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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很难看清楚是什么动物,我开口问道:“这是什么?”
女人嘿嘿的笑了一下,开口对我说道:“怎么?不认识了吗?这是九尾狐,你的杨宝儿!”
“不!”我猛地坐了起来,发现还在灵堂,释行正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打坐,被我这么一吓,急忙睁开眼问我:“怎么了?”
“没事,做噩梦了。”我摇了摇头,伸手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自己陷入了沉思:为什么会做这么一个噩梦?难道宝儿出事了?
“做噩梦?不该呀,我们修行的人一般不会做噩梦,除非是你的第六感在预示着什么。”释行递了一块毛巾给我,一个人自言自语道。
我接过释行的毛巾,听到他这话,急忙摸出电话给孙老头打了过去:“喂?孙大师,是我,圆化。这个,宝儿她还好吧?和你在一起没?”
电话那头传来孙老头的声音:“在呀,怎么了?”
“没事,做了个噩梦。”我送了一口气,继续对孙老头问道:“那你能不能叫她接个电话?”
“这可不行,小家伙还在昏迷的,怎么接电话?”孙老头在电话里反问我。
“额,这样呀,那麻烦你了。”我将电话挂断,但是心里总有一种不安感,好像宝儿真会出什么事情一样。
“妈的!三个月之内一定要找到剩下的东西,我估计这个噩梦就是在警告我,找不到这些,宝儿就没救了!”我低声对自己说着。
“你说什么?什么三个月?”释行听到我的话,很疑惑的开口问我。
“没事,我说还有三个月我就要过生日。对了,现在几点了?”我随便扯了一个幌子,然后将话题转移开来。
释行看了看窗子外面:“估计七点过了,我听你说主人家八点回来,那我们赶紧准备准备,开始做法事吧。”
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7点15,对着释行点了点头:“好。”
早上八点半,释行在棺材面前念经,而我则坐在沙发上在回味昨晚的那个噩梦,这时候,杨广一下推门进来,对着我举了举他手上提的塑料袋:“小哥还没吃东西吧?我给你买了点,先吃点再做吧。”
我招呼释行过来吃早饭,这杨广心思挺密的,知道释行是个和尚,早饭买的就是几个大馒头,还有两杯稀饭,我和释行对视一下,一边苦笑,一边嚼着杨广买来的早饭。
“对了,一会电视台的记者要来采访,你们不洗漱一下?”我和释行正嚼着馒头,杨广突然开口:“你们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熬了通宵的,脸色太差。”
“没事,来就来呗,又不是见大媳妇,怕什么?”我正准备开口,一旁的释行就满不在意的回答了杨广。
杨广很奇怪的看了看释行:“那好吧,你们先忙,我出去招呼一下客人。”说完杨广就走了出去。
“你的腿不能动,一会你就休息吧。”释行这个秃子虽然呆,人却是特别的体贴,居然还记得我的脚受过伤。
我摇了摇头:“没事,我恢复比一般人快,这又不是什么大伤,一晚上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说完见释行不信,我还站起来跳了跳。
释行见我的确没有什么大碍,只好作罢,我俩将杨广带来的早饭吃饭,我就坐在桌子边写几个小鬼的表文,释行则继续念经。
不一会,小孩的亲戚们全部赶来,一群人坐在灵堂笑着聊天嗑瓜子,完全没有亲人过世的那种悲伤。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记者来了!”
前一刻还在笑着聊天的众人,一下全部哭成一片。这翻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
最浮夸的是,昨晚还骂这几个小鬼“活该”的二嫂,哭的居然是最伤心的一个,见记者带着摄像机进来,这二嫂居然一下扑在地上,哭的那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
周围的亲戚上去扶起她,她还不依不饶,继续大吵大闹,嘴里喊着:“我的儿呀!你们怎么这就去了?我舍不得你们!”说着说着,这泼妇居然一下昏死了过去!
这将我吓了一跳,这是什么招式?什么套路?
一旁的记者也给唬住了,急忙将摄像机对准二嫂:“请问这老人家是几个死掉的小孩什么人?”
一旁扶着她的另外一个中年女人开口:“她是几个娃娃的二嫂,哎,从小二嫂就疼这几个娃娃,现在小孩走了,她肯定不好受呀!”
我的老天,这女人分明就是昨天晚上和二嫂一起骂人的泼妇!现在居然装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如果不是昨天晚上我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估计我也会被他们给唬住!
记者很同情地看着昏迷过去的二嫂:“你们家属节哀呀,这白发人送黑发人,换谁身上都不好过。”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将地上的二嫂扶起,等摄像机移开的那一刻,我分明看到这二嫂脸上浮现出一脸得意的笑容!
好呀!这该死的泼妇!原来这一切都是装的!只是听说电视台有记者要来采访,才装出一副好婶婶的样子!
看着这一灵堂的亲戚,我内心突然觉得他们好恶心,这一屋子的亲戚在我眼里都化成了那满脸扭曲的厉鬼,正嘲笑着一旁擦眼泪的记者和几个小孩的遗照!