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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呵呵,一直想说,其实我和副总还是挺有缘分的,名字都差不多,都是单名,都叫然。呵呵”话才说完,我忙以手掌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我吃饱了撑着提这个做什么?缘分,就算有缘分也不过是上司和下属的缘分吧!
“我说了,私下就不用再喊我的职位名称了,喊我的名字就好。”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
“嗯,哦。”可是“我喊‘副总’比较习惯。”叫名字通常私下里头喊喊还不觉得怎样,但喊到嘴上,就觉得好奇怪。
电话那头的乔然忽然叹了口气,幽幽地带着淡淡地委屈“难道你喊自己的男友也是喊职位的吗?”
我一听,忙回:“我没男友!”关我男朋友什么事?
“我知道。”那头接答的很快。
“哦。”一想,又不对,他怎么会知道?“你怎么知道?”
乔然又笑,笑得好似很愉快“是你告诉我的。”
“哦。”再想,更不对,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这方面的事了?“我”
“你刚刚告诉我的。”像是拥有未卜先知能力的神人,我还张口反问他我什么时候和他说过有没有男朋友这样的话题的时候,他已经先一步截断了我的话,将我问题的答案给了我。
听过他的答案,我真的没有了任何疑问,只是心里小有不满,副总今天是怎么了?
“安然。”也许是我的沉默让他不高兴了,我的名字再次从他口中叫了出来。
“到!”
笑“游戏要适度。不要太沉迷游戏。”
“啊?”我眨眨眼“我、我、我没有沉迷游戏啊。”沉迷游戏,好大一顶帽子啊!还是一顶不好的帽子!由你的上司口中说出来,直觉接下来的话便是“不要影响了工作!”
“安然”他又喊我的名字,我还没来得及答应,他的声音继续响起“你觉得我怎么样?”
安然,你觉得我怎么样?这是什么问题?心里还被他上一句“沉迷游戏”搅的七上八下的,结果他又忽然来个转折,我的思维再快,也跟不上如此的跳跃啊。
是发烧的人思维都死如此跳脱呢?还是乔然就是这么一个思维活跃的人?
“嗯?”他以他那好听的声音轻轻蛊惑着人。
“副、副总很好啊,很厉害,工作态度严谨,很公正、公平,嗯嗯”还有什么优点吗?很厉害,基本上商务谈判都是他出马的,据说没有败绩。工作态度严谨,就是对工作有些苛刻。公正、公平,这是我随便扯来充数的。
静静的听我说完,他自嘲似的哼笑了一下“安然,你不了解我,对吗?”
这话说的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他跟我说这些到底是想干嘛了,但还只能顺着他的话回答:“嗯。不了解。”的确不了解。
“不想了解吗?”他问话的速度很快,基本上我才答完,他的问题就接了上来。
我:“啊?”除了这个啊字,我一时还真反应不出别的词了。
“不想了解吗?”他再问。“想?不想?”
自觉面上两条眉毛都已经扭曲成毛毛虫了。忽然有种鸭子上架的错觉,想或不想,了解或不了解,好纠结脑袋疼情绪也莫名浮躁起来
“咚咚咚”门板被捶得发出剧烈的声响。
“小安子!小安子!你这个死丫头,把房门锁上做什么?”左右无错的脑袋都疼了,幸而这时候老娘在门外猛捶着门板。
听着老娘骂我“死丫头”叫我“小安子”我还是第一回这么喜欢她对我冠的这些称谓。
“死丫头,速度给我开门!”老娘还在门外呼喝着,声音一句高过一句。
门板似乎都要被拆了“对不起,副总,我妈喊我,我先挂了。拜拜。”几句话说的一气呵成,完全不等乔然再说什么,直接就将电话挂断。
“开门——”老娘依然呼喝着。
“来了,来啦!”随意将电话丢弃,我忙冲去给老娘开门。开玩笑,我可不想我的房门被老娘敲坏了。
才将门打开,老娘顺势就扑了进来,中年老化的身材压在我身上,我顿觉吃不消的倒退了几步,但扶着老娘的手是不敢随意放开,就怕摔了她。
倒退了几步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老娘也站稳了,忙推开了我的搀扶,站成了一副茶壶样,气鼓鼓的说:“你个死丫头,一眨眼功夫就又溜进房间里了,又要玩游戏呀你!”
“哎嘿嘿,老娘妈妈”看来我的计算有误,老娘还没有骂过瘾。
“别对我嬉皮笑脸的!”怒目一瞪,我不收笑意,反而笑得更甜。“天天就知道玩游戏,瞧瞧你,瞧瞧你,人都玩傻了。”
呃想了想,我还是收了笑意。估计是我笑的有点傻吧!
但其实不管我笑还是我不笑,对于老娘来说都是没有差别的,因为她说教的上了瘾的时候,是不会看我的脸色的,相反,只有我看她脸色的份。
就比如现在
“告诉你,今晚不许玩游戏,给我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的!”
不、不、不许玩游戏我脸上登时一变“娘啊——”
“少嚎!都几点了?给我洗澡去。洗完立马睡觉!”
“啊呀,娘啊”“洗澡!”老娘葱嫩似的手指往外一指,容不得我再说什么。
大多时候不,不是大多时候,而是一直,一直以来,老娘就是家里的慈禧太后。老爸都对她言听计从,更何况势单力孤的我呢?无论我同她哭求也好,抗争也好,失败的那方必定是我。
就如同过去的千万次一样,这次我依然是败北的一方。洗完澡后,就趴上了床。
本就一觉睡到大晚上的,也会儿还要从晚睡到早,难道我是猪了不成啊?
哀叹着翻了个身,睡不着,思绪从单纯的空白乱转起来,而后就转到了和乔然的那通电话上,想不明白他突然的态度和突变的言语,记起当时的无错,我忙蹭着枕头,不愿意多想,只当他是发烧烧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