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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洛克斯先生已完全明白演示文稿内容,那我的职责也算尽了。接下来可否请洛克斯先生先回去休息,待总经理回来,再和您另行商议下次会议时间?”天哪!她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否则怎敢如此对夫君说话?不过内心深处却有一抹难言的快感。
反了!这女人竟然敢对他下逐客令!上官展云气得从座椅上跳起来,疾步冲向她,攫获她纤细、令他眷虑的手腕“马上和我回去!”
董纤纤没想到他会有此举动,大惊失色的反抗“不--我不回去--”
“你敢反抗我?”可恨!一定是被那个连振宇教坏了!他得马上把她带回去重新调教,教她重新做个唯夫命是从的女人。
“我喜欢现在的生活--我不要回去--”在这个节骨眼上,她才赫然清醒,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间深深爱上这样的生活方式。
上官展云压根儿就没料到百依百顺的小妻子会说出这番话,深受震憾的勃然大怒,恨恨的说:“我看不是吧!你不是喜欢现在的生活,而是喜欢连振宇那个色狼才是。”她背叛他,她真的再度背叛他,比一年半前更严重的背叛!懊死的是,凝望着那两片反叛他的红唇,他竟狂烈的想要吞噬它。
“振宇不是色狼,他对我很好,你弄错了。”她从来没有发现,曾是她赖以为天的相公,居然是个是非不分的胡涂虫?
“你是我的老婆,不准你心向着别的男人!”振宇?她竟如此亲密的唤那个天杀的男人!上官展云气呼呼的拦腰抱起她,重步走向角落的沙发。
“放开我,你想做什么?”一种自心底窜起的恐惧不安加上昨夜的情景,让她没命的挣扎反抗,却徒劳无功。
他将她重重甩上沙发,以绝对的男性优势压住她的身子,令她动弹不得。
“放--放开我--你--你想做什么!”随着他的脸愈形逼近,董纤纤吓得魂快飞了,豆大的汗珠争先恐后的落下。
“做什么?当然是索取丈夫的权利。”他想要她,此刻他心中只有这个极度强烈的念头。
“不”她想逃走,却无能为力。
他的唇蛮横的攫获她的,像昨夜一样,需索无度的吻着,以宣泄一年半来的情欲。烫热的舌尖挑开她轻颤的朱唇,滑进她的小嘴,放肆的掠夺属于他的甜蜜。接着,他又轻咬她的耳垂,狠狠的挑弄起她的情欲,让她失控的发出愉悦的呻吟。他倍受刺激,用舌尖在她雪白的乳沟画了好几圈,逗弄得她全身不住轻颤之后,他的唇移向她那令他发狂渴求的蓓蕾--
“不不要”她无力的淌落热泪,整个身子绝望的不住抖颤。
她的泪冲击了他狂妄的爱意、浇熄了他饥渴的情欲,让他终止动作呆愣不动。“别哭乖别哭”他温柔的抱起她,替她穿好衣服,不再狂暴粗鲁,也不再生气的大吼大叫、强迫她不准哭。这时,他突然领悟,原来以前她一哭,他就会生气的原因是因为他不要她哭,他讨厌她哭;因为她的泪会令他浑身不自在,成天念着她、挂心她。
“我要回家求求你让我回家”董纤纤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一直哭个不停。
他闻言真的松开了手,眼睁睁的看她离开他怀里;再眼睁睁的看她从他身边逃走;最后又眼睁睁的看她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人。
他该阻止她,强行将她带回家的,他应该这么做才对,可是他却没有。
懊死的是他此刻脑海里、心坎里都只惦记着她的泪以及方纔的温存。
程步云带着盟友上官展翔的托嘱前来台湾。
本来上官展翔也想亲自同行,但身边的工作实在太多,忙得分不开身,而且还得提防“居心叵测”的老爸,所以只好让程步云一个人来会大哥。
程步云以为见到的将会是像杀人魔一样的上官展云,没想到迎接他的竟是一脸颓废、像斗败的狮子般的男人。
“咱们的大少爷怎么了?是谁不要命来惹你了?”总不会是知道连振宇和纤纤的事,而打击过大吧?程步云可不认为这个强悍固执的大表哥会这么经不起打击。
“丈夫吻妻子有错吗?”上官展云答非所问,表情呆滞。
“没有错。”果然还是和纤纤有关。
“那她为什么哭?还求我放开她?”上官展云恼恨的嘶吼、状甚痛苦。
“女人会这样只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根本不爱你。”你想得美,对人家不闻不问一年半,突然冒出来吻人家,谁能欣然接受?所以他故意“欺负”这个爱情零蛋的表哥,替纤纤出口怨气。
“你胡说!”上官展云像被电电到似的猛然抽搐,暴跳如雷的怒斥。
“我才没胡说,否则她为什么哭?反正纤纤爱不爱你对你来说都无所谓嘛,你不是说过吗?婚姻最重要的是传宗接代,爱不爱根本无关紧要,只是二十世纪的可笑玩意,你根本不需要。那你又何必在意纤纤爱不爱你?”这小子总算有点开窍了,好现象,不过会不会来不及呢?
“我”上官展云顿时哑口无言。“我是说过没错,但--但是纤纤是我的妻子,她怎么可以--”不爱他!
“可以怎样?”程步云坏心眼的咄咄逼人,他谅他“不爱他”那三个字绝对说不出口。
上官展云果然脸一阵青一阵白,怎么也说不出口。怒气冲天的转移话题--“我命令你马上把连振宇和纤纤的交往过程交代清楚!”那个男人要是真有染指纤纤的婬行,他绝对会砍了他。
程步云早就想到怎么给他更大的打击了。只见他不慌不忙的从衣服口袋取出几张照片交给他“这是这半年来我请人偷拍的照片,足以说明连振宇和纤纤的交往过程,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这些照片可是他费了一番功夫才偷拍到的杰作,他细心保存得如此完整,为的就是这一刻。
上官展云瞪着一张张的照片,愈看愈火大。
怎么全是纤纤和那家伙的合照,而且每张照片的纤纤都笑得柔情似水、甜美动人,那正是他一直渴望却盼不到的笑靥。
“该死--”上官展云再也坐不住,像火山爆发的夺门而出。
“展云,你要去哪里?”程步云没料到效果会出乎意料的强大,连忙跟上前去。
依照展云的个性,应该不会盲目冲动的采取行动才是,这回怎么不灵了?
董纤纤一面汨汨落泪,一面把今天发生在演示文稿室的事,一股脑儿的说给三妹应楚楚听。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他、不要被他吻、被他拥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是我的相公--”她虽万分自责,却没有丝毫后悔所为,因此才更加自责。
“那是因为你终于开始正视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了,所以你才无法接受那种不确定有爱的吻和拥抱。”应楚楚点出症结所在。
董纤纤惊愕不信的瞪视着满眼笃定的三妹,渐渐地,她似乎也认同了这个答案,喃喃的说:“真的是这样吗?”
“当然是。我问你,你今天在做演示文稿时反抗他后,是不是有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我只是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我想应该是--”原来那份难言的快感是这么回事。董纤纤发现自己真的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自己。
“纤纤,你出来,马上和我回去!”上官展云人未进“赖着不走”咆哮声已先行抢滩。
“那只野兽以为他是什么东西,居然敢跑到这儿来撒野!”应楚楚新仇加旧恨的卷起袖管,抡拳准备扁人。
董纤纤似是下了什么决心,出手阻止她“楚楚,别这样,让我自己和他谈。”
“你?”应楚楚颇为惊讶,但回心一想也好“你们是该好好谈谈了,我在里面监视。万一他敢对你动粗,我会马上冲出来宰了他,你放心。”
“嗯。”董纤纤深吸一口气,等着夫君入门。
下一秒钟,上官展云果然面带杀气的进门--步云也来了?
见小妻子举止安详的端坐在椅子上,好象刻意在等他,上官展云不禁愣了一下,过了几秒才说明来意:“马上和我回去!”这次他绝不再放任她和连振宇那只色狼厮混下去。
“我不会和你回去,除非你坐下来和我好好的谈一谈。”董纤纤一反平常的怯懦怕事,直视着上官展云道。
上官展云暗吃一惊--她什么时候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看着他说话了?害他不设防的心悸动了一下。
“快说!”看在她第一次主动开口要和他说话,他就成全她,在她对座坐定。
“步云,不好意思,请你到里边回避一下。”董纤纤以恳求的眼神望向一脸意外的程步云。
程步云瞄到在门缝向他招手示意的应楚楚,便满口答应“也好,你们夫妻俩是该谈谈了。”
清场完毕,两人独处让上官展云感到不自在,暴躁地催促道:“有话快说!”
“不急,先喝杯茶再慢慢谈。”她这么做是想给自己多一点时间纾解紧张的情绪。
眼看她那一双白皙的小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忙着冲茶,上官展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接着,脑海浮现之前在演示文稿室的火热画面,他--又想亲吻她、拥抱她了。
“纤--”他的情欲才刚燃起,便被董纤纤的话浇熄。
“这些日子来,我想了很多,发觉自己必须有所改变,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生活,所以我想--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样,我想要过得更有自我、更受尊重一些,尤其--我无法接受一夫多妻的事实--”
“丈夫娶妾,当妻子的只要满心欢快的接受就好了,谁准许你多加置喙?”他再也听不下去她那充满反抗他权威的字眼。
“我们是夫妻,应该彼此尊重,我当然有权利说想说的话。”以前他一吼她就会怕得噤若寒蝉,哪像现在还敢继续和他争辩,可见她真的变了。
“是谁教你这些大逆不道的荒谬言论来忤逆我的?”一定是那个天杀的连振宇!“马上和我回去。”他伸手想抓她,她却闪躲过去,从椅子上跳起来,连退好几步。
“我不--除非你只有我一个妻子--”这一点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步。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对丈夫这么说话,还想威胁丈夫?”她干嘛左一句妾、右一句妾的,存心气死他?
“我不是威胁你,而是向你表达我的立场,我们是夫妻,你应该试着尊重我的感受。”人家翩翩和季洋、盈盈和步云不都是这样?
“够了,别继续胡言乱语--”
“那你就休了我!”董纤纤忍无可忍的讲出决定性的话。
“你--”上官展云似乎被吓着了,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董纤纤以为他没听清楚,又说了一遍“休了我吧!”
“你简直是造反,休不休是我的事,当妻子的无权过问。快跟我回去!”他气极上前去抓她。
“我不--”她突然亮出趁方才冲茶时预藏的水果刀,搁在自己的纤细颈项上,视死如归的说:“你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你”天啊!她居然为这点小事就对他以死相胁!?她就这么讨厌和他回去?上官展云受到从未有过的创击,几乎把他完全击溃,全身的气力好象在瞬间消失,有种虚脱的感觉。
僵持了数秒,上官展云妥胁了!“我今天就放你一马,但绝不会有下次,等我谈完公事,一定要带你一起回去,你觉悟吧!”语毕,他便拂袖而去,完全不留机会让她反应。
“展云,等等我!”程步云这才从房里冲出来,紧紧抓住董纤纤异常冰冷的手急切的丢下一句:“纤纤,你等我,我等一下会再来。”接着他便去追上官展云了。
“我不要过以前的生活我想要和翩翩、盈盈一样和自己的情人、丈夫平起平坐、有说有笑,我不要再像现在这样”董纤纤紧握着刀子的双手抖个不停,伤心的泪水早已滚滚而落。
“对--这样才对,你刚才做得很好,所以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会一直支持着你。”应楚楚深受感动的从背后抱住全身冰冷的二姊,想要藉此给她力量。
因为她知道,这次的事是一向温驯没主见的二姊,二十年来第一次勇敢的?自己的人生做出了重大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