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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让她不知道我,也找不到我。”
刑芝说:“你那么仇恨柳月?”政政说:“仇恨是过去。你仇恨我就放下我吧?不要让你对我的爱变成被我伤害。”刑芝说:“你送给女人的礼物,总是最好的。我也想送给你最好的礼物,可是很多时候我做不到,送给你礼物只能花心思,还要担心你看不上。我干嘛要这样啊?比起你的其他任,我总觉得你对我没有那么好。一个男人不肯对一个女人好,就是不爱女人,女人就要想办法,可是我也想不出来。”
“宫里的女人,容貌、歌舞都出色的女人不少,我也不可能不担心。也有些女人为了家族而在争宠,她们最大的愿望就是处理好跟你的关系,最好能生个儿子,将来做太子。有些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治理好天下,有些就是想要凭儿子获得更多利益。我肯定不安全感,一有一点做的不好的,恐怕都会被她们拿来取笑,成为我失宠的原因。”
政政说:“利益关系的就是不行。就算希望儿子能治理好天下的,貌似正道的,就是不行。国王跟女人的关系,影响社会发展。她顶多算把这个环境应付的很好,没有对这个环境的质疑、否定,很难进步。好多人就是到了年纪所以结婚生孩子,为了利益跟别的同性斗争,斗不过别的同性,自己获得的利益就少。除了跟异性斗争,也跟同性斗争。”
政政说:“仇恨也是会带来破坏的。”刑芝说:“我从小就陷在斗争中。”政政说:“与人对敌多了惯性太大?你肯定了他们,才会现在这样表现。你做点好事就想要别人夸赞你多,连做个母亲照顾孩子,你手下人也在外面说你是个贤妻良母。”刑芝说:“我的好为什么要藏起来,有人就不是贤妻良母,我是,我手下人说说怎么了。我做好事不能傻给谁。”
刑芝说:“我做个贤妻良母也不是应该的。上次我给你要洗衣的钱你也嘲笑了我。”政政说:“你为我洗衣服是对我好,那我对你的好,你要不要也付款?你觉得吃那么一点苦就不愿意,还想着跟其他不爱吃苦的人一伙,离开我的意思。可能也跟你出身贵族有关,洗衣服都不想干。”刑芝说:“如果你不满意,你改变了继承制度,这个国家就再没有因为出身而有这些差异的情况。”
政政说:“很多女人嫁给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没钱没房子,可是女人还是愿意因为爱情嫁,不怕吃苦。”刑芝说:“因为那些女人也是没钱没房子吧,不得不吃苦吧?我是吃苦了就要回报。”
刑芝说:“你就不觉得桃花有什么不好?”政政说:“找漏洞比较,和综合实力比较,前者是有希望让你得瑟。你整天的要保持你的领先地位,不怕与人为敌?我们之间的问题跟桃花无关,少又把她扯进来。”
刑芝说:“你只能对我一个人好。”政政说:“我要是看上别人呢?你还有什么法子?”刑芝看他样子就知道他没看上别人,否则他的性格不会这样表现,于是她又高兴起来,虽然还是怀疑,怀疑像毒蛇一样咬噬着她的心。
政政说:“我也承认有时会对别人动心,但是这种动心只是露水姻缘,很容易就散了,不必变成现实。”刑芝说:“精神出轨也不行。别人晚上做梦跟你好,也是出轨。你不要得到还贪心。”政政说:“我没觉得得到。不过有时偶尔,也会守不住心意。”
刑芝恼怒说:“我一直努力,就是想在你身边。我不怕身体和灵魂适应你,也只适应你。你不知道那时你不爱我,我却想要爱你,有时感觉熊熊的爱意好像大火,要把我自己烧毁,我没有办法控制它,情不自禁的就想要。我也不会反思盗版,因为那样帮助我得到你。”
政政说:“你跳舞的时候,身体又适应的谁?让身体被别人给塑造来去。你跳舞的时候动作好像被规范过的道路,没有天然的感觉。有时你又旁若无人的跳,表达但是不交流,装被囚禁的绝望是你喜欢的爱。”刑芝说:“我以后注意。我对人的动作迷恋,人有目的或者无目的的作出一些动作,这些动作都有意义。我喜欢跳一些不同寻常的动作。”
刑芝突然又转移话题说:“我最近觉得王上有时吐气,一泻千里,没有自己意识去参与,出气多入气少,逐渐的不呼吸。好像假死,觉得不好。”政政说:“呼吸也是一种行为,研究这个行为能保证人更健康。”刑芝说:“王上要注意身体健康啊?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健康是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政政说:“嗯,我是有点不重视。”
政政看看她说:“你不放弃跟我好?我也不敢当着别人的面说你像一个果实了,别人会这个角度意淫,就算你是我的女人。你可能没注意你的眼神常常凝聚成很小的一点或者一条线,你的眼神好像一股力,在空间里划来划去,让我头痛。你自己倒是很会麻木。”刑芝说:“怎么回事?”
政政说:“你精神凝聚,就好像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如果篮子翻了鸡蛋全打了。你精神凝聚,只是看到事物的囫囵表面,没有看到事物的流动、变化,还有内部构造变化原理,跟其他事物的联系等等。”刑芝说:“可能我不自信。”
政政拿起房间书架上的一本书,坐下来。因为他常常过来,好多书简都会放在这里,刑芝于是让人添了一个书架在这里。刑芝见他不理会自己了,又说:“希望你看书的时候也跟我在一起。”政政说:“你自己能做到吗?”刑芝说:“我每天的事情就是想你。我就想要自己的爱人爱我最多,首先是精神上的一种强大,类似主宰,比主宰更深的。如果找不到那样强大的爱人,就让对方感觉到我的强大的。”
政政说:“无法逃离猎人的网,怎么相爱?”刑芝说:“我不怕在网里。我不是那种找个比自己强一点点的爱人就可以的,我要找个比自己强很多的男人,或者自己比对方强很多。”政政说:“你觉得我能满足你的这个想法?对你是一个挑战?”刑芝说:“爱情就是不可理喻的,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政政说:“好吧,不分手。” 他便埋头看书,似乎想要查找什么信息。刑芝说:“我让你头痛?你怎么还看得进书?”政政说:“你看事物的时候,精神发散一些,把意识摊开,让事物在你的视野里自由,你去注意事物的细微变化。你看到事物尊重彼此,就好像眼睛会失明,这是因为你的敌对态度造成。”
刑芝说:“我的眼神让你觉得恶?”政政说:“好像茅坑里的臭石头,散发着黑气,或者恶性攻击意识强。不过不总是那样的。看你现在就没有那样,现在有点彷徨但是轻微暴力,好像担心位置被抢走就会行使暴力,还有一种能做成事情的笃定。”
刑芝听了,只是看着政政还想说什么,政政说:“让水果的甘甜和茉莉花的清香,参与阅读,跟你一起阅读,你会发现它们比你聪明。你肯定要爱它们,发现茉莉花的清香是怎样弥漫,发现水果的甘甜是怎么蔓延。然后你看文字的时候,它们就好像过滤器,过滤掉了好多你觉得不重要的。你就两目三行六行,当你懒得一句句读的时候,这尤其有帮助。”
刑芝说:“可惜无法保留味道,有些味道不一样。”政政说:“我喜欢流动的感觉。精神是流动的。”刑芝就不说话了,语言被封闭在她身体里,她拿着自己的意识当成重要的,不在乎政政怎样的固执,不理政政了。政政看了一会儿书,说:“生活是自己的,不要老是跟人治气。放开。”刑芝说:“可是……也许你说的有道理吧。”
这时医女携药来,刑芝吃了药,说道:“医生拿药好像药是糖一样招人喜欢的好食物。”政政说:“就算它是苦的。”政政又说:“我回去办公了。”刑芝说:“多坐一会儿嘛?批评完了就走。”
政政说:“你变成我的一部分了,你要反省。我现在要拒绝你才能帮助找回我自己,以及正常的办公看奏折。”刑芝说:“我们不是更接近嘛?”政政看刑芝眼神发呆的盯着一个地方,两只手乖乖的放在身体两侧,坐在那里十分老实的样子,说道:“呆。假死?我还觉得你有时跟人所谓的交流,就是敞开自己被看,还会害羞的感觉,或者相反。你所谓的全局思维,就是吃尽所有的态度。越想吃尽所有,越不快乐。”
刑芝对他笑了笑说:“好,我知道了。”政政说:“看你这样的笑容,好像被蹂,躏过的阴暗,虽然努力让别人开心。别活成那样。”刑芝说:“嗯。我现在过的其实挺好。的确应该放宽心。”政政说:“在深处思想。外面只是肉。我走了。”
刑芝说:“怎么这么忙呢?”政政说:“不了解时事。王翦打了胜仗。他跟楚军对峙了一年,楚军不断挑衅王翦也一直不出战。楚国国力不支,粮食供应不上了,项燕领着军队向东而去就食,王翦学他们的作战方略,率军尾追,以逸待劳,发起突击,大败楚军,楚军五战五积都败北。王翦又在蕲县击破楚军主力,楚军主帅项燕在此战战死,副帅景骐也自杀了,楚军少数溃败逃亡。”
刑芝说:“我还以为采取龟缩和跟随政策的人,必然失败。胜利的人没有害怕失败和逃避的。”政政说:“可能是有点失败者思维。我走了,好多事情。”刑芝眉眼含情的说:“好。”政政看看她水汪汪的眼睛呆滞样,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刑芝看着窗外瓦砾上薄薄的雪,说道:“我能做到,让他不离开我。”她看着旁边的贴身宫女说:“以后我生气的时候,提醒我。我是在犯蠢。我要有点化干戈为玉帛的不正经态度,逗逗乐,让大家都开心。谁也别想从我手里抢走王上。”宫女说:“是。”
刑芝说:“王上是一个不会为了我而开罪别人的人。”宫女说:“是。王上的性格就是不喜欢大家不和谐的,真的让别的妃嫔跟美人做对,也不定怎样。”刑芝说:“王上看谁好,谁就是我的敌人。”这个时候宫女又去抓了一把香放到熏香炉里,空气从熏香炉上花纹的空洞里经过,香烟的身体肥腴飘在空中,刑芝逐渐安静下来,她想想,她是女人,她想要的她都有,一切其实很好。
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这天许多宫人都放“休沐”假,刑芝却想要洗澡,她身边专门伺候她洗澡的宫女便放弃了休假,来伺候她。傍晚,还没吃饭,刑芝坐在一个泡着药材和花瓣的大木桶里,宫女在水里放了淘米水,还有一个装着面粉、麸皮、谷糠、姜片的布袋子,还有许多花瓣。
泡了片刻,宫女先给她从脚搓到脖颈,把污垢去除,又给她用泡着花瓣、姜片的淘米水洗脸,洗头,然后宫女就用指腹给刑芝梳头,梳了一遍又一遍。最后给她把头发重新洗干净,又用准备好的中药香发散给她用梳子梳到头发上护发。
香发散的做法是:零陵香30g,辛夷15g,玫瑰花15g,檀香18g,川大黄12g,甘草12g,丹皮12g,□□9g,丁香9g,细辛9g,苏合香油9g,白芷9g,研成细末,用苏合香油搅匀、晾干。据说用这个配方久用发落重生,至老不白。
然后宫女说:“美人,今天王上可能不会来了吧,吃了饭早点运动运动,再早点睡觉吧。早点睡觉修复内脏。”刑芝点点头。
谁知道宫女刚给刑芝嫩如白藕一般的脚穿上丝绸罗袜,政政却来了,看到刑芝刚洗完澡,全身都热腾腾的坐在那里,上前抱住她就吻了下去。刑芝说:“你现在好像蜻蜓,浸淫在性之内,你现在想的就是□□、繁殖吧。可是我刚洗了澡,你的身体却没洗,想让我把你身体的脏东西给含到嘴巴里吗?这样你就不会脏了。”
政政急忙离开她说:“没经历过贫穷的人不懂得财富。看看你的生活……”刑芝说:“我活着就是要过好生活。你不想过好日子?奇怪。好吧,我念着贫穷的人,为他们着想多一些。”政政说:“好。”这个时候厨房送来食物,两个人默然相对吃饭,吃完饭,漱了口,才又开始说话。
政政说:“过来。亲亲你。”刑芝说:“你过来亲亲我吧。”政政说:“我看了一天奏折,累了。你又没事。”刑芝坐着不动,政政说:“过来。”刑芝听他声音严肃冷漠了些,情不自禁的走了过去。政政就一压脱去她的外套,把她压在身下说:“我想脱去你所有的外套、躯壳。”
然后他又说:“亲亲你的小肚子,请不要犯跟我一样的错误,坠入在口腹之欲中,而迷蒙不清醒。”刑芝也努力的去亲他的眼睛,说道:“亲亲你的两只眼睛,让它们健康明亮,不要再熬夜。但是,你还没洗澡呢。”
政政又从她身上滚开说:“有时分开才是爱。分开是为了好好的在一起。”刑芝笑起来说:“这不叫分开。爱情就是一种亲密,在你身边的时候亲密,远离你一万里或一万年的时候,也是亲密。但爱情也是一种距离,这种距离给彼此自由的空间,给彼此最体贴的尊重。”政政说:“你挺有心得的。是心劲儿高吧。”
政政又说:“外面世界一片垃圾。”他笑了一下又说:“我不喜欢没事业心的女孩,放弃事业只是吃喝玩乐养孩子?还好你没教训别的妃嫔该怎么做女人,我听说有的女人就会那样做。你以前喜欢虐,现在也不大那样了。”刑芝说:“要跟人性恶的人相爱,就要有点虐和被虐的态度,要怀着最彻底的背叛的决心和仇恨,去爱一个人。难道你就没有人性之恶?因为爱你,首先我要杀死自己,被践踏的死亡的我,把你也送进废墟,让你知道爱情的威力。”政政说:“很多人不知道在被杀之前逃命。”
说着政政将刑芝搂在怀里,就好像当初第一次拥抱。刑芝张大眼睛,看着他的温暖,温暖之上又浮显出来的邪恶,他却只是搂紧她,将她扣入怀里,给她依靠和安慰。然后刑芝说:“你去洗澡吧。我也觉得有点冷了。”政政说:“好。”他爬起来去洗澡了。刑芝想:“如果有来生,他会变成一个普通平凡的男子吗?我还会遇见和爱上他吗?”她不知道。她说:“缘份的问题。”
这天胡亥来见刑芝,胡亥是刑芝刚领养不久的一个孤儿,宫里每个妃嫔都领养了至少一个孩子。刑芝连亲生的孩子都没有特别关心,何况是领养的孩子。
胡亥照例给刑芝请安,把考试的卷子给刑芝看,刑芝看了说:“不错哦。挺好的。好好学习。”胡亥说:“是。我掉牙了,你看。”刑芝说:“拿走,脏,给我看什么?你的皮肤不错啊,三天两变的,男孩的成长是有趣的。忠孝仁义你要记得。好了,去吧。”胡亥说:“是。”行礼过后就跟宦官离开了。
正好政政来了,胡亥高兴的跟政政行礼,政政说:“去吧。”政政走进了屋子,看到刑芝眼神奇异,他说道:“美人,怎么了这么慌张?脸上温和美丽的弧度也不见了,又跟谁对立起来?”刑芝镇定了一下说:“嗯。”政政一听火了,上前轻轻的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说:“我抱你,你不害怕了吧。以前我抱你,你害怕的。”
刑芝靠到他怀里说:“喜欢钻在你怀里。别的男人也会肩膀宽厚什么的,可是却没有安全的感觉。”政政说:“你小嘴巴里粉嫩粉嫩的,甜。”刑芝说:“昨天半夜醒来,也觉得静谧有意识,听到一些生物发出小小声音的鸣叫,也觉得它们聪明。而我被黑夜迷着了,黑夜有营养,想要吮吸。今天白天我看到蓝紫色的花朵,又被那蓝紫色迷住,想要钻进去的感觉,无底洞的世界。也许我中了毒,比较深的毒,让我变得这么残忍,吃欲太盛,没有是非黑白。”
政政看她的眼神还是做了坏事的那种逃避被审视,想偷偷逃跑的模样,说:“芳草跳舞累了,你还拿果汁给她喝,平时都是有宫女去做,轮得上你在那里献殷勤。”刑芝说:“你怎么看到了?”政政说:“看到了。觅姜想说服芳草什么,靠近她她觉得不舒服不想回答。你主动帮芳草去拿果汁,让芳草没有借口离开,让觅姜继续让芳草难受。你拿果汁回来说话也讨芳草高兴,以她为尊。”
刑芝说:“哼。其实我眼里只有你,没有她们,也没有宫里其他的人,也没有天下人。都是因为你,我才重视他们。”政政说:“不必表现的好像是个小奴隶。”刑芝眼睛向别处看看,政政说:“有人膜拜你,你就感觉自己配的上这膜拜,好像你就是那样,权威态度投合他们的看法,又去要求别人膜拜你?”刑芝说:“有趣味。你的身体好像太阳一样雄壮,男人的身体真迷人,男人的性真迷人。”
刑芝说:“上床吧。我想要把你的身体看个遍,你身体的每个弧度每段骨骼每块肌肉,还有你的身体生龙活虎的运动起来的样子,还有我一直摸索不到你身体的敏感地带在哪里,无法让你沉迷。我脑袋里都是你。”政政说:“现在大白天。”刑芝说:“可是我现在很想做。虽然你的身体一点也没动情。”政政说:“好吧,来!”
两个人上了床,刑芝看到他紧握的拳头抵在床上,她于是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他没防备,轻易变成绕指柔。刑芝抱着他,好似以前政政那样要把她揉碎在怀里,说:“王上,松开你的拳头还有牙关。你竟然在我爱你的时候提防我。”政政就平静的看着她,松开了手,刑芝却不满意,打了他几下。
政政又火了,他想要起来,却起不来,原来刑芝早用带子缠绕住了他的脖子,她说:“你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别跟我拼力气。尽管你身体常常有一种傻付出力量的美。”政政说:“想挨揍?”刑芝说:“提醒我了。”说着她就趁他去解带子,先绑了脚又绑了他的手。政政说:“刑芝,你疯了。”
刑芝却兴致勃勃的取了墙上的鞭子来鞭打政政,政政说:“来人。”刑芝却说:“不要进来。你想我给你塞住口?”政政就不说话了,一动不动的蜷缩在床上,好像那些鞭子打的不是他的身体。刑芝突然想到:“我的行为让他反感。”刑芝说:“王上,你要惩罚我吗?”她的脸好似喝足了血,比往日更加娇艳,神情也是十分的满足和幸福。
政政说:“我刚才正在想我广览群花,见到喜欢的女人就春风一度晚上,过后不怕抛在脑后,其实也挺好。两个人在一起是在一起,三个五个在一起也是在一起。”刑芝吐出一口恶气坐下来说:“你撒谎。你是不是想到哪个旧情人了?”
政政解开了束缚,说道:“你吐气真的是一泻千里,恶气,粗暴,肮脏,愚蠢。终于有机会打我了,能让你爱我更多吗?就算曾经我把你当成延续爱情的一个替代品,可是我也贪恋你的气息,逐渐的对你越来越喜欢,不想失去你。只不过别再让我恼火,如果我想要离开,真的是会毫无牵挂。”说着把她拉到床上,一条胳膊环绕在她头下面,刑芝往他怀里依偎了几下。
政政说:“午休。我现在对冷的雪花又有兴趣。让雪花的冷,为你圈出一个适宜的温度,帮助你休息的好。梦中见到雪熊、雪兔、麻雀、冰山雪水,还有神奇的七色花。”刑芝说:“七色花是什么?”政政说:“一个故事,据说有种花有七个不同颜色的花瓣,找到它的人摘下一个花瓣许一个愿望,愿望就会成真。”刑芝傻兮兮的笑着说:“你净骗我。”政政说:“但是很美好不是吗?”
刑芝不说话了,开始睡眠,很快粉色的脸上就起了睡眠才有的轻微的鼻息。政政拿枕头取代了自己的胳膊,在她旁边很快也睡着了。
这天妃嫔们聚在一处说话,韩美人说:“心情快乐就会带来良性循环。”女恒说:“精神胜利法。事实跟主观意识不同。”
文骊伸出手去说道:“伸出手去是嫩嫩的时光,弥漫花的清香,爱着你。这样一个你,有着会盛满欲望的轻柔眼神,也曾经那般羞涩,表现的知道耻辱,聪明又认真......我会好好爱你,以我的方式……一直也不会忘记你对我的情爱,也不会忘记那一场场的哭泣,我们自己的秘密……”美玉依偎着她说:“你的话对我有奇妙的安抚作用。”
觅姜对女恒说:“你这样的手包其实很普通。”女恒说:“之前看错了?这是我的亲人从家乡捎给我的。”觅姜心情更平和了,说:“我的亲人来探问我的次数比你多。”然后觅姜看了看刑芝,想跟她说话,但是刑芝似乎不理周围嘈杂的看自己的书,觅姜就没有说话。
女恒说:“你托咕咕鸟的福气,她让你把她做的食物送给王上吃,王上因此跟你同席吃饭了一次,你就以为王上对你好了。真是好笑。”觅姜表现的很满意说:“咕咕鸟真耐烦,做的食物那么小一份一份的,样子又精美好看,王上也是一时高兴。”女恒说:“什么意思?咕咕鸟最近是一直喜欢在细节处搞浪漫,饭也做的小巧了。这是一种心情吧。”
觅姜不服气的态度,说:“我其实以前觉得国王是那种不会爱人的人,毕竟是国王。”刑芝说:“你可以做的是少点觊觎什么。”觅姜说:“你说你自己做。”刑芝一时恨意,但是又说不出别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