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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他不是没试过放下，可每次能牵扯到他心里伤痛点的，还是那个名字，楚天靓。
陆惊鸿抿了抿唇角，仰头又喝了一口酒，“你觉得你们还有可能吗？”
薄森摇摇头，有些颓然的说道，“我不知道，但我也不愿意放弃。如果当初我没那么混蛋就好了。”
没有如果，更没有如果当初。
薄森突然想起今天见到的乔安娜，连忙问道，“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女朋友不是那个什么，黄什么吗？”
陆惊鸿的花边新闻三天两头的就上热搜，好像那个姓黄的女人当了他好长一段时间的女朋友，陆惊鸿甚至还在媒体面前维护过她。
薄森只不过偶然看过几次新闻，那个时候看到黄今夏的长相，他就知道，陆惊鸿没有忘记夏晨曦。
陆惊鸿再次提起杯，声音萧然，“我们两个人只不过是合约而已，表面上的关系罢了。”
聪明如薄森，很快就想通了陆惊鸿这番做法下的弯弯绕绕。
他安慰道，“那你接下来的打算呢？毕竟人死不能复生。”
“她没死。”
陆惊鸿转头很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仅仅知道她没死，我现在还知道她回来了，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吧，她不愿意见我。”
话音落，又是一杯酒空。
陆惊鸿想，如果自己当初也没有那么混蛋就好了。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浮现出的是夏晨曦永远温顺的笑脸，是她唇边的小梨涡。
他又想起了那个孩子，他未出世就被被他亲手杀了的孩子。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不约而同的又举起酒杯。
一口下去，喉咙到胃部的灼烧感像是能冲散心底的阴郁。
这一杯酒，敬他们所有的过错和错过。
半夜，夏晨曦突然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
她看了一眼陌生来电，又看了一眼半夜两点的时间，皱着眉头接听道，“喂？”
那边迟迟没有人应，夏晨曦又试探性的开口，“您是？”
还是没有人回答，就在她想挂断的时候，才听到男人的声音，“是我。我喝多了，麻烦来接我一下。”
陆惊鸿伸手揉着紧锁的眉心，只觉得头一阵阵的钝痛，好像要炸了一般。
这个电话他完全是本能意识打过去的，听筒里的声音，让他产生一种夏晨曦还在的错觉。
夏晨曦想也没想的就拒绝道，“这种电话应该打给你的助理，我才刚上床休息，我很累了，现在要睡觉。”
她好像没有应聘他私人助理的职位，不仅仅没有义务，更没有必要。
“我在长青酒吧。”
“不……”
夏晨曦刚开口一个字，就听到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顿时气的不行，下意识的吐槽道，“什么时候才能改改这种唯我独尊的坏毛病？以为全世界都得容忍你吗？”
夏晨曦扔了电话，重新扑回到温暖的被窝，她疯了才会大半夜的跑去长青酒吧接人。
五分钟后，夏晨曦还是忍不住，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车钥匙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