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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江问。
沈希先一步说道，“有什么好听的，只是建议，听不听是另外一回事。”
纪寒江笑了笑，语气颇为无奈，“也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对我这么重的防备心。”
沈希听他直接把话挑明，但顾璟南这时候给她夹了一筷子菜。
她心下了然。
有些话不能当着汤家兄妹说。
汤家兄妹也不是傻的，这顿饭局不过都是相互试探罢了。
在对方的底牌没有亮出来之前，他们当然也不能亮底牌。
于是这顿饭在一个很怪异的气氛下结束了。
吃完饭后，汤开成的胸口突然不舒服起来，汤念赶紧扶着，“沈希，能不能上去帮我哥看看？”
沈希点头，给了顾璟南一个眼神后，和他们上楼去了。
一楼客厅的气氛在他们上楼后骤然变了。
两个男人对坐着，看向对方的眼神带着浓浓敌意，没有一丝一毫的隐藏。
“说说吧，你找上她的目的除了她一身本事外，还有什么。”顾璟南率先开口。
纪寒江轻笑一声，却答非所问，“顾首长，你真的了解她吗？”
顾璟南并未被他激怒。
“她虽然嫁给了你，但你绑不住她。”纪寒江看着他。
顾璟南墨眸微眯，“三言两语就想挑拨我们？”
“实话也好，挑拨也罢，往后走走看不就知道了。”纪寒江嘴角微勾，挑衅。
顾璟南不会被他牵着鼻子走，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无非就是想混淆视线。
他的眼睛已然恢复正常，纪寒江那张脸被他看得清清楚楚，包括每一个微表情。
他的确不是个简单的人，也不是一眼就能看透的人。
城府同样深的人有一个共同点，了解对方的心眼。
“还有，你真以为你眼睛里的异物被取出来就平安无事了吗？这一切，才刚开始而已。”纪寒江下巴微抬。
他就是要让顾璟南知道，纵使他们查到一些事跟他有关，但也奈何不了他。
但也正因为他这句话，顾璟南确定了他的身份。
“偃旗息鼓三年，他这次是打算亲自出手了？”顾璟南丝毫不领会他的挑衅。
纪寒江脸上带着笑，欣赏他的‘胡言乱语’。
“看来傅黎明当年的确是被他遗弃的棋子。”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纪寒江的笑容崩出了一条细小的裂缝。
小到差点无人察觉。
但顾璟南看得清清楚楚。
—
沈希跟着汤家两兄妹上楼。
一回房间，汤开成屁事没有。
“几个意思？”沈希看着这两兄妹，双手环抱在胸前。
汤开成说道，“沈希，我想请你帮个忙。”
沈希看他一眼，让他说。
“之前你跟我说的话我跟我哥说了，我哥还是打算出资，但是他不太放心纪院长。”汤念说道。
“不放心就不合作啊。”多简单的事，干嘛还要找她帮忙。
而汤开成却表露出一副难言之隐。
沈希见了，直接挑明，“舍不得出资生物类方向的香饽饽？又怕被纪寒江坑？”
“主要是纪院长不止找了我哥，还找了你哥。”汤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