状态没有恢复过来，梦境还要讲什么逻辑？
思维和潜意识的显化，或许有什么隐喻，但是数据不足无法解析。
凤凰和鸡的合体生物或许是指华才不遇，心中宏伟的志向被残酷的现实拖累？或许有其他更深层面的含义。
王如自手持一根木棒，朝着飞过的凤鸡当头一棒。
凤鸡发出一声不可描述的惨叫，躯体化作无数光点消失，原地留下几张百元大钞。
“哈哈……，发财了！发财了！”
王如自开启杀戮了模式，无数凤鸡化作金钱，化作金钱雨缓缓飘落。
“咔嚓”一声。
王如自手中的木棒应声而折，突然从沉睡状态中惊醒，梦境世界迅速支离破碎。
从床上半坐而起，眼神一片混沌之色，显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对了！发财！”
王如自拿起床头柜上的便签纸和笔，快速写道：“发财方法：找一根坚硬的铁棒，打鸡就能发财。”
写完最后一笔，身体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完全没有间隔存在。
李祭从始至终都注视着王如自，低声喃语道：“等他醒过来看到这张纸条，恐怕会怀疑人生吧！”
系统顿了顿说道：“梦境中不完全受理智束缚，他梦到的并不是发财的方法，而是这个方法能发财的认知。”
梦境的场景荒诞真挚而原始，往往不可理解的东西藏着更深层次的隐喻。
这个梦境蕴含着什么含义？
并不重要！
人类的思想教育大体上一致，理想追求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梦境的信息结合现实的数据，离解梦大师还会远吗？
李祭想了想对系统道：“系统，通过窥梦得到的画面，你能够信息共享吗？”
系统人形光影摇了摇头，回道：“并不能、梦境的捕捉并非通过视觉或听觉，而是更高级的传递方式。”
李祭把王如自眉心的印记收回来，等到梦域划分出来之后，梦域之中的智慧的生物等同拥有最低级的印记，凭借辅印记就能直接窥探梦境。
李祭想了想问道：“把辅印记炼入作为系统的一项功能，或者利用念头沉浸于梦境世界，制造同位信息传递途径，那种方法的消耗更低一些？”
系统光影沉默片刻：“65%的概率后者的消耗更低，而且唯一的辅印记也不必被消耗。宿主打算将那一片区域划分为梦域？”
李祭收回眉心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