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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说,老......晚辈要是继续不学无术,就要把晚辈逐出师门,晚辈无奈,只好学着小罡讲话。”
张临渊不禁失笑,摇了摇头,道:“还有几块巨鼍肉,过来尝个鲜,喝几碗老酒。”
万重山连忙再次抱拳,道:“晚辈谢过张大叔。”
张临渊摆手道:“行了行了行了,在我这里,别扯这些酸东西,你是个什么鬼样子就还是什么鬼样子,看着听着都舒坦些。”
万重山略一迟疑,忽然大笑,道:“老子都快要吐了,快喝碗老酒压压惊先。”
易罡宇突然觉得好惆怅。
许可心给万重山斟满一碗酒,然后又给自己斟满一碗,随即举碗道:“山哥,准备好劫大牢了没?”
万重山一口干掉碗中酒,大声道:“无需准备,随时都可以操刀上阵。”
“霸气!”许可心开怀大笑,“跟你搞事情,就是痛快。”
万重山重重放下酒碗,冲着一边惆怅的易罡宇一招手,道:“兄弟,快来干两碗老酒壮壮胆气,这事儿对你而言,很有压力。”
易罡宇坚决不喝酒,道:“我只希望在去劫大牢的路上,还有至少一个清醒的。”
许可心再次起身,道:“那就趁着我还清醒,赶紧办事呗。”
万重山自顾自的斟满一碗酒,一口干了,起身道:“话说老子已经急出尿了,大牢里那些瘦不拉几的狱卒,老子只需一声吼,统统都得跪下。”
“如此最好,走罢。”
易罡宇看向张临渊,很汗颜的发现他根本就没在乎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右手端着一碗酒,嘴里念念有词也不知道在唠叨着什么?
万重山一把搂住易罡宇的肩膀,拖着就往外走,嘴里碎碎念道:“兄弟,不是老子说你啊,你明明就是个搞事情的人,偏偏喜欢藏着掖着,这可不好,要改。就像今晚这活儿,多痛快,一波干脆利落的办完之后,各自回家睡个开心舒服觉,无他,办了件好事啊!”
易罡宇只能跟着,一路上还时不时的得叮嘱万重山说话小声点,免得隔墙有耳,被人听了去,最后人没救成,反倒把自个三人给送进了大牢。
所幸许可心可能是喝高了点,嘴里嘟囔个没停,但声音小,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地狗镇的所谓大牢,也就是能唬唬这些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小老百姓,真要混道上的,这种大牢,完全形同虚设。
出了地狗镇往北里许地,一座小山丘边,便是大牢。迎面一座青砖青瓦四合院子,平日里也就是蔡银纹坐镇的地方。穿过四合院来到后院,便是大牢,一条仅容三人并排通过的麻石阶梯,直通地下。
通常情况下,大牢入口处会有两个面有菜色的狱卒,左侧腰际悬挂着一柄一年四季难得拔出来几次的朴刀,右侧挂着一面暗褐色木头腰牌,正面刻有职务,背面则是姓名,若是没有这块腰牌,那是断然进不去大牢的,典型的只认腰牌不认人,忒讲究。
至于大牢里面有几个看守的狱卒,那就不得而知。
易罡宇踩在万重山的肩膀上,探出半颗脑袋往院墙里瞅了半响,许可心则靠在院墙边打哈欠,没办法,谋定后动嘛,多少得给点面子。
“什么情况?”万重山压低声音问道。
“四合院里没有人,这个点蔡银纹肯定早就睡觉去了。”易罡宇跳落地面,小声道,“大牢入口处有两个狱卒,其中一个在打瞌睡,另外一个在抽旱烟。”
万重山道:“大好机会,你在这边弄出点响动,猫叫狗吠什么的都行,吸引一下他们的注意力,老子绕到后面,翻过院墙,一人一拳,干翻在地。”
“不行,这些狱卒都有竹哨,万一你失手,其中一人吹响,大牢里的狱卒就知道了。”易罡宇慎重道,“到时哨声大作,打草惊蛇,再要救人,就难上加难。”
万重山挠了挠脑门子,心里没辙,自然看向连连打着哈欠的许可心。
许可心擦了擦眼睛,懒洋洋道:“别急,等着他谋定再后动就好。”
万重山一急躁,声音就不自觉的大了,催促道:“兄弟,你倒是赶紧谋啊!”
易罡宇汗颜,刚把食指竖起放到嘴边,院墙里已经传来一声厉喝:“什么人?!”
万重山顿时傻了眼,易罡宇一摆手,道:“撤!”
许可心摇头,轻叹一声,道:“等你谋定,天都亮了。”说完从地上捡起两颗鸡蛋大的石头,飞身而起,坐在墙头,随手一扬,只听得“噗噗”两声闷响,两名狱卒应声倒地,愣是连一声惨叫都没有机会发出来。
易罡宇骇然,惊声问道:“可儿,你杀人了?!”
“杀个鬼呀!打晕而已。”许可心跳下院墙,抓起万重山,飞过院墙,再复返出来,把易罡宇也抓起来飞进去。
万重山正蹲在地上查看两名狱卒,看着两人额头上的大包,忍不住笑道:“弟妹,还是你这两下子靠谱,你再捡几块石头,一路砸进去火速完事收工。”
易罡宇不放心,问道:“可儿,这两个狱卒没有看到你的样子吧?”
“看到又如何呢?”许可心道,“明儿一早,我不会再捏个样子么?”
易罡宇一想也是,于是不再废话,沿着麻石阶梯一路下去,到了末端,却被一道厚实的铁栏杆门给拦住了,伸出双手拉扯几下,纹丝不动。
许可心道:“我真是为你的脑子捉急,说你聪明吧,你又笨笨的,说你笨笨的,你偶尔又会聪明一下下。看到你发挥如此不稳定,我真的感觉很惆怅,你难道就不会拿出【小倾城】,把这些铁栏杆当豆腐切了么?你三师傅的大杀器,到了你手里,只能沦落到剥猪皮喽。”
万重山不失时机的补上一刀,笑道:“兄弟,看来古老爷子的脑子也不太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