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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
她还没成功，不能在这种小事上出问题。
“霍总让你来的？”
顾锦言弱弱问。
“对，他说以后我就是夫人的专属司机。”
江少羽点头，毫不掩饰。
“能当夫人的专属司机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老大有多恐怖。”
江少羽吐槽，他怕极了霍慎行，特别是他不说话时，阴沉得让人害怕，连呼吸都怕是错的。
“生气时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可怕，站在他身边都觉得冷，还特别扭…”
江少羽说着，顾锦言点头，非常赞同江少羽说的，但有一点她很疑惑：“你这么说你家老大，你家老大知道吗？”
江少羽咽然，嘿嘿笑着。
他高兴过头忘了这茬。
“夫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
江少羽可怜巴巴求着，要是让他老大知道还不削了他皮。
“放心，我不会说的。”
顾锦言莞尔，她还挺喜欢江少羽这样性格的人，叽叽喳喳地但不会让人觉得厌烦，而且他们对霍慎行的印象非常一致！
还在收拾东西的剧组发现那些染着血迹的玻璃是真玻璃，手一碰，尖刺疼手指。
“这些玻璃是谁拿来的？这些都是真玻璃！”
工作人员愤怒喊着，正弄着摄像机的刘良也被这边声音吸引。
“咱们的道具不知去哪了，我们怕赶不上进度用了放角落旁的真玻璃，不过放心我们试过了，普通的鞋底厚，踩上去没事。”
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敢用真玻璃，如果有危险他们肯定不会用。
刘良从椅上起来，看着上面的血迹，血迹凝固暗红。
“刘导，剧务盘点道具时发现…”
剧务从试衣间内出来，手上提着一双染着血迹的绣花鞋，鞋垫内都是血，触目惊心。
而鞋底还扎着些玻璃，玻璃刺穿鞋子，上面还站着血迹。
刘良惊愕，其他人也没想到会有人受伤，他们全程盯着也没见有人喊停，误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这是谁的鞋。”
“好像，好像是顾锦言的。”
剧务吞了吞口水回答，刘良震惊，踩玻璃那场戏是顾锦言演的第一场，只要跟张默相遇的那一场才踩过玻璃，这么说后面那几个小时顾锦言都是忍着脚底下的伤在拍？
刘良想起顾锦言踩在玻璃上时停顿了下，难道也是因为这…
她没有喊出来而是全程拍完不坑一声，这…
刘良惊讶，这人得多有毅力才能全程忍者拍完整场戏。
“还有这鞋垫，好像，好像有点问题…”
工作人员弱弱说，手指戳着鞋垫，非常软，就跟浸泡了水的纸巾一样，随时有可能会散。
“咱们的玻璃道具找到了，在柜子底下。”
又一人捧着一小盒玻璃碎片出来，这些碎片都是用软胶做成的，赤脚踩上去也没什么问题。
“你们做的糊涂事！万一是江末影她们踩在玻璃上出意外怎么办？以后都给我注意点！还有这鞋，赶紧去换一双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