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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说:“有点爱好是挺不错的。你们都各有爱好。咕咕鸟也是喜欢厨艺。”咕咕鸟说:“我的厨艺刚刚能够开个小店。”星月说:“不管干什么都有个互动的相对方,开饭店也是。顾客往往只在乎自己的感觉,吃了食物只是乐。”大家一时无言。
咕咕鸟说:“星月,你们上街还有什么新闻?”星月说:“有些男人说不能再光明正大的到妓院强,奸女人。”石竹说:“那些人怎么摆弄妓,女,妓,女也绝对不会反抗和让他们不舒服,很自然的如果男人娶的女人伺候人的本事不如妓,女,男的肯定不满。而如果女人有思想、个性,说不定还被讨厌、打压、操纵。”
咕咕鸟说:“其实大部分人,刚过了十岁就想着结婚了,生孩子养孩子,让孩子帮助自己获得更多舒服被伺候。”梧桐说:“妓,女也有人喜欢年轻幼,齿的。”石竹说:“好摆弄吧。其实男人去嫖妓,付款只是维持对方肉体的存在,也影响彼此对肉体看法。”
咕咕鸟说:“我觉得干活多的人容易粗暴、暴力。吃喝玩乐搞关系网的可能特别柔顺,讨人喜欢。给出的伺候不同。”梧桐说:“女人很多不想做妓,女但是懦弱的。”咕咕鸟说:“如果路人冷漠,恶势力强大,别人还歧视受害者,她被欺负了怎么找回公道?甚至她自己也会对人不道德,背叛善良。”
星月说:“善良不团结。也有人把什么事情都怪到恶人身上。有些人不管你善恶,能玩死你善恶玩死你生命就玩,报应也少,有也不怕。”石竹说:“善良要在凶恶的环境里生存,会被凶恶当成敌人。”咕咕鸟说:“王上看到有人哭,会说省一点哭节省一点生命,多一点爱。”
星月说:“小玫瑰园的园主是个商人。”咕咕鸟说:“王上一定是欣赏她的人品,不过可能也因为她是个人物。”星月说:“王上也许喜欢她有独立性。”石竹说:“有权阶层。不管因为什么有了权,有了资本在那里互相斗争,其他人被资本控制,成为工具,或者因为这权不被斗争死去。”
咕咕鸟说:“那个叫苦丁的女人能做商人做的好就算是独立性吗?很多女人变成男人,才让人错觉独立性。只不过学着男人去做。男人干啥她也去做。男人的爱跟女人不同。”石竹说:“如果你父亲给你男性的部分,让你觉得这个好,你接受了,你看世界看男人女人完全不一样了。”
星月说:“让女人吃害男人或者让女人去吃害其他女人,给自己,是他以为的爱。但吃害了男人的女人,男人会找坏女人帮助自己,她会找坏男人帮助自己,也许是不分男女,能掌控的坏人就用。”
梧桐说:“反正就是看有些女人从看男人的角度去看就行了,因为她一部分就是男人了。看男人也是看女人的角度去看,因为她一部分就是女人了。”星月说:“但是吃害了女人的男人还是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是装女人。吃害了男人的女人还是女人,跟男人不一样,是装男人。我奇怪,那还叫他们自己吗?会不会有人性,奴役和被性,奴役高啊?”
梧桐说:“反正装的时候,他自己的没有了。”咕咕鸟说:“他自己发展觉得辛苦,装来的容易。”星月说:“但是性,奴役肯定奴役了一个不如奴役多个好。”石竹说:“什么好处都会被奴役啊,爱情也是。他吃害装爱情,遇上了另一个吃害装爱情的,还更喜欢,一起装一起分享利益,但要争利益也可能互相骗害。”
星月说:“其实在外人看来,这个人没什么不一样,都是两个鼻孔两个眼睛,精神就那样了,但是在被她纠缠的人眼里,她就是不一样,跟自己有亲密联系,就可能对她hao。一个人一旦重视了什么,就往往什么容易被耍。比如你说了跟你亲密的人可能是真敌人,她恶就会说:‘你可能是真敌人,不要利用我。’她就排除了自己作为恶被善对付的那个危险。她装成了善,受害者。”
咕咕鸟说:“一个人如果不坚持自我独立,就会分不清楚自我和他我。尤其把这些拿来当工具的,更会被当工具。比如吃害盗版,要懂得吃害盗版这个精神,去看别人有没有这个精神在那里对你,会清醒。如果你自己吃害盗版,看别人吃害盗版你是糊涂的。”星月说:“人一注意什么,就有什么被有些人搞成黑高。”石竹说:“人会相似是因为什么,不相似因为什么?”
十天以后,政政他们浩浩荡荡的队伍返回秦国。这天中午休息,星月去厨车看到厨师在剁鱼。那条鱼被拦腰截断以后,后半截又从中间脊线处被劈开,劈开的鱼的部分尸体,红彤彤的血肉裸,露着,竟然放了一会儿还会跳动。
星月被吓到,回到车上说了此事,问:“尸体是有感觉的吗?跳尸?”石竹说:“不清楚。有意识才会跳,也许意识和身体互相离不开,可以互相解释。也或许可以分开,那鱼的意识暂时没离开身体。人们如果能确定一部分存在,这部分存在往往就成为认识其他的踏脚石,这其实对认识聪明还是不聪明?”星月说:“难说?!”
石竹说:“也许意识是好像光,身体燃烧发出来的消息。一种物质,去探寻外界。”石竹说:“闭上眼睛就是黑夜,说明不是光照亮了我们的眼睛,是因为我们有眼睛才看到光,帮助形成意识。也有些存在,也许是我们看不到的,我们的眼睛作用是局限的,所以这意识也是局限的。停止呼吸就是死亡,也可以理解,我们身体拒绝了空气参与我们的身体。”石竹说:“热往往伴随着燃烧,热是什么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石竹看向窗外,他们的队伍停在了山路上,望出去层层的山峦,在山峦之间有一片小镇。星月看到远处有挑夫挑着沉重的两筐货物,被士兵阻拦在那里,他也累的在路边休息,活动身体。星月说:“明明有马车有滑轮车,可是还是有挑夫这个职业。要是我去挑货物,一天不知道能挪几步。”石竹说:“没有人普及这些,挑夫没条件得到这些。”
星月说:“良人跟陛下说说嘛。”石竹说:“你想到开头的,你说吧。山路是很陡,不过景色很美。如果想到这里来看看书晒晒太阳,一下子就可以来到,该多好。没有什么工具可以帮助人做到这点。”
星月突然说:“我今天听到有人教训别人说,主子的心思是你能猜测的吗?”星月抱怨说:“做奴才的真痛苦。又要知道主子的心思,让主子凡事如意,又不能知道主子的心思,否则就是越上。”石竹说:“随便你。”星月哈哈笑起来,说道:“那些主子心里藏着诡计,不想随便人知道。喜欢藏着恨互动。主子一定喜欢我的个性。”石竹也笑起来。
星月给石竹倒了一杯水,石竹说:“甜菊叶,让我爱喝水了,不过这个草凉性,不适合喝多了。欲望的需要跟一个人身体的需要不一定有关系。”星月说:“那主子还要这个喝?”石竹说:“尝尝。不知道吃了灵芝内热跟这个能不能中和一下。”星月说:“我去问医生。”石竹说:“医生来再问吧。”
石竹说:“想起以前我没到秦国,在后宫说话走路要小心。到了秦国,就算那时生活条件差点,我反倒觉得如意很多。我不是一举一动都被人注意了,而且秦国分善恶,一些事情就不用担心有恶搞坏。”星月点点头:“分善恶也被玩,但是比不分善恶要好?”
星月看外头赵高和王上走过来,说:“赵高大人的妻子据说很能折腾他。王上会说:‘男人和女人是互相成就的。’可是有时人和人恨互动的时候,很难和谐,不得不折腾。”石竹说:“嗯。很多恨互动也是不露出来的。”
星月说:“露出来的也可能狠啊。有时你知道你爱的人擅长什么,并且把那当成自己的优点和对人好,你就不忍心学习他擅长的,否则他就会自卑,觉得自己弱势。”石竹说:“你怎么有这个想法的?我觉得不要为了任何变得弱势好。”星月说:“观察到的。”
星月说:“良人,为了一份遥远的爱情离开了陛下,不知将来的想法跟现在会不会一样?什么是爱情?在一起相爱不就好了吗?有些恨没办法也是无可奈何。”石竹没回答。星月又说:“陛下这么爱女人,他的爱情也不成功。蒙恬、蒙毅他们也不见的真就觉得是圆满爱情没有遗憾吧。”
政政走了进来,看她们要行礼说道:“不必行礼哈。”他看着窗外说:“感谢天空中的小鸟,叫声陪伴着我。”政政坐了下来,说道:“打仗死了那么多人,好像是我害死的他们。我对他们没有负责,和感觉到内疚。我应该救活他们,跟他们兄弟一般的相处?”赵高命人把奏折搬到政政面前,率人退了出去。
星月给政政上茶,政政说:“现在一桩案件至少可以在三个地方告状了。” 星月说:“就怕那些邪恶的人会因此愤慨,想着三个地方装善都搞掂。”政政说:“如果告到第三个地方才告成功,也是我们失败了,虽然在百姓看来还是能圆满解决的。”星月说:“老百姓解决了问题给谁的?黑就是什么都想占有,什么都是他们的。他们让别人倒霉。”石竹说:“有些人孩子?”星月说:“不是孩子,是黑。孩子不都是那样的。”
政政又说:“文物保护这个事情,私人藏家不靠谱,我们不禁止,但是不能让他们跟犯罪分子勾搭起来。没有历史的民族是少了灵魂少了根,文物保护我们一定要做好。”星月说:“商人还是太有钱了。用钱什么好的都买到。”
政政说:“经营钱,需要做事,和经营事,事又去换钱不一样。前者整天想着捞钱,后者整天想着做事。大多数人的工作都是不了解钱场,跟玩钱的工作不一样,只是一个被动给予工作结果,拿钱。”星月说:“就是农业,种植为赚钱和研究农业也不一样。”政政说:“嗯。”
星月有点发作的说:“真气人。”政政说:“星月一生气情绪横冲直撞。看看别人,被斗争受屈辱,人家还是活的心平气和。”星月大声说:“是。”石竹说:“我觉得星月这样挺好。我讨厌无礼的冷漠和伪善的面孔,讨厌歇斯底里为所欲为的命令和臣服于命令的声音,讨厌千篇一律。”政政说:“可是讨厌是无妄之灾,那样过也没意思。”
政政说:“你不介意被挤成路人甲,却介意自我和自我的骄傲。你还会入乡随俗,也会反叛。你的自我很渺小,渺小的想让别人发现不了你,但是你又要闪闪发光。”石竹没回答。政政说:“我觉得你遇到危险不硬闯,也不非要克服,是好的选择,条件不具备,硬来不好。但有时你又明知有苦难,偏要那样。你有理性也人性。”
政政说:“有理性的人性是关注一棵树的现在和未来,树有病及时拯救,而不放弃,由一棵树受益到一群树受益。有人性的理性是由一群树到一棵树,群体的问题概括总结,就事论事,群体好了个体都受惠。”星月说:“就好像爱情和博爱,也都被恨吃害装死了。”
石竹说:“恨要怎么才能不造成破坏?说到自我,有些人相处一场,自我都表现的越来越不好看,受伤严重。人会挑选自以为是的美好,一叶障目去面对困难。我反正是,当自己想要否定、排斥谁的时候,就要格外的喜欢和肯定另一个人才可以。但是我也还是不擅长恨互动。”
政政说:“恨呢?比如你觉得思想快乐,别人没有思想的,又想控制你,会武断的命令你不让你思想。”星月说:“从西周时候就有说‘哲夫成城,哲妇倾城’,那时候就有很多人说男人聪明可能成就事业,女人聪明却是祸国殃民。也有个别男人说女人聪明能帮助建设,但是大多数女人都是祸国殃民。”
政政说:“说女人聪明能帮助建设,肯定是吃到了女人的聪明。不一定就是好的,说不定双重标准两面坑,聪明人和笨人都坑。聪明男女都可以啊,也都有拿黑聪明害人的呀h。”星月说:“如果聪明人的精神很容易就被笨蛋害到,那聪明人有多聪明啊?”政政说:“聪明人聪明,才有聪明被吃害。聪明不一定是懂得恨的那种聪明。”
星月说:“王上,我有个想法,花心的人涉猎广泛,光接触人就能得到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专情会不会被动?”政政说:“花心的人深度往往不够。专情可以帮助一个人观察变得细腻,也不影响宽广,不一定就狭隘的。”星月说:“人往往想赢过别人。共赢人人都喜欢,因为自己有赢,到底不如自己一个人赢。共赢如果另一面是害,双输,这喜欢不过是泡沫。”石竹没说话。
政政说:“昨天做什么梦了?”石竹说:“李信让我觉得他头上戴着一个铁盔甲,还想让别人也戴铁盔甲。铁盔甲把人的头囚禁起来,思想都被破坏了,紊乱、发紧。他喜欢把别人的自我表现当成挡箭牌,模仿别人去处理人事。自己傻高。”
政政说:“说到自我,还要从别人,从祖先,从人类,从过去认识起,从人以外的其他万物认识起。人跟万物息息相关。很多人没有自我的去吃自我狠。要自我,都容易被吃害装,甚至成为牺牲。”石竹说:“其实我觉得你的自我也是挺渺小,有时看到你独自走进房间办公,大大的房间衬托了你身影和心灵的渺小,不知道怎么才能爱到你。”
政政说:“我不虚弱,我喜欢黑暗,黑暗里有眼睛盯着人,黑暗想要吞噬人,而我一点不怕。”政政看着石竹说:“你的声音可以安慰我,可是我却不能眷恋,因为你一定会离开我。说真的我虽然是个男子,可是其实很脆弱,看到你也是那么脆弱,没余力照顾你更多。”
石竹说:“你能为我做的已经很多很好了。”政政说:“你在什么情况都能看到白,并增加热爱和良性互动,但是也有人盯着你吃害装给我。”石竹说:“养花人把花移植到花盘里,如果养花人离开了花儿就死了。它无法越过花盆,重新站立在泥土里。我们不是那样。”
政政说:“花儿是被人劫掠到花盆里的。我真心的希望没有什么不好的让你难过,不是你忍着不哭也不是你硬心肠。”政政说:“你有种往外走的意向。真的不怕外面的危险?”石竹说:“王上没有看过大海,难道不向往看到大海?”政政说:“向往。”
石竹说:“好喜欢大海,那么大,那么大,波光粼粼,波涛起伏。潮涨接着潮退,渺渺茫茫,走不进去。捡几个贝壳放在耳边,可以听到声音,听到海的呼吸。被海水磨圆的石头,也好像存有多少年岁月的记忆没有被遗忘。”
“那时候就觉得自己特别渺小,不比一个小螃蟹更重大。或者山谷里的一棵老树,是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不知道多少辈分以前的人种植的。大树有日光月光无声的照耀,如果开花,绽开一朵又一朵的花,在风里摇摆摇摆。就很开心了吗?它喜欢的就是这么多。如果看众生无声色没有希望和未来,自己生活的乐趣就少了。”
政政说:“那时候我读‘神农既没,以强胜弱,以众暴寡’,心想,把那些以强胜弱、以众暴寡的人赶到野兽那里去。却忘记了有人喜欢野外的自由。”
“人没有什么思考,只是欲望主导。‘且父母之于子也,产男则相贺,产女则杀之,计之长利也。故父母之于子也,犹用计算之心以相待也,而况无父子之泽乎?’‘今学者之说人主也,皆去求利之心,出相爱之道,是求人主之过父母之亲也,此不熟于论恩,诈而诬也,故明主不受也。’”石竹说:“韩非子!”
政政说:“孔子认为忠君大于孝敬父母,孝敬父母又大于爱护妻子、孩子。韩非不盲从上级,韩非还认为我为君亲君亲为我,事君养亲是人生的唯一内容。”石竹说:“他们都肯定了功利恶。他们喜欢那样,就让别人也那样。国王受天下生灵的供养,似乎是最聪明仁武的,但能为天下生灵做多少事情?就是出于功利考虑,也人多力量大的。”
政政说:“嗯。韩非认为上古时候的百姓是不争的,因为人们能获得的那些多于人们的需求,现在的人能获得的比远古时代还多,却争执不休。你觉得是因为什么?”石竹说:“恨主导了大家?也许就是欲望主导。喜欢过的好过别人,不想倒霉,不怕别人倒霉,喜欢黑。你觉得上古时候有没有王?”
政政说:“上古时候肯定有领袖爱护百姓的,让大家都称赞的,可能被黑玩了。肯定有人看到做领袖可以得到的好处比一般人多,就算打猎的肉也好肉和坏肉之分。黑看到利益差别就会争,名誉、地位、财富,什么都想要。韩非认为制定了法律,孔子认为界定了道德,人民就会停止争执。都是没用的。”
政政说:“人与人想要有差别。追求平等,对坏人好,坏人只会想要打倒你,做你的主子。”石竹说:“奴隶被抢走所有利益,需要的都被控制,但是甚至奴隶不爱奴隶,也要去互相压榨争当奴隶主。为什么陛下要坚持等级制度呢?”
政政说:“为了作为王的被爱,耍尽天下人都不怕,害死他人也不怕。博爱的反面。你认为自己能走出去吗?走出去,要有有跟不同沟通的能力,不会害怕别人不一样了而失去掌控局面权被害。走出去还有一个问题,面对众多没有走出去的人,你要怎么跟他们相处,也会各种战争。”
石竹说:“似乎有点冒险。如果危险,就了解危险因素。走一点路,积累经验多一些。如果有损失,就尽量能控制损失,能修复损失。对损失的认识也会增加吧。”政政说:“其实能走出去是好的,不走出去,可能坐以待毙,和祸从天上来。不过,不够了解黑,就算你能探索到财富,也会被人吃害装死你,破坏你的发展和财富给自己高。”
石竹问:“嗯。只有男人是无法繁衍后代的,为什么会有重男轻女的风俗?”政政说:“可能男人恶势力高。男人往往喜欢生男孩,喜欢孩子像自己,因为自恋。自恋的人吃害同类也狠,了解什么多吃害什么多。有些同性恋变成异性,就会觉得那些异性都是我了,理解的那个脑回路不一样了,吃害装异性更狠了。”
政政说:“小朋友可能不懂得大人为什么会寂寞,为什么因为寂寞找伴侣,又为什么因为伴侣痛苦而不放弃。”石竹笑了:“找伴侣是因为爱吧。”政政笑着说:“也有人因为恨,肯定恨啊。石竹离谱到爱上去世的人。”石竹说:“开始我也觉得超出自己能理解,可是就是发生了。”政政说:”如果李牧骗了你呢?”
这个时候咕咕鸟来找石竹,星月急忙拿出又一个杯子,泡茶给咕咕鸟。石竹饶有兴味的看着自己杯子里的水,说道:“给我填点水。泛着土气的杯子,血肉一般的杯子,清脆的杯子,花朵开在杯子上,开在杯子里,浮尸浮气,流水流音……”
咕咕鸟说:“这杯子有点艺术感吧?用土凹成弯做成壶不仅仅是取水用,取一段香,这香是叶子和水、空气合成的味道。就算是空杯子也盛着光盛着空气,美丽,怎么品?”石竹说:“你自己做的杯子你用着才喜欢。”
星月又端来一个小青铜鼎,鼎里有两部分,一部分放着干果,一部分放着几个不同颜色、形状的熟植物根茎和新鲜的水果。咕咕鸟拿起一个甘蕉,政政笑了笑说:“关于这个甘蕉有人说可以测试出一个人是感性还是理性,有人说剥香蕉皮从根部那里剥的人理性,从头部那里剥的人感性。有人说两头都可以剥的人花心。”
星月不满意了,说道:“随便哪头剥都能吃到果肉,怎么就花心了。”政政看星月笑的好像一朵太阳花,眼睛闪呀闪,一般人轻易看不到底,他笑了笑认真说道:“可能有人发坏的说法吧。你是随便哪头剥,皮缺少存在感,你对肉的占有欲深。”
政政说:“那里有一片墓碑。”几个人看向外面。石竹说:“因为我生来异常所以是被寄养在外面的。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墓碑,是在野外看到一片片穷人墓碑。当时觉得那些冰凉的墓碑,在昏黄的落日中,比枯草还要萧索、凄惨,我似乎听得到坟墓里那些灵魂的哭泣声。他们为生而痛苦,为死而痛苦,他们一直痛苦、痛哭……当时我的心被他们抓住,他们像溺水的人,只想把你拖下水去,他们也愤怒,忧愁、爱钻死胡同,把自己的问题传染给别人,我的爱填不满他们的难过。”
石竹说:“我觉得自己也是有问题的。苦难多到一定程度,我就想要后退,但是往往会有更多苦难尾随。我好像被迫吐出自我,牺牲自己,所以自己也有点不存在了。”政政说:“不够理性看苦难。以前,妈妈也喜欢没事儿就睡觉,你以前也是。似乎贪恋睡眠的堡垒,为自己遮风挡雨。也可能在睡眠中解决精神问题。”
“我总是推动她,希望她多活动。我说:‘妈妈舞蹈和音乐都自己编的才有意思,用别人现成的不能表达自己。我立我规矩。’我希望她编舞蹈和音乐给我看。虽然原创的精神发展,很容易被黑吃害装死,被,干扰、破坏让人变成没法精神高。”石竹说:“人不能生活在定义和被定义里,总是要发展的好。”
咕咕鸟说:“艺术跟精神有关。说到感性、理性,理性一定不是愚昧之人因为脑残只记忆其中的部分,得到的。把简单的事情做的复杂,把复杂的事情做的简单,是人的两个极端相反思维。感性偏向于把简单做的复杂,理性偏向于把复杂做的简单。”
咕咕鸟说:“理性往往是总结,感性更偏向于探索。不,也有人感性是总结、吃,理性是探索、扩展。都有善恶。”石竹说:“有些人的感性或者理性,受挫了,受挫到不去生长了。”咕咕鸟说:“有人活的傻还装人样,专门吃害装死别人的生长好。”石竹说:“也可能有被动的不知道怎么生长,完全陷入害和被害了。”
咕咕鸟说:“有些人觉得真感情就要相信,说这是感性。相信是盲从,放弃脑,不怕受挫折,甚至被索取相信的人洗脑奴役和被奴役高。黑感性吗?”政政说:“肯定有黑感性,反正是黑。我觉得感性的人偏向重视体验生活再思考,理性的人偏向逻辑思考生活再体验。”政政说:“咕咕鸟比石竹爱表现情感,石竹不爱重视和表现自己的需求和交流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